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没什么好说的。”谈斯诺没有去看梁易安,扶着许牧凡就打算走。
“有!”梁易安再次追上去,张开双臂拦住了两人:“你说分手了,那原因呢?我跟你分手的原因呢?告诉我原因。”
“原因?你跟我分手你问我原因?”谈斯诺单手扶额,像是在笑:“好,我告诉你,你爱上了别人,你打算去结婚了,你背叛了我的感情。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看来梁小姐记性不太好呀,自己做过的事儿转脸就能忘,哦,不是记性不好,是失忆的戏码还没演够。梁易安,别折腾了好吗?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我吧!”
“不可能!”梁易安脸色有些发白,但依旧固执的伸着胳膊不愿意放下:“不可能!”
“行了,别演了。”谈斯诺眉头紧皱:“你走吧,别再拿失忆当借口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一把推开梁易安拖着一脸茫然的许牧凡大步离开。
梁易安被一把推开,还没有好全的腿受不住力,一阵抽痛,她弯腰扶着一阵阵泛着疼的腿,然后缓缓的坐在了嘉影大楼前的台阶上,将脸埋在了膝盖里,尽管已经猜测过,可当着一幕真实发生的时候,梁易安还是觉得心口像刀扎一样的疼。
尤其是当她看见谈斯诺的身边有了别的女孩儿的时候,而她却被时间无情的困住的时候,那种茫然又无力的感觉瞬间就席卷了她,所有发生过的事情,斯诺口中的那些,她统统都不知道,就算她确定自己不会做那样的事,可她也无从解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她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在做无用功,她触碰不到过去的事件点,除了一句“不可能”她根本就说不出别的话,又如何让斯诺去听她所谓的解释?
她没有解释,她什么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说不了。
许牧凡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嘉影楼前坐在台阶上的人,按下玻璃又确认了一遍才说道:“她还没有走。”其实俩人回家走的根本就不是这条路,是某boss非说要给她买什么退烧药故意绕过来的,绕回来又故意龟速滑行不就是想看看人走没走吗?
看到了,没走。
“不过,她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许牧凡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确定的说道:“她好像站不起来了,斯诺姐,你看,她是真的站不起来了。”许牧凡拍了拍窗户:“你快停车,快点。”
谈斯诺当然看见了,一脚踩在刹车上之后,才又犹豫起来,不过副驾上的许牧凡并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直接拉开车门跳下去就往那人那边跑了过去,十分的迅速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喝醉了酒还发着烧的人。
按着腿忍着疼想再试一次的梁易安被人扶住,抬头就看见了那个斯诺身边的粉色裙子:“你怎么了?”
额头上疼出了一层的薄汗,梁易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就看见谈斯诺站在她面前面容冷淡:“去医院。”
去往医院的路上,谈斯诺开车,许牧凡从副驾挪到了后排照应着忍疼的梁易安,不大的空间气氛十分的沉闷,谈斯诺不说话,梁易安疼到没力气开口说话,而许牧凡是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觉得这种时候她不在最好,可既然在了,那就假装自己不存在吧。
“给温彤打电话,让她过来。”眼看就到医院,谈斯诺才开口,话当然是对许牧凡许助理说的。
单相思失败本来想借酒消愁的许助理几番折腾下来,不仅是酒劲儿散了连烧也退了,接到boss的指令立刻就拿出电话给温彤去了信。
温彤过来的时候,梁易安已经被安排进了病房,对于再次住进医院,梁易安是没有想到的,温彤自然也没有想到,急匆匆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医生在训话:“伤筋动骨一百天,这骨头还没长好就该好好养着,别瞎折腾,幸好没什么大事儿,要是再伤一回,这腿还要不要了?以后y-in天下雨的,有你受的。”
“怎么回事儿?”温彤进来看着低头不语的梁易安又看了看站在窗户前不发一语的谈斯诺。
然后谈斯诺身边的许助理心虚的应了温彤的话:“没事儿,医生说得好好静养。”好像是欺负了别人家的小孩儿,然后还被家长给发现了。
“好好的怎么会疼?”温彤好不留情的看向谈斯诺,她记得之前在会议室谈斯诺就推过梁易安一回:“谈总,她一个病人,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这伤还没好透,您好歹手下留情。”
“彤姐,不是的。”梁易安小声的说道:“我不小心的。”
谈斯诺看了梁易安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径自就走了。许牧凡看着boss突然说走就走,忙对温彤笑了笑,追了上去,温彤y-in沉着脸转身也撵了上去。
“谈总请留步。”
谈斯诺其实并没有要走,她只是觉得房间里有些闷,出来透透气而已。梁易安进医院确实是她之前动手推的那一下,当时并不知道她骨折没好,再加上情绪上没控制好,力道也有点大,她其实当时就看见梁易安变了的脸色,但并没有往深处去想,现在忍不住有些后怕。
如果她没有一时心软找了借口绕过来看看呢?如果她没有看出来梁易安当时状态的不对劲呢?如果不是许牧凡当机立断下车把人送进医院呢?那她是不是就要在那儿疼上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谈斯诺:……不想说话!
梁易安:呜呜呜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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