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挺牛的一个人。”
胖子顺着牌,得意地抖着二郎腿“说不定那人还是小哥的粉丝呢,要不然他手下的艺人那么多,怎么就小哥还的保持着金刚不坏之躯。”
我看了看手里的牌,尼玛,真一把烂牌,闷闷地说道“不要...”
我刚说完,胖子轻蔑地看我一眼,冲我贼笑嘿地一声甩出一个大王,看我们没什么反应,随后又轮着一个大胳膊甩出了一个同花顺。
胖子轻咳了几声,低声问闷油瓶“不是啊,小哥,不是还是有些八卦杂志传你和那谁谁一起从酒店里出来嘛...还带图片的,难道那是假的?”
闷油瓶淡淡地说道“真的。”
我以为我听错额,胖子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好像后脑勺被人打了一棒似得,这闷油瓶子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还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
胖子看闷油瓶子过了半响还是没有解释的意思,忍不住重复道“真的?”
闷油瓶子点了点头,声音冷静,丝毫不觉得有异“一个剧组都住在酒店里。”
胖子失望地一拍大腿,叹了一口气。“嗨,吓我一跳,我说怎么那么奇怪,你居然会对人类感兴趣。”
我不禁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闷油瓶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睛盯着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转过脸,怕让他知道我的想法跟胖子的一样,然后提着他那神一般奇长的手指追杀我。
聚会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打完牌之后我们还唱了歌,胖子唱到一半就被云彩接回去了,闷油瓶也被经纪人接回家。因为我们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只好麻烦小花的小弟送我们回家。
在北京待了几天,接到了王萌的电话,说是三叔那边接到了新货,三叔挑了点新货叫盘口的兄弟直接把东西放到我店里来,这几天都快忙不过来了。我心里小小地兴奋了一下,当天晚上我就跟小花说要回杭州了。
我知道其实最近小花也挺忙的,还怕我在北京无聊,有时特意腾出时间带我去看古董展博会,晚餐还下厨做饭,搞得我自己像是被他包养了似得浑身不自在。
我都跟他说了,直接到外面买回来就行了,结果他死活不让,就连他酒店里的饭菜也不行。
不得不承认,小花穿着围裙做饭的时候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小媳妇模样,发现我在看他,他也不尴尬,反而很暧昧地冲着我笑。
“小花,我这两天店里有点事情,我得回去一趟。”我抹了抹鼻子,想着,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小花看了我一眼,一边把锅里的菜倒在一个盘子里,我立马过去端菜。
小花解开围裙,跟我面对面坐了下来,皱了皱眉头“嗯....什么时候?”
我想了想说道“明早吧,三叔那边进了新货,我得回去清点清点。”
小花看我那么肯定,埋怨地瞟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明天到杭州的飞机是9点的吧,在家里吃完早餐再走吧,”
我是觉得他最近公司的事情也挺累的,也不好麻烦他,我就摇了摇头。“不了,我到时候在机场买点面包吃得了。”
小花听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头扒着饭,半响才苦笑了一下,眼巴巴地瞅着我,有点犹豫“还是....吃点吧。”
我顿时愣了一下,筷子一抖差点没掉,半天没缓过来,总觉得这个场景肯定有问题,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有问题。“...哦。”
小花这才笑了,夹了一筷子的青菜到碗里“那你赶紧吃,等一下我帮忙收拾一下东西。”
“我还能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啊,本来就两袖清风地来,也就是那几件古玩。”在拍卖市场拍下来的陶器和瓷器,有点年代了,不算极好,最主要的是它做工精细,那个花纹是那个年代不常见的,回去再忽悠一下,说不定能把这个价格再上翻一倍。
我抢在小花收拾之前先下手为强把碗筷夺了过来洗,小花剥着一个橙子,靠在墙上冲着我挑眉毛,傻呵呵地笑。
我疑惑地看着他神经质的模样,想着是不是脑袋什么时候被门挤坏了“大花,你多久没吃药了?笑的那么吓人,肯定病得不轻啊。”
小花也不恼,把剥好的橙子整个塞到我的面前,我头往后仰了仰,静静地看着那颗足足有拳头那么大的橙子,心里靠了一声,他这是想让我整个活吞下去?
小花看我郁闷的表情,终究是忍不住咧嘴笑了一声,才把橙子掰成了几瓣重新递到我的嘴巴前面。
我自然地张开嘴,咬了过来,还挺甜的。还没等我品尝完,那边突然就说了一句差点让我吐血的话。
“你看我们像不像老夫老妻?”
我气的伸出脚踹了他一下,没想到被他躲开了。
我继续洗碟子,他又左扭右扭,又舔着脸皮笑盈盈地走了过。我摇了摇头,这人简直是把吹鼻子蹬脸演绎得淋漓尽致了。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多嘴地叮嘱小花“我说你,别弄得自己那么累。虽然那些事情我也不太懂,但是吴家还是会站在你这边的。”吴家和解家的交情其实不用我多说,小花自然也明白。
小花摸了摸鼻子,低头笑了笑,点头。
我继续嘟囔着“还有....你自己也小心点,别总以为自己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打架嘛,该使坏时就使坏,该使轻功时就赶紧飘。”我太了解小花是一个多敢干的一个人,玩阳的玩阴的都是个狠角色,有时候还真担心他会把自己给玩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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