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回落,终于变成了正常的温度,然后我也感觉到了大只佬掌心的温度,比我的高了好多,虽然并没有刚才烫,但是更让我觉得……羞郝。
“我的筱弟……”大只佬叹息着拉我的手过去,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又一拉,就着我不备猛的倒向他的姿势,吻住了我。
过了很久之后,大只佬抱着我去茹素厅用晚膳,方伯像是算准了似的,适时将膳食准备好了,盛了碗汤给大只佬。
“筱爷今儿吹了一阵子凉风,用些加料精熬的热汤驱驱寒气才好。少主请。”
大只佬轻描淡写看了方伯一眼,才接过汤。
方伯立刻愧疚的低下头:“老奴知错,未能顾全筱爷安好,请少主责罚。”
“下去吧。”大只佬可能因为心情好,大赦天下般说了句,方伯赶紧谢恩退下。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方伯为什么突然说是他的错,但是我对他有一点不满:明明是要给我的汤,干嘛要端给大只佬,害我又要被喂!
我一口口吞着大只佬舀进嘴巴的东西,脸上的温度一直就没消退过。
饭后休息了阵,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出来,我的脸更是又红又烫,不止脸,全身都是。我以为是热水澡泡的,解开衣领晾了一会,还是没有降温的迹象,口也渴,连喝了几杯冷水都没效。
大只佬也洗了澡出来,一见我敞开的衣领,两眼一亮,又见我在喝冷茶,皱了眉,走过来:“怎不等我出来给你泡热的?要睡了喝冷茶不养身。”
我摇摇头,想要抢回来大只佬拿走的杯子:“我热!”
大只佬眉头皱得更紧,放下杯子探我的额头:“温度是有点高,头痛不痛?”
我点点头:“还有点晕……”
我不是说还好,一说大只佬立时色变,一把揽住我,转头朝外吼:“立刻把老卫抬来!”
我本来想说其实没什么的,热汤也喝过了,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但转念想到一件事,心想老卫来了正好问他。就任大只佬把我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我觉得热,就想把被子掀开,被大只佬强硬的盖紧,还黑着脸训我:“吹冷风?一整天哼?”
“……才一个下午而已!”还盖着毯子晒着太阳烘着无焰火石喝着热茶哪!我怎么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弱不禁风,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水土不服?
“一、下、午,而已?”大只佬沉下脸来。
门外突然有人扑通跪了出来:“老奴罪该万死!”
“自去非刈堂领罚!”大只佬面色黑沉。
“谢少主!”方伯磕了头起身低头快步离去。
非……非刈堂?我脑子一懵,有点反应不过来。
扑通!又是熟悉的声音,门外又跪了几个人,是一天六顺七星和八戒!
“吾等失职,罪不可赦!”
“自去非刈堂!滚!!”大只佬火气大盛!
“啊!”我反应过来了!
“非刈堂!?”
我猛的拉住大只佬:“不要!”
大只佬抓住我的手,放进被子里:“你给老子乖乖躺好!”
我顾不得他会怎样了,挣出手就要掀被子起来。
“筱弟!”
“老大!”我强着脖子跟他对上了:“方伯做错什么了,你要让他去非刈堂?当初、当初方方也是你叫他去非刈堂自掌……自掌什么的,还三个月不准进城,为什么?还有一天八戒他们,他们有做错了什么?”
“他们的错他们自己知道!而你……你因为了他们对老子这么说话?筱弟!”
大只佬神色阴暗得可怕,怒气和力道像是快要控制不住,我的手被他抓得生疼。
“是吾等失职,致筱爷受寒,吾等任罪!请筱爷息怒……”
“你们才没罪!你们半点错都没犯,为什么要这样……方伯更是,他不该遭到这样的对待!一天……八戒,你们快去把方伯追回来!”
我气急攻心,有点呼吸不上来。
大只佬见我脸色发白,知道不妙,却一时熄不了火,依然拽着我的手,只是神色很吓人。
“筱爷!请保重……”一天他们也看出了不对劲。
“你们……你们不去,我自己……”
我抵抗着大只佬的蛮力,挣扎着要下床。
“……该死的!”
大只佬低咒一声,一卷被子把我整个包住困在怀里。转头吼向外面:“还不快去!”
“是!”一天他们立刻应声,一闪都没了影子。
我听得这句,终于心弦一松,身体也放松下来。气息也终于缓了过来。
“就为了这些人,保护不力照顾不周的人,你竟生气成这个样子,还真是……慈悲的妖精!”
慈悲的妖精?
熟悉的称呼没有引起我的反应,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事实。
“原来……都是因为我吗?”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96想与不想
原来,都是因为我。
方便那次,可能是因为他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大只佬认为他冒犯了我,便说了“非刈堂”,于是方便就……
方伯这次,我吹了风着了凉,大只佬便觉得是他的过错,让他自己去“非刈堂”。可怜他几次三番劝我进去,劝我不住还做了好多事情就是为了让我保暖。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让他遭受这“不白之冤”。
想想平日,方伯是多么的照顾我,我感激尚且来不及,反而害他……
还连累了一天他们……
一天他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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