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眶内却噙满了泪水。
「啊,小弟弟哭了呢!」
「喔喔,男人哭起来最性感啊!别急,等下哥哥让你下面也一起哭,上下齐哭,把所有的哀伤都pēn_shè出去,人就会轻快喜乐。」
「是啊,我们动作快点,别让小弟等太久。」
说著,花大拎起了那条绳子,边给他儿子解说边动作,一条绳子被他俐落的手法东绕西绕似是活物,一下绕著胳膊转,一下绕上前胸又绕回背脊,层层环环连手腕手指都被并贴著缠绕,没两下功夫,杜知书整个双手和上半身就被绑得紧紧,繁复密麻,也不知道花小到底有没有看得仔细记得清楚……
杜知书乾脆闭上眼睛来个死不理,但光著身子被绑得动弹不得,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完全没个底,虽然脸上依然倔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但心中早就恐慌得六神无主。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导致发寒,还是赤裸导致发寒,那单薄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苍白的脸颊上全是泪痕,嘴唇也因害怕而咬得发白,那只蝎子就好像绘在一张全白的纸上,形单影只孤苦无依……
百川哥哥真的不救我吗……
耳边那花大花小的教学声听起来模模糊糊零零落落,杜知书边掉眼泪还是不死心又难以置信地想著……突然一阵紧痛,两条绑缚著的手臂被用力往上拉扯。
杜知书惶恐地睁大眼睛,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斜吊了起来,整个背脊已经离开了床板,他用力挣扎了几下,绳子极有弹性,往下拉扯时身子就沉了些,一放松又往上拉弹几寸,不管怎麽挣扎却始终还是只能吊在那,虽有些微地上上下下但终究是不上不下。
他又挣扎了几下,更惊恐地发现,花大不知道用得是什麽手法,他的手虽然酸痛却可以忍受,但被绳子巧妙绕过的乳首和柔软的腹部却被绳子摩擦得异常难受,每一挣扎扭动,那摩擦的感觉就更加强烈……
而不松不紧缠绕在颈子上的那圈,也勒得他气闷,气息的出入稍受阻碍,只有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但一吸足气,胸膛的起伏也跟著大了起来,连带著又牵动了绑在上头的绳子,摩得他又疼又麻,像是无数的大蚂蚁在上面爬动……
「百…..百川哥哥……百川哥哥……救命……」
这下他吓得连呕气都呕不下去了,可怜兮兮地望著林百川,呜呜咽咽地求救著,这一哭,抽抽泣泣地又带动了绳子,身体被勒得更难受,哭得也就更厉害了。
可是泪眼蒙胧的视线中,还是不见百川哥哥有任何来搭救他的动作,他根本连动都没动过,杜知书开始怀疑,难道他是有什麽原因动不了吗?百川哥哥坏掉了吗……?
不,肯定不是那样。
杜知书看得出来,百川哥哥一定是生气了。
百川哥哥从没用这麽冷淡漠然的眼神看著他……
每当他遇险时,百川哥哥的眼睛里满是掩盖不住的焦急,每次他生病或受伤时,那双眼睛里的关切和不舍,也是赤裸裸坦荡荡地……
他心情不好时,阴恻恻的凌厉眼神一副别来招惹我的样子,心情好时,那双漂亮的眼睛是带著如春风般暖暖和煦……
每一次温存时,那对眸子化作清潭,深深幽幽,沉入里头再不能却也不想游出,因为那潭水醇美如酒,甘甜若蜜,让他yín_dàng而不知羞耻地敞开ròu_tǐ交出意志,多少次在那眼神的凝望下就那麽达到了高潮,没顶其中也心甘情愿……
百川哥哥的眼睛会说话,现在,他那双眼睛,无声却明明白白地对他说:
「我生气了。」
到底我做了什麽让他这麽生气?气到置我於不顾,气到……不要我了?
杜知书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被绑著吊起来是那麽的悲惨,即将被陌生的男人给凌虐lún_jiān是那麽的恐怖,但真正让他哭得伤心的却是这样的念头……
林百川不理他,不要他了……
他哭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双脚已经被往两边拉开折著绑住,一左一右吊了起来……
身体完全悬在半空微微颤抖著,青春小鸟因他主人又伤心又害怕所以缩得小小,看起来就如同他主人那样难堪又可怜,软软地瘫在下腹。
後方的那朵粉嫩嫩却因拉肚子有些微红肿的小菊,在两条腿被拉得不能再开了的姿态下毫无遮掩地被敞在那吹风,随著他的哽咽有一下没一下地缩著缩著。
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头颈只能往後垂著,杜知书看不见自己的身体,看不见花大花小打算在自己身上做什麽,这个角度也看不见百川哥哥……
他哭得更加伤心,好几次差点被自己倒流的鼻水给呛到,眼泪泛滥成灾,部分沿著脸颊滑至耳缘,一缕缕发丝湿黏黏的贴在脸边耳上,部分直接从脸庞滴落在床,点点泪花晕开在薄被上,看起来好不凄惨可怜。
可是他不知道,越凄惨可怜的样子,越容易激起人想要让他更~~凄惨,更~~可怜的冲动……花大花小已经冲动地脱衣脱裤脱得光溜溜,摩拳擦掌,两柱擎天……
「啊,爹,您老当益壮,那话儿还是这麽雄壮威猛!」
「只要照著咱家传的心法练下去,要雄壮有多雄壮,要威猛有多威猛!」
「爹,您说的是,孩儿不忘您教诲,三餐饭後睡前,一天练四次。」
「好孩子,你先天好,後天又努力,不枉当初阿爹看上了你那天赋异禀的巨大,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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