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趴?”庄纯后知后觉,茫然地问道。
于念微微一笑——尽管有口罩,看不出来,但庄纯还是认为这个大夫是善意地笑着的。
“没错,上半身伏在床上,把臀部露出来即可。”于念公事公办地说,把凡士林挤到掌心中,慢条斯理地涂满右手食指与中指。
庄纯的样子似乎是在做强烈的思想斗争。
于念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等待才能换来最甜美的果实,这个道理他一直都懂,尤其是做了医生后,对人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对一切人体都能一视同仁,能引起他探究yù_wàng的人少之又少。
好容易碰到一个,不让他研究个透底,他是怎样也不甘心放过的。
庄纯打了个寒战,忽然猛地提上裤子,大声道:“大夫我不看病了!”
可惜他闭着眼往外冲,准头差了点,竟然直接撞上一堵肉墙,被一个有淡淡消毒水味的怀抱给拦了回去。
“这可不行。”于念十分君子地没有兽性大发,直接扯人家的裤子,而是扶稳他,把他推开一些,循循善诱道:“小同志,你可能不晓得你这个病的严重性啊。”
庄纯咬着下唇:“能有什么严重的,就当每次大号都来大姨妈好了!”
“……”
于念突然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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