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道虚影,小护理背后的□□已经到了他的手上,枪口对着小护理的太阳穴上。
刷...一声,其余的四个人齐齐地端起了□□对准黑眼镜,并口头发出了警告“鬼刀,把枪放下。”
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感迎面袭来...
黑眼镜好像根本不关心他们,对着护理小能手慢吞吞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战争?刚上任不懂事不怪你,但我要提醒你,没胆子断腿没钱买鹦鹉就别上海盗船,我现在是不太喜欢打开杀戒了,但不代表我会对你忍让。”
随后回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即刻会意,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抛了过去。
黑眼镜反手抓住,有条不紊地放在护理小能手的口袋里后安慰似的拍了拍,然后把枪放回到他的手上。
我和黑眼镜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走了过去。
“你的通道不是被封掉了么?”
我今天早上的时候特地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土层,如果是直道的话太浅,容易渗水,支撑物没有掌握好,直接会导致塌陷,更何况这边的土质并不坚硬,加上下一天的暴雨,以前的通道就算不被封掉,也不可能再用了。
丢给我,道“谁告诉你我只挖了一条?”
“哇哦...”我讶异地惊叹了一声,接了过来“看来湛卢的地下...应该跟上面一样值得观光。”
我几乎可以想象底下的场景---必定土地平旷,四通八达,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我期待着那一番奇景。
湛卢的监视系统绝对没有半点夸张成分的固若金汤,黑眼镜跟我说,在这个时候就能充分体现出发明地道战的那些革命先驱的智慧和高瞻远瞩了。
我们站在一楼的一个储物间里,这个储物间显然被遗忘很久了,基本上就放一些没有人修理的器械,墙壁上挂了一些参差不一的软包布和塑料膜。
黑眼镜从一大堆杂物中拔出一把铁锹,然后把放在最里面的桌子推开,把地上的地毯掀开,半蹲在地板上,左敲敲右敲敲,忽然撬起一大块瓷砖,露出了一个被加过工的土层。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开始干活了。
那个娴熟专业的背影不禁让我想起了三叔,我把背包放了下来,靠在墙上说道“你累了就换我。”
黑眼镜低头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问道“怎么?”
“没什么,可能是刚才那场架打的不够爽。”
“或许下次你们可以用更加原始的方法定胜负,这样可以节约不少时间。”
“什么方法?”
“额...”我犹豫了一下“石头剪刀布?”
黑眼镜点点头“嗯...有道理,我就觉得直接出拳头就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
“...”
我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紧跟在黑眼镜后面爬着,爬着爬着,我的脑子飞转到其他地方去了,看着这通道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回忆了好一会儿,我才发觉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虽然没有特地去研究这个,但是这种通道给人感觉太熟悉了,如果不是知道黑眼镜是军人出身,我都以为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土夫子。
我正沉浸在刚才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黑眼镜什么时候停下了下来,等我鼻子碰到他的靴子才察觉到,我郁闷了一下,及时刹车,用电筒探了过去,发现他正转过头,伸出手做出一个制止的动作,等电筒的光扫到他的墨镜时我才后知后觉把心神收回来,马上把电筒关掉。
我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通道里面一下子寂静起来,按照黑眼镜的预测,这个时间我们应该离地面不远了,我在这里已经能听到外面唰唰的雨声。
忽然一阵渐行渐近的‘轰隆轰隆’声正朝我们靠近...而且愈发清晰,仿佛就响在耳边,通道里湿冷的水汽也跟着爬上了我的脖子,我吞咽了一声,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向我压迫过来,心脏控制不住地跳动着...
我分不清楚这个声音到底是从土层的上方传来还是从我的身后靠近...极度不安的心悸伴随着那个声音的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另外一侧。
我们又在黑暗中安静了一分钟左右,黑眼镜才给我新的信号重新出发。
我们两个终于爬出洞口,洞口所在的位置大概是在校舍区外的某个林子处,对于接下去的路程,我们了合计一下,为了隐藏我们的行踪,我的手电筒看来是用不上了,幸好黑眼镜夜能视物,我的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一会儿至少还能看到他的背影。于是我们用了十几秒时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便向下一个地方出发。
黑眼镜不容分说,直接我的背包甩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我本来还想拒绝,但一想到我们两个体力上面的悬殊,犹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受了。
我知道黑眼镜这是为了迁就我的体力特地放慢速度等我,为了显示我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弱,卯足了劲咬紧牙关尽量不拖累他。只是他这个人忒灵活了,光是跟上他的速度已经把我累得气喘吁吁了,还得一边越过崎岖滑溜的树枝绕过地上时而凸起的树根...没过几分钟我就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
有好几次我的脚毫无预兆地被突出的树干撞到,但我都尽量稳住自己的重心,不让自己摔倒导致速度慢下来。
等我们赶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蹲在地上喘地跟狗没什么两样了,两只脚不住地打颤,反观黑眼镜就不同了,他整个人像没事一样,背靠着墙壁,连气都不带乱地,他本来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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