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心脏抢先跳了一拍,只觉得有些疯狂,心想难道他是想抢飞机不成?这么想着我就这么问他了。
“是借。”黑眼镜咧开嘴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不缺这么一架飞机,放心吧,看在我大力投资湛卢的军用物资的面子上,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我上一次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把湛卢的瞭望台炸了,也只是被顾老狐狸敲诈了一顿而已。我怕的不是顾叔的手下,他们睁只眼闭只眼不会死追,就怕六部队的那些人...他们跟湛卢一直是死对头...”
我惊讶地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他的表情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黑眼镜本来还想跟我再解释一下,突然断刀在远处喊了黑眼镜一声,招手让他赶紧过去。黑眼镜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你这身穿的挺合身的,就先别换了,回头我再送你一套衣服,大家穿的一样在人群里面方便掩盖。”
毕竟我也是看谍战片的人,大隐隐于市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但送衣服的提议我还是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贪小便宜也是看场合的,几百块钱的东西,跟命比起来,我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他朝我笑了笑,倒是没继续搭理我的话,走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没什么正经事情好干,也就继续练枪,这种新奇的感觉像是小时候的玩弹弓一样,那个时候的玩具都是自己做的,虽然外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那种打到目标的成就感是无法比拟的。
自从黑眼镜的嘴里面听到我们今天晚上要走的消息,我的心情就有点平静不下来,我在心里算了一算,发现从店里出来只是两天而已,我都以为自己记错了,因为感觉太不真实了,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就觉得发生了很多事一样,但细想一下又好像没有什么事。
这么说来,我来这的时候还给人揍了一顿呢,但也就刚睡醒的时候呼吸的时会感到一阵一阵的抽痛,可能是体质的问题,随后也没感觉出什么,看来肋骨也没有断,都还好好的。
本来我的生活跟这种地方没有什么交集,我这么一个小古董店老板有幸参观特种兵的训练营也是个不错的经历。不过,也还是挺危险的,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特等条子,不知道被三叔知道之后他会有什么表情,如果不是我的自尊心和条件不允许,现在想想还真有点腿软。
按照道理来说,我这种每天□□点睡能睡到第二天□□点钟的人来说,现在肯定是累的不行的了,应该是肾上腺素或是受这里的氛围影响的原因,我是一点都没感觉出累来。
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当下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禁脱口而出--不是吧?我差点忽视了一个严峻的问题,这现在可还是暴雨呢?而且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停的意思,那冰雹大小的水珠,这种鬼天气估计连鹰隼之类的鸟类都不敢乱跑呢,更何况是机械类型的飞机?这狂风暴雨的,本身山谷气流就不稳定,再怎么不愿意呆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我越琢磨越不妥,如果是黑眼镜的话,这种事情真说不准,一想到这个,就觉得非常头痛,恨不得马上找他商量商量。
我摸了摸下巴,正想着出神,完全没有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直到我的肩膀一沉,我差点原地跳起来了。
那个人显然也给我吓了一大跳,拍我肩膀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喔...吴哥,这么大反应呢,想什么呢,刚才叫你都没听见。”
我一看来的人是萧何。
下一瞬间,萧何眼睛突然一亮,神秘莫测地跟我说道“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看他那么兴奋的样子,我其实心里已经有底了,但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谁?”
“鬼刀!”萧何好像就等着我这句话一样,马上就呼喊出来。
果然。我扬了扬眉毛,冲他笑了笑。
萧何打了个响指,然后用说故事的语气开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看他跟断刀唠嗑呢,我正犹豫地要不要上去搭话呢,他就和新一班的菜鸟干起来了。”
我霎时怔住了,皱了皱眉头,可能鉴于黑眼镜之前给我的印象太过刺激,又或者是那个字眼太过模糊,当时脑子就没拐过弯来,震惊之余,我只能木讷地重复了他的话“呃...他就跟新一班的菜鸟干起来了...”
萧何对上了我茫然的眼神,继续絮叨“这下要热闹了。”
我倒吸了一口气,嘴角不禁抽了一下,又忍不住单调地重复了他的话“啊...这下要热闹了...”没想到黑眼镜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居然堕落到集体盛宴的地步了么?我在脑海里面想象了一下,然后决定我什么都没想过。
萧何点了点头“所以我就叫你一起去看热闹啊,刚来没多久连项目二都没过的菜鸟就敢跟传奇叫板,挺不容易的,这样的热闹必须捧场啊。”
“...”
擦嘞个擦咧...
原来他说的干起来是这个意思啊,居然是这个意思。得知真相之后的我头皮一麻,简直被自己不可思议的想象力惊呆了,真正特么堕落的人特么的是我啊!狗屎王八犊子玩意儿,我已经被影响到这个地步了么?
不行啊,看来我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得回去看看四书五经之类的圣贤书,好好洗涤安抚一下我原本纯粹脱离低俗的心灵。
萧何看我目光呆滞的模样,抓了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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