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开宴,但是不是“大壮餐厅”,而是布鲁塞尔有名的“福满楼”餐馆,那是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餐馆布置富丽堂皇,一个很大的双喜字,在正中墙上,旁边都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和莲生贵子之类的吉祥图画。原来这是一个专门为喜庆用的喜宴厅。各方来宾加在一起也有五六十人,总算热热闹闹,林芳影跟步大壮说:“,这是我着一辈子以来最快乐最高兴的一天,谢谢你”。步大壮赶紧说:“我也谢谢你!”
☆、十五,惠来多事
十五,惠来多事
阿廖沙自从到了“辅仁”公司工作,不久就从耿金的别墅搬了出去,住在了公司。理由是公司事多,住公司更方便。阿廖沙搬出以后,盖家明也就很少到耿金家来了。长时间不见盖家明,耿惠来有时候又想他,而对于孪生兄弟阿廖沙他倒不怎么想。但是一想盖家明就想起盖家明跟阿廖沙亲亲密密的样子,他心里又很生气。他纳闷阿廖沙哪点比自己强。要不是阿廖沙出现,盖家明还不早就跟他上床了,那个小嫩羊,竟然吃不到手,一想起来,他就心里痒痒。阿廖沙从家里搬出去了,明明是躲开我,俩人找地方快活去了,这个该死的阿廖沙!耿惠来想我绝不能就这么认输,无论如何我也得跟盖家明睡上一觉。
常言说温饱思淫欲,耿惠来从小被耿金宠爱,实际已经长成为一个花花公子。偏偏耿金的观念受西洋影响甚重,别说中国棍棒之下出孝子他不能接受,就是斥责唁骂他都不能接受。他对儿子给与的是尊重,自由,温和,礼貌。可是他不懂这其间与骄惯纵容,放任自流的差别何在,结果耿惠来就形成了任性,霸道,唯我独尊,为所欲为的暴戾性情。他的性情与阿廖沙成为鲜明对比。阿廖沙没有来以前耿金还对耿惠来的性格缺陷无所觉察,因为他对唯一的儿子已经百依百顺惯了,儿子说什么,干什么都好。可是阿廖沙到来,俩人行事作风全然不同,一加对比耿金才感觉耿惠来确实毛病不少。从而他开始对耿惠来有所批评,但是已经晚了,个性形成再想改变并非易事啊。惠来对爸爸的批评一是抵触反感,二是不以为然我行我素,三是敷衍应付表里不一,四是他迁怒于阿廖沙。为此耿金很头痛,几次跟老友盖六方谈起此事,六方也只能说慢慢来吧,有的也只有让生活本身教育惠来了。
这一天耿惠来下课没事,心血来潮,又想看看盖家明是否在辅仁那里,就到“辅仁”公司闲逛,同时他也想到假期约盖家明一起去旅游。欧洲好玩的地方多了,盖家明肯定都没有去过,阿廖沙忙于公司的事务,肯定不能陪家明,耿惠来想正是自己的好机会。
阿廖沙的确忙,因为不少家庭面临假期都想出外旅游,这是欧洲人过假期的习惯。别说长假,就是周末两天休息,好多家庭都要到海边或者山上去做海水浴,阳光浴。这跟中国情况很不一样。中国一到节假日讲究的是家庭团聚,亲友相会,商店延长营业时间,比利时可不是这样。一到节假日,商店全部关门歇业,平时热闹的商业街,节假日最冷清。因为商店的员工也要休息,如果老板要他工作必须加倍付他工资,还得员工同意。所以比利时人节假日都不去平时繁华的商业街,而要去风景地游玩。一旦遇到一两个月的长假,比利时人就满世界跑了,探险,旅游,运动,观光,寻求新鲜的刺激。所以家庭单位的活计都会相对集中在假期前。
为了不丢掉可能的业务,阿廖沙总会安排有人在公司值班。更多时候是他自己值班。但是那天耿惠来到达的时候恰巧阿廖沙不在公司,只有一个工人值班。那个工人眼神不大好,看到耿惠来以为就是阿廖沙,一句话没有多问。耿惠来大模大样就进了阿廖沙办公室。办公室空无一人,耿惠来东转转西瞧瞧觉得也没有什么意思。一屁股坐在阿廖沙平时办公的的座位上,一低头看见一个信封,信封敞着口,他顺手拿起,一抖,从信封里掉出一张照片,这是雷邦国,盖家明和田福旺三人的合影。耿惠来只认得盖家明一人,不知那俩人是什么人,心想莫非是盖家明的兄弟,堂兄弟,表兄弟,因为田福旺跟盖家明很像。耿惠来看着照片琢磨不透,什么意思,为什么这照片在阿廖沙的办公桌上?
猛然间电话铃响了,对方是谈业务的,要求“辅仁”公司明天派人到他们那里去修理下水管道。对方说自己是老主顾了,活儿很急,让他们明天一定派人前往。如果耿惠来说老板不在,或者请对方再打电话来联系,都可以,偏偏他不耐烦大大咧咧嗯嗯啊啊地答应了对方。那值班工人以为主管接电话更不多问。耿惠来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呆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离开了。
晚上阿廖沙回到办公室看到信封和里面的照片,他对着照片端详了好一阵,自言自语说:“是,好像”。顺手把相片装进口袋,开车就到了匡辅仁的宿舍。匡辅仁家有钱,但是他绝不挥霍,生活简朴,为人低调,他在比利时开公司的事情学校很少人知道。连他的老师他都没有告诉。所以他虽然完全有能力租一栋房,甚至买一栋房,但是他宁可与人合租,步大壮搬走了,他为了博士学业,一个人清净专心读书,才一个人住那间公寓房的。匡辅仁看阿廖沙晚上来访,以为公司出什么事情了,阿廖沙说:“盖家明嘱咐我把这个照片送给你”。
匡辅仁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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