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彤新给她接的这部戏是节奏很快的单元剧,她要接的角色只是其中一个单元故事的主角, 时间跨度并不大又是集中戏份拍摄,从进组到拍摄结束也就总共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每一天都是紧张又匆忙的,根本就没时间让她来处理自己的私人感情问题,等她后知后觉的再看手机时,两个人几乎就已经断了联系。
空荡荡的楼层,高跟鞋踩在水泥地板上,谈斯诺环顾一周看了一遍,推开了硕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据此不远嘉影的那座高楼,星光璨璨的地方,闪耀了无数人的光辉,只可惜,那儿并不是她的归宿。
“很好,牧凡这次你有功。”谈斯诺“咔哒”一声点着了手上的烟,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眼里带着赞许的笑意:“我就知道这事儿你能办成。”
许牧凡嫌弃的把窗户推大点,然后自己站在窗户口,不愿意吸谈斯诺的二手烟:“斯诺姐,我记得你烟瘾不大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谈斯诺摇头苦笑:“最近有点麻烦事。”
梁易安进组拍戏去了,两个人上次也没说出个什么结果来,不仅仅是没有说出结果而且易安好像还生她气了,往常有事儿没事都会给她发消息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别说是美图,连个表情包都没有,估计是因为要她看心理医生的事儿把人给惹恼了。
可越是这样,谈斯诺就越是笃定必须要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如果不是真的有问题,她为什么这么的排斥?要早知道会因为这件事走到僵局,她就不该那么坦白的跟易安讲明,瞒着她这医生也就看了,说不定效果会更好,毕竟心理医生又不需要穿白大褂。
一来二去的也就间接错过了和好的时间,导致现在两个人处于僵持的状态,谈斯诺有心上门解释,只是梁易安人在剧组,她是有心而无力,再然后就是公司的事儿,她又忙的焦头烂额,更是没工夫,中间倒是发过几次消息,只可惜,人家都没回,也不知道是忙到没看见,还是气没消,不想搭理她。
谈斯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很大,她觉得忙完手头的事儿,得赶紧把她跟易安的问题解决一下,这样不上不下的,对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只是她现在还需要一个比较缓和的方式来解决现在的问题。
“一层是两百平米,上下总共三层。”许牧凡把手上的合同递给了谈斯诺:“我们还是先租吧,公司现在的流动资金还有些不太够。”
谈斯诺沉吟了一会儿很快说道:“牧凡,公司的流动资金你暂时不要动,租金这方便我来想办法。”
许牧凡皱眉:“斯诺姐,你不会是想从嘉影挪资金过来吧?被董事长知道的话,会很麻烦的!”
指间烟雾缭绕,谈斯诺站在背光处,夕阳从她身后照进了水泥地板上,留下细长的影子,偌大一个寂静的空间里,谈斯诺看着许牧凡带着些微着急的神色,才佯装轻松的说道:“牧凡,你是我自己选出来的助理,咱俩这么多年,又不单单是工作上的情谊,我是信你的。我妈虽然把嘉影交给了我,但你也知道,在嘉影我能做的并不多,这个圈子跟我们的圈子不一样,在这里讲的是人情世故,讲的是手上的关系和人脉,你以为我妈说退休就真的退休了吗?嘉影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儿,你觉得有她不知道的吗?说白了,她只是用嘉影困住了我而已。”
谈斯诺望着西沉的太阳,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当初回国也是她故意为之,借口身体不好把嘉影交给我,只是为了能让我留在国内。如果我与她没有意见相左,则万事皆好商量,可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是说你跟梁老师的事儿?”许牧凡叹了口气:“确定当初是董事长下的手吗?”
“不然呢?”谈斯诺点了点头:“我在花市的时候见到了当初那个跟易安求婚的男人。他倒是很倔强,什么话都不愿意透露,一味的坚持。回来后我让人给他家里的老婆送了点消息,他老婆现在闹着要跟他离婚,这才坚持不下去了,前两天过来找了我一趟,我没理他,现在晾着呢。”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提前跟董事长沟通?”许牧凡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总不能真的是求婚什么的吧?我看梁老师不像会做这种事,你倒是挺沉得住气,要是我肯定得马上就去问个清楚了。”
“放心,他不敢的。”谈斯诺淡淡的说道:“其实只要他承认是拿了我妈给的好处,这个真相到底是什么也就没什么所谓了,但是总要防他一手,多晾他两天,他心里没谱儿也就不敢再动别的歪脑筋,我可没那么多的功夫去跟他闲扯,晾着他,让他知道他只有一次能说真话的机会,不然就等着妻离子散自毁前程吧!”
“唉,真的看不出来。”许牧凡回想了一下谈月笑意盈盈的脸:“斯诺姐,你有没有很难过的感觉?”
许牧凡记得在国外的时候,谈月总是会三五不时的跟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什么的都不说了,那电话有时候也会打到她这里,拐着弯儿的问问谈斯诺有没有恋爱之类的,当时还觉得斯诺姐比她这个虽然父母双全但一直被散养的娃幸福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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