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接二连三的惊世告白,连同那纹身带来的巨大冲击,以及那他明知是激将法却还是无法忍受的威胁言语,都在这一刻在药力的辅助作用下,催发了他血液里长久以来因为父子人伦产生的暴虐和压抑。
他定定地注视着小儿子,深重地喘息。半晌,他猛然发力将小儿子打横抱起,一路快步下楼径直回到主卧,将小儿子扔置于床上。
顾近枭抬手解自己的衬衫,目光如準地盯着小儿子。
小儿子本就半解的衬衫在挣动间完全松开了,露出若隐若现的荆棘刺青还有细白的腿根。顾近枭的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他解开自己的西裤纽扣,连同内裤一把拉下,那粗长可怖的器官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
顾近枭在小儿子的注视下走上前。他看见小儿子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腿间的器物看,仿佛被那性`器的模样还有他周身骇人的气势吓到,不自觉地向床头退去,声音里隐隐有些发颤:“爸爸……”
顾近枭猛然一下上前抓住了小儿子瘦弱的肩膀按住,喘着粗气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引诱我,逼着爸爸就范的英勇无畏去哪了?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顾言已经完全慌乱了,全没了刚才勾`引人时的坦然自若,他在情事上全无经验,从来只是纸上谈兵,真正要发生了,他除了期待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顾近枭还什么都没做,他整个人都已经微微发起抖,声音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爸爸…”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惊惧的模样激发出了更大的凌虐欲。他猛然扯下小儿子还挂在身上的衬衫,俯身吻住了小儿子的嘴唇。
依旧是近乎撕咬的力道,顾言只能被迫在他身下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那呜咽声仿佛是最猛烈的c-ui情药,令顾近枭早就半勃`起的性`器更加坚硬如铁。
他顺着小儿子细白的脖颈一路啃吻而下,然后一口咬住那胸前粉`嫩的凸起,连同周围那片荆棘刺青撕咬起来,反复舔砥。顾言终于受不住疼,啊的一声哭出声来。
顾近枭被那哭喊勉强拉回一点理智直起身来,小儿子胸前那点被他吸得又红又肿,充着血与缠绕着他名字的荆棘藤蔓一般血红无二。他觉得自己整个肺部胸腔灼烧地仿佛要炸裂开来,盯着小儿子在他身下意乱情迷、满脸泪痕的模样,隐隐就要压制不住心底可怖的暴虐。
顾近枭发出一声冷笑,那神情看起来十分的冷酷和y-in鸷:“还敢给你老子我下药?我的言言,你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以小儿子跟他体格的差距,还有他的尺寸,在正常情形下,小儿子说不定都受不住,更不要说现在还被不知死活的小儿子下了药。他强迫自己别开眼,不敢再去看那荆棘刺青,再看的话,他怕他会活生生把小儿子弄死在床上。
顾近枭抓住小儿子的脚踝粗暴地拖向自己,一把将小儿子还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裤扯了下来。而后掐住小儿子的腰肢,猛得将他翻过了身,摸索到那紧致的x,ue`口直接c-h-a进了一根手指,同时俯下`身叼住小儿子那因为被c-h-a入猛然弓起了腰背而分外明显的腰窝!
他就早想这么干了。早在之前小儿子背对着他半撅着屁股给他看那腰窝时,他就想狠狠地舔舐它,噬咬它,将那要人命的窝眼洞穿!
顾言在被c-h-a入的瞬间就发出一声破碎近乎凄厉的呻吟:“...爸爸!疼...”,少年单薄骨感的身体细细地发着抖,浑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顾近枭抓着顾言的手摸过自己的胸肌、腹肌,而后来到他下`身滚烫坚硬的那处,他太阳x,ue一突一突地跳,却还要耐着性子故意伪装:“言言,来摸一下。”
那性`器勃`起到了极致,青筋缠绕,无比狰狞。顾言被那滚烫的温度以及巨大的尺寸骇到,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又因为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渴望更加本能地试探着想要去触碰。
从顾近枭的角度看过去,小儿子趴伏着身体,微微撑起身竭力地扬起秀美的脖颈回过头,那双潋滟地、汪着水的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看向他腿间的器物。
顾近枭的脑内轰然就炸开了,深入后`x,ue的手指猛然又加了一根!抓着小儿子细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将那铁硬的器官包裹住,声音里充满了被刻意压抑的残暴的侵略欲:“你不是还梦到过它吗?嗯?告诉爸爸,是梦里的大,还是现在的大?”
他边说边翻搅着后`x,ue的手指,粗粝的硬茧摩擦着娇嫩的内壁,深入,辗转,竟已然隐隐发出了咕吱的粘腻水声,顾近枭没有太多和男人的性`爱经验,但以他有限的生理常识也知道,小儿子不是天赋异禀就是情动万分。
他俯下`身贴着小儿子汗s-hi的鬓发,咬住那通红的耳廓,剧烈喘息:“你知道你有多s-hi吗,宝贝儿。你还没回答爸爸呢,哪个大?嗯?”
他像是执意要逼出小儿子的答案,强迫他说出口来。顾言被那来自他爸爸的戳刺和爱`抚搅弄的意识全无,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终于得偿夙愿的强烈刺激都让他丧失了思维,半晌,他才在那反复的逼问和戳刺下找回点神识,呜呜咽咽地奔溃道:“...现在...现在的大!呜...!”
当小儿子破碎的尾音落下的同时,顾近枭倏然抽出了手指,将那粗大的性`器抵上身下小儿子汁水泥泞的x,ue`口,内心深处的暴虐在持续膨胀,残忍无比地道:“所有的一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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