不过后天机遇不同,自我抱复有异罢了”。阿廖沙说:“你尽量跟我说通俗点,你们中国古话也特多,我不懂”。盖家明笑了:“阿廖沙,你知道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了吧,跟我好好学学中文吧,明年我们一起到中国,你不能每句话都让我给你翻译!”
“好,每晚做爱我学一句中国话。我已经会说‘我爱你’,‘你好’了”。盖家明捶了阿廖沙一拳,“学点正经的!”
晚饭阿德列又请阿廖沙和盖家明喝酒,不过他说那酒是他自己亲手酿制的。盖家明尝了一口,就像中国的“老白干”,酒得有五六十度,就是颜色发黄。阿廖沙还能陪安德烈喝,盖家明只能抿了,他还是跟鲍勃夫一起喝饮料——乌克兰克瓦斯觉得舒坦。娜佳特意做了小馅饼,有蘑菇奶油馅的、肉馅的、猪肝馅的等等,和中国馅饼类似。盖家明吃得很顺口。他没想到乌克兰饮食和中国竟然有那么多相像之处。
晚饭后安德烈问阿廖沙明天有什么打算,阿廖沙说打算去敖徳萨和雅尔塔看看,安德烈说:“是,那里是值得去看看的,有时间多住几天,回来咱们一起去基辅有名的饭店,我请你们,也让娜佳和孩子们粘粘光,我很久很久没有带他们去饭店了。”阿廖沙说:“可以,回来我们也就得马上回荷兰了”。
阿廖沙和盖家明回到旅舍,为了转天早起,俩人匆匆完了一会儿就睡了。但是半夜盖家明突然被阿廖沙的惊叫声喊醒,阿廖沙从来睡觉很稳,连呼噜都不打,也很少听他说梦话。盖家明不知阿廖沙怎么啦,急忙坐起身开了灯,灯亮了,阿廖沙也醒了,他睁着懵忪的双眼,问盖家明:“这是在哪?”
“你怎么啦?叫什么?吓我一跳!”盖家明问。
阿廖沙揉揉眼,看看四周,似乎恍然大悟:“我做恶梦了”。
盖家明躺下,想接着睡。阿廖沙说:“梦里我的心猛烈地疼,想针扎一样,你看我出了一身汗”。
盖家明摸摸阿廖沙的,可不,湿漉漉的。他问:“到底怎么啦?把你吓成这样,你胆子挺大的,做梦至于胆小到这种地步吗?”
“我梦见盖家明被人杀了,他喊我救他,我就跟那恶人搏斗,从山顶滚到悬崖下,于是就大喊起来”,阿廖沙说。
盖家明笑了:“梦,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他看看表,才三点多,对阿廖沙说:“别多想,再睡会儿,最晚六点半,我们得起床”。
阿廖沙答应着,关了灯。
也许梦是心里感应,也许梦能成真,或许孪生兄弟彼此之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转天阿廖沙他们还没有离开基辅,一大早,刚刚吃早点,就接到麦保利打来的电话,他告诉了阿廖沙一个惊天的噩耗——耿惠来被人害死了。要阿廖沙立即返回比利时为耿惠来料理后事。
麦保利在电话里没有说明耿惠来是怎样被害的,是什么人害的,阿廖沙跟耿惠来虽然相处时间不长感情不深,但是孪生兄弟去世,他也是悲伤不已,特别是联想昨夜可怕的梦境,放下电话他更是感到浑身战栗。盖家明听阿廖沙说后,也几乎惊呆了。回想跟耿惠来短暂的友好相处的时光,不禁流下难过的泪水。俩人呆愣了一刻,赶紧退房,匆匆跟娜佳告别,立即到机场改签返程票,以最快的速度当天赶回布鲁塞尔。
空荡荡的别墅,了无生息,别墅前院只有寥寥可数的几辆车。大厅里艾琳娜哭的已经泣不成声,一个阿廖沙不认识的妇女正劝慰着他。麦保利和公司两个经理默默相对无语,呆呆坐在沙发上,心事重重喝着咖啡。听力的人听见门铃响,一个三十多岁的经理走去开门,阿廖沙一进门,先看见麦保利,就急忙走过去,问:“保利书,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回来个怎么被害了?谁害的?人哪?”盖家明紧跟在阿廖沙身后,也急切想听到结果。
麦保利站起身,拉着阿廖沙坐下,说:“阿廖沙,你不要着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想怎样料理,一步步来。你现在是一家之主,千万不能慌张”。
“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啊?”阿廖沙焦躁地追问。穷亲兄弟莫名其妙死了,能不着急吗。
麦保利说:“我也是刚听说,就赶来了。给你打电话时候,我们刚把耿惠来送到医院,可是到医院医生说人在半夜已经死了。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清楚,我们已经报了警”。
“艾琳娜知道吗?她可是一直跟耿惠来在一起住的啊”。麦保利看看哭成泪人的艾琳娜,阿廖沙赶紧走到艾琳娜身边,问:“妈妈您知道怎么回事?耿惠来是怎么死的?”
艾琳娜摇摇头,说:“我是早上做好早饭,招呼惠来吃饭,没有人答应,也不见人下来,我上楼到他卧室一看,才发现他脸色不对,摇晃他也不醒,就赶紧给麦保利打了电话,谁知道他就死了,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说走就走了”,说着艾琳娜有哭起来。耿惠来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是她一手带大的,在她感情上就当时亲生儿子一样。如今耿惠来突然去世,她怎么能不悲痛欲绝!
麦保利说:“惠来去世突然,但是已经去了,无可挽回,公司事情繁杂,我可以料理或叫下面经理打理,但是家里丧葬事宜阿廖沙要顶起来”。
盖家明对阿廖沙说:“先不忙于下葬,应该先把死因查明。既然警察已经过问,我们应该看看是怎么回事,有无凶手谋害。早上保利叔叔电话不说是被害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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