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会的,并没有什么事催着我们,等着我们,昭不会那么狠心。
即便还有时间,也是少得可怜,跟一年比,跟一生比……一生?谁不希望与爱人长相思守,白头偕老。两个人一起变老,那是最最浪漫的事情,然而,我竟从来没想过以后是否还能再见,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这个问题,我不敢想,我们不敢说。不对,没有什么事是昭不敢的,可能他觉得还没到时候吧。是啊,没到时候,没到时候,没到时候……
第二天一早,我从小屋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小溪跑,我几乎都走不了路了。昭跟上来,没有拉住我,一起跌进冰凉的溪水里。我们都赤身露体。我打了个寒战,肿胀的部位却感到清凉舒适。
“以后别再这样干了。”昭用肥皂帮我清洗。
我笑起来,心里却有一丝苦涩。还有以后吗?
因为凄惨地出血,昭坚决不肯再伤我。除了这一点,我们做爱,疯狂到了极限。我们尝试各种动作,做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们相互深喉,泪流满面,心中却是无限满足。我们将对方的每一点精华都纳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使我们的生命结合得更为紧密,使对方永远扎根于自己的心田。
听到狼嚎没?我们面面相觑,慌忙拿起枪,背靠背四下张望,都没想到穿起衣裳。
“不是狼嚎,是回声!”昭判断道。
“真的是回声?”
“嗯。”
“你确定?”
“是回声,是你呻吟的回声。”
“是你的叫声。”
“是你叫的,你现在越叫越响了。”
“不是,是你。”
我们扭打在一起,哈哈大笑变成激烈地舌吻。
我们疯狂地做爱,一直到天色黑透,满天的星斗,已是过了午夜。
“如果是白夜,我们就不必睡了。”
“那我们很快就会精尽而亡的。”
我们相互搀扶着,拖着酸软的身体,回小屋睡觉。可不一会儿,我们又从小床上滚下来……最后精疲力竭,一动都动不了了,昭随手拉了条毯子,我们便相拥着在地板上进入梦乡。
不安、空虚、惶恐,我睡不踏实。耳边是昭均匀的呼吸和低低的鼾声,我淡化在布满繁星的宁静夜色里。我抱住他,贪婪地亲吻他睡梦中微启的双唇,大腿在他的腹部上轻轻摩擦。我转过身,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留在那儿,充实、满足,我感到从没有过的甜蜜和幸福,美妙的感觉,全新的体验,我的心被他填满,我更爱他,更依赖他,更离不开他。
于是,等早晨醒来,我几乎都走不了路了。
因为这,昭差一点不带我去打猎。我好说歹说,苦苦哀求。终于他叹口气,歪歪头。“走吧。”
凡事难两全,我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昭不想让我累着,我也走不了多远,就在附近转了转。半个多小时之后,树丛中窜出一只兔子,我在一旁摩拳擦掌,昭却没理我,直接举枪,扣动扳机。兔子应声而倒,我上去捡了。
“走吧。”昭歪了下头。
“这就回去?”
“嗯哼,这够我们吃的了。”
“可你说……”我几乎怒斥他。你说话不算数!
昭扬眉看了我一眼。无理取闹!
回去后,我闷声不响地干活,扒皮、开膛。
“今天这兔子换换口味,烤吧?”
“不要,还是炖好。”
“炖?你喜欢吃炖的?”
“嗯。”我心虚地点头。
“那好。”
兔子炖上了。昭往篝火里添了几根柴火。“你看着火堆。”
“你干嘛?”
“我去劈柴。”
“啊?”
“怎么?”
“那好吧。”我蔫了。
“可我在劈柴前还想吻你。”昭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一口咬住我的耳垂。
“啊……”
“你说你喜欢炖的,我就知道你想干嘛了。”
“干……”
“你不想吗?”
“想……”
“我也想啊,所以我就快点打了兔子,省得浪费时间。”
“原来……”
我们没有再躲避太阳,就在篝火边,我们也不怕别人看见。一定有眼睛看着,我们相信。它们看着,它们还欢快地唱起了歌。“让它们唱吧,让它们看吧,”昭说的,“让他们分享我们的快乐,分享我们的幸福。”
“记住了,你不能潜下去,不能让头上的伤口碰到水。”昭开始对我没辙了,一脸严肃地叮嘱。
“知道啦,长官。”
“有这么回答的吗?”
“那怎么……”
昭一翻白眼,窜入水里。
我刚想步他后尘,可转眼,还是老老实实,攀着岸边岩石溜下水去。
昭早就没影了,我并不急于找他。头上的伤口不能碰到水,我只能在水面上仰泳。水好舒服,清凉、温柔,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太阳把瀑布的水珠变成一个个绚烂的光环,光环飘荡、飞溅、起舞,我沉迷在这天堂的美景中。
突然,有东西咬我脚趾,我吃惊不小,水里会有什么东西?昭没说过,约瑟夫也没提过,难道是石斑鱼?又有东西咬住我内裤,往下拉。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没退去,就知道一定是他,因为不可能有鱼把我的内裤从脚踝拉出去。他还咬我的屁股!哦!天!我大笑起来。他抱住我的双腿,把我托出水面。
“你这坏家伙!”
“你不想要吗?不想要吗?”
“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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