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颈椎移位般点了点头,一扭一扭地朝后退,继续那种不自然的前进方式,朝着长廊另一端沉重但又飘飘荡荡地离开。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憋了口气,等那名妇人走远之后,郭敬棠才重重的呼出,他自问什么风浪没见过,结果竟然被一个出来找小孩的妈妈吓得寒毛倒竖,这话要是传出去,他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吗?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俊眉在前额上划出到深痕,黄沙危险地眯起眼睛,他不会形容这种感觉,并不危险却也不愉快,那名妇人就像已死了,但又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拖着风干了的身体,在长廊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寻找她那个不知还在不在的儿子,希望不是这里的隧道进成的现象。
腊肉挤出个古怪表情,郭敬棠过去的身份,让他也有机会接触到各式各样的死者、尸体,他对这种气味的敏感程度不下于黄沙。
怎么看?
你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吧,现在是大白天。
可是这里照不到曰光。
太无稽了,不要胡思乱想,要是让我们家那位费大医师听见,他一定会拿你当研宄对象的。
慎重地拍了拍黄沙肩膀,郭敬棠甩了甩头后朗声地笑了起来,并不是他特别大胆或者特别铁齿,只不过刚刚那名妇人,除了外貌上恐怖了点,其实还挺友善及礼貌,就算是鬼又如何,行为更变态,比她更可怕的活人一抓一大把。
几楼?就算待在活尸成堆的地方,黄沙依旧能面不改色,他才不会在意那名妇人宄竟是死是活,反正井水不犯河水,他才懒得多管闲事。
喔,五楼。对了,你见过这名女学生吗?理所当然地翻出照片,郭敬棠慎重地询问,同时将来龙去脉简略地解释一遍,他相信以黄沙的身手,真要遇上跟毒品有关的人、事、物,这家伙都有本事摆子。
你怀疑她在五楼?
有个客户见过这样式的制服在五楼出现,虽不能确定,至少是个线索。
嗯,我陪你去看一下。
哈,不用麻烦了,你不是要赶回队上。
根本不给郭敬棠反驳的机会,电梯门才打开,黄沙便率先跨了出去,他不是这么鸡婆、爱管闲事的人,不过他更肯定,如果让那个巴不得扛起整个世界的韩世乐知道,他一定会心急地想找出那名女学生,到时跟毒贩起冲突的就是这个笨蛋了,他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喂,还愣在那里干嘛?
有没有人说过,你们这些救难队员的业务管很宽?
你去跟韩世乐抱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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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跨进北二联队的训练中心,韩世乐也才住院多少天,结果重回这里,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虽然小队长毕方一再交待,要他确实休养,可是韩世乐一刻都闲不下来,医生既然放他出院了,他就想尽快地投入工作,救难任务不会因为他的休假而停止,既然知道了人手不足的问题,他是队上的一份子,自然也想出一份力。
世乐?你在这里干嘛?正在清点着队上的救难仪器,姚虹女眼角余光撤见一个瘦高人影,分不清是惊讶还是理所当然地叫唤一声。
呃,小队长在吗?
尴尬地搔了搔头发,韩世乐器出个腼腆但阳光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姚虹女打着招呼,后者不知为何像是很为他开心一般,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毕?在开会,为了人手不足这个问题,他们正在开会,看看能不能在别队协调几个人过来。
真这么忙,我看要不
想都别想,小队长交待遇了,你最多回队上训练,在测验通过之前,不能出任务。
用得着这么严格吗,其实我一个人很无聊啊!
当然要严格,你是救难队员,如果你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在出任务的时候发生意外,那时受到伤害的就是两个家庭了。
认真地教训着队上的小老弟,姚虹女当然了解韩世乐的个性,但是这个社会其实不需要舍己为人,他们出动任务求的是皆大歌喜,她一定要打醒这些不懂得量力而为,总是傻呼呼做着英雄梦的笨蛋,队上会有这些测验机制,是有一定道理的。
嗯,我知道了。
知道就过来帮忙,你不能出任务,没说不能做后勤补给。
呵呵一声,姚虹女朝着韩世乐招了招手,后者开心地帮着忙清理、清点这些救难仪器,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话家常,多亏姚虹女替他补足资讯,韩世乐才知道这一阵子北二联队出了哪些任务,黄沙又是怎样完成那样危险的救难行动。
喂,你怎么在这儿,回去休息?
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慌张地赶下楼,小队长像是算准了韩世乐一定会出现一样,敷衍地打着招呼,同时将一份清单塞到姚虹女手里。
这是什么有些一设备没怎么用到,收在地下室的仓库里。瞄了一眼清单,姚虹女第一时间就在脑中勾勒画面,虽然还不清楚小队长的意图,但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清单上的设备准备完毕。
龙山分队那边要汰换掉这些一设备,可是采购程序好像出了点问题,他们现在那边急需要这几样,暂时跟我们借。
对于公文往返的档问题,小队长毕方也吃过几次亏,坐办公室的人,永远不明白他们在前方冲锋陷阵的人有多辛苦,更不了解这些仪器、设备有多要紧,生死一瞬间往往就靠这些一东西,一念天堂、一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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