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万分。我不知道,炮哥为啥老是在烟轮里缥缈盘旋?为啥又在忽明忽暗之间游离?引的我泪水连连?
脑海,一片空白。心田,烦躁不安。寒夜,冷风侵袭。
灯,一直亮着。
心,一直揪着。
泪,不停的流淌。
飞蛾扑火,壮烈牺牲。我低头苦笑,为何,同志生活总离不开悲伤?
最先到的是阿明和老尹叔,他们也是在睡梦中被我叫醒的。现在,我只有这些朋友的安慰了。
“刘哥,我打了电话给我们局长,询问了这件事情,确实不是我们局办的,是上面直接派过人来的,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能就怕我们会坏了他们的好事,所以才这样做。”阿明很难受的对我说。
“大炮一定是得罪什么人了,触动了人家的根本利益,人家才会把大炮挖出来。你先说说,你们曾经做过什么?”还是老尹叔知道问题的根本。
我就一五一十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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