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有人汇报给他。原随云聪明的很,从花满楼的一举一动之中,分析出了很多东西。花满楼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很少,但是在别的地方,又有很多,实在是有意思。
不过,等到原随云觉得自己快要抓住什么的时候,花满楼就再也没有有过破绽了。
他完完全全适应了这个世界。
是的,适应。
花满楼的一切都给了原随云“努力适应”的感觉。
原随云很赞赏花满楼,因为花满楼在一些细节上做的准备。
沏茶喝水穿衣走路,花满楼很快就上手,将它们印入了骨子里。那种优雅的动作,根本不像是一个盲人。原随云也能够做到,但是别的瞎子都做不到。
但是原随云也讨厌花满楼,下人的报告里,花满楼是个很热爱生活,性格温柔的人。而且看样子,也是非富即贵。花满楼也不在乎别人的打听,大大方方的说自己是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才瞎的。一开始就是瞎子的人能够适应生活是很正常的,但是见识过光明之后再瞎,其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原随云好恨,他恨自己是个瞎子。
但是花满楼不是,花满楼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瞎子而怨恨半分!真是讨厌的很,难道自己还比不过这个花满楼不成?
原随云决定现身,去和这个花满楼交朋友。他就不信,这个花满楼真的和他表现的一样,正人君子?温文尔雅?
“在下原随云,之前一直有事,没有及时过来与兄台见面,真是抱歉。”原随云想要讨好某个人,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要想得到一个人的好感,简直轻而易举。
花满楼性格随和,知识渊博。他知道自己现在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几十年前的世界,一个盗帅还在的世界。陆小凤以前最佩服的就是楚留香,楚留香的故事在他们那会儿还在流行,花满楼当然不会陌生。
不过,既然是流传,那些故事自然也就是去了原本的味道。哪怕花满楼对楚留香的故事耳熟于心,也没有认出这个原随云也是盗帅的故事里的一个人。
“哪里。在下还没有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花满楼鞠躬到。
“满楼不必言谢。”原随云托起花满楼,一下子就拉近两人的距离。
两人相谈甚欢,原随云知道花满楼已经把自己当做朋友了。
这个人果然也就这个样子,很容易为自己表现出来的假象所骗。原随云对花满楼的印象差了一些。
到了后来,不管原随云再怎么努力,花满楼还是保持着朋友的距离,再也没有更近一步!
该死,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原随云百思不得其解,他已经很努力的朝着花满楼喜欢的方向伪装了?难道是花满楼认出自己的心思了?不可能!原随云对自己很自信,花满楼不可能会知道!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而他和花满楼之间的契机,也终于过来了。
原随云偶尔听见一个新来的下人在背后鄙视自己是个瞎子,当即大怒。
“既然你看不起瞎子,就去尝尝当瞎子的滋味吧。”原随云挥挥手,属下利落的将这个吓人的眼睛给挖了出来。
“啊!”那个被挖了眼睛的下人大声呻、吟起来。声音很是痛苦。
“随·····云?”花满楼一张惊讶的脸出现,原随云顿了顿,一时呆愣在那里。
他居然没有发现花满楼的存在?
原随云直接走人,他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不想让花满楼知道他也是个瞎子,还是个过的不好的瞎子。
花满楼倒是对原随云日复一日的亲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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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七童,你怎么了?”原随云全身赤、裸,抱着花满楼的腰。
因为姬冰雁的死,他们并没有洞房花烛。一直等到姬冰雁的丧事办完,无花收敛了长孙红的尸体,将姬冰雁的骨灰带上远离江湖之后,他们才补上了这个重要的日子。
花满楼看不见原随云刺客的样子,但是光听原随云刺客有些沙哑的声音,就足够花满楼面红心跳。手下的触感清楚的传递给花满楼。花满楼将家大业大,他的手能够分清各种丝绸,能够摸出不同的花的花瓣。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手里的这个人的肌肤。
比玉更加温暖,比丝绸还要顺滑。
更加让他动心的是,这个肌肤的主人是他正式成亲的对象,他的心上人。
“我只是想起我们刚刚见面那会儿。你装的可真像。”花满楼将脖子低下来,和原随云的脖子靠在一起。脸颊相互的磨蹭,心跳的更加厉害。
原随云的呼吸重了起来,他们都看不见,所以他们的触感要比常人敏感很多。原随云觉得花满楼的手充满了魔力,他能够感觉到,摸着他胸前乳、尖的是花满楼的右手中指的指节。上面有七童练琴留下来的一丝伤痕,厮磨乳、尖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痒,带着一点点酥麻。
“我才没有装。”原随云也不甘示弱,他的手摸上了花满楼的脊骨,手指轻弹,指尖落到肌肤上的时候立刻就移开,不像在弹琴,更像是挑逗?
“凤求凰?”花满楼疑惑的问道。
原随云哈哈大笑,“你听出来了?”
花满楼露出笑容,下、身紧紧贴着原随云的下、身,一点点找寻原随云的敏感之处,“你弹的我怎么会听不出来?”
“好啊,那我换个地方。”原随云狡黠的笑了笑,下半身硬、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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