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拳,这个时候,眼角突然窜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正是那个神龙箭头不见尾的闷王,接下来就是一段传奇了。
后来闷油瓶跟我说,他也只是恰巧经过了,也不知道里面被揍的是胖子,胖子从那以后对闷油瓶的态度立马三百六十度变了一个样,开始对闷油瓶像对施瓦辛格那般的各种崇拜了,对他的身手更是称赞有加,恨不得拜师学艺以身相许了。
大三的时候,我们在北京一个有名的酒楼里面惹了事儿,总算是见识到了闷王的身手,打架那个样子帅极了---一点也不含糊,动作干净利落形如流水,跟个特工似的,回旋踢的时候快得根本看不清他的腿部动作,那种货真价实的场景,真情实弹眼花缭乱的电影场面,那一过去撂一片,跟摩西分红海似得,给我们杀出了一条路,我和胖子在一旁看的热血沸腾,甚是过瘾。
从那之后,我们都觉得好像有闷油瓶出场,就获得了千军万马的感觉。
啪啪....
小花一边摇了摇头,拍着手站了起来,眼睛看着闷油瓶,称赞道“厉害,没想到现在这个时代居然还能看到这么炉火纯青的缩骨功和□□。”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了几秒,淡淡地说道“过奖。”
世界持续安静了几秒钟,一个秀美邪魅,一个英气潇洒,虽然站在一起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赏心悦目,但是空气中这尴尬诡异的气流...
我心里有个忍俊不禁的想法,估计我不说话,他们两个是要互相看对方到天荒地老了。我走过去,佯装咳了几声,介绍到“小哥...这是我发小,小花,原名解语臣,小花,这是小哥,张起灵。”
他刚回国没多久,显然是对张起灵这个名字不太熟悉的,我就自作主张地给介绍啊。
小花伸出了手“听小邪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没想到今天能看到真人,久仰久仰。”
闷油瓶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也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
还好,我提前跟小花打好招呼,闷油瓶是那样闷闷不喜欢说话的性格。我想现在他多少会有点了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该死的胖子
窗外开始喧闹起来,我转过头从窗台往下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底层的那个gay吧已经占满了人,黑乎乎的人头攒动。除了天花板上跟着摇滚的音乐把整个会场照的眼花缭乱的五彩霓虹灯,我感觉我的脚底都在颤动,酒吧的背景是昏暗的,还有那些数不清,也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雪花般大小的闪烁打在舞池上,使整个酒吧像是一个热闹的派对,当然参加这个派对的人清一色的是男的。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来酒吧,但同志酒吧还是第一次,从外行人的眼光看来,无论是音乐还是灯光,其实都做的很棒,有种让人想放开一切释放自己的yù_wàng。
胖子也走到窗前眨了眨眼睛,给我递过一瓶酒“我们当初逛酒吧的时候可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啊。”
幸好这里的隔音效果挺好,彼此间的说话还听得见。
小花站在我旁边,用它的酒瓶轻轻地跟我的碰了一下,笑道“其实这地方解家的地盘,被租用作了一个酒吧,几年前我收了回来,也没有其他的用处,基本上也没有改变什么东西,一开始也没有多看重,不过他的收益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胖子听了,啧啧了几声,对此不可置否。“小花同志,照我说,咱们祖国现在的开发程度,京城五大名吧,这必须评上啊。”
小花低笑了一声,并不想探究他的话是不是恭维,伸过手按住我的肩膀,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去看。
那个方向是舞台正中间一半圆的地方突起,我发现底下的人聚集在舞台周围也伸长了脖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闷油瓶也走了过来,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也看着窗外。
小花的笑容又深了一度,抿了一口酒,有点幸灾乐祸道“快看,好戏要开场了。”
胖子不知死活跟着吹了个口哨。
我心里跟着一沉,但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自作自受,一边安慰自己到时候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使劲看别的地方就好了。
刚刚动感的音乐突然慢了下来,dj的声音通过话筒从四面八方传来“下面,有请我们期待已久的---kim,继陈速少爷的第二个k!!”
然后是一阵掀翻天花板的欢呼声。看来是挺受欢迎的。
随即,摇滚的音乐停止了,柔和的音乐响了起来,在那些华丽的电声中,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男性急促的呼吸声,给人一种暧昧的暗示。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帷幕后面踏着步子走了出来,那人穿着红色夹克,两只手放在了两边的裤袋上,紧身的铅笔裤把他腿部的线条勾勒得修长。
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不比我们大,五官长得很标致,高高地仰着头,眼神是那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慵懒,嘴角绷成一条线。
我不清楚那张是不是生气的脸,不过好像他在这里相当的有人气,有些人已经开始向上面扔鲜红的毛爷爷了,我觉得他是想丢得更远的,因为我发现台上的人根本就没看到,说不定会有人在这里浑水摸鱼把掉在边缘的那些票票揣在自己的口袋。
一记子弹的声响划破了音乐原本柔和的前奏,节奏开始变得紧凑而绚烂,连同着那暧昧的灯光,他的动作豁然间变得很大胆,一边来回挑逗着自己的脖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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