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说罢朝手下做了个手势,手下走出帐内,随即,又和几个人并排走入。
那些人押着一个一身浅绿锦袍的人上前。
上官逻微微一笑,“让他抬起头。”
几个大汉强行提起那人的头发,使他的脸正对着云寂。
柳叶眉,桃花眸,一颗深刻的泪痣如泪水般点在眼角。
“阿寂……”那人望着云寂,一双明眸里噙满了泪水。
“此等雕虫小技,就像骗朕”云寂冷笑,“他是怀雩”
“是。”上官逻依旧从容不迫地说。
“怀雩,从来不会叫朕阿寂。”云寂眸光一凛,“他这副模样,比怀雩差远了。”
上官逻微垂眸子,“皇上明鉴。”
“云寂——你居然说我不是”只见那绿衣人望着云寂,脸上的表情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咬牙切齿状,似乎只要云寂再一开口,他便会破口大骂.
“你不用学了,这样的表情,怀雩从不会在众人面前做。看来,国师很了解怀雩呀”
上官逻并没有马上作答,而是又作了个手势。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了,这回,几个侍从又带上来一个人。
那人仰着头,毫无惧色,眸光清冷。
“怀雩——”云寂呼出了声。
“是我。”怀雩耸耸肩,“我被下了软功散。”
“陛下,这可够诚意”上官逻再次望向云寂。
(故意寻来假怀雩,拖延时间,拿住怀雩,这招用得高明。)云寂微微一叹。
怀雩突然极为愉快地笑了起来,“国师,你在赵军兵营里撒野,恐怕不大妥吧?”说罢手忽然抬起,五指一扣,一翻,离他最近的彪形大汉瞬间倒下,“你用了软功散,我就一定要中吗?”怀雩一个摆手挥开了抓住他的另外一人。
怀雩拔出侍从腰间的佩刀,笑道,“带着刀子见皇上,这便是国师的诚意”说着,一个纵身,一招“秋横碧波”朝上官逻攻去。
上官逻侧身躲开。
云寂大笑道,“不愧是朕的怀雩。”
怀雩回之以得意一笑。
上官逻,并不惊慌,拔出了腰间佩刀,全神应战,一招“浊浪淘沙”过去,手腕一挽,刀光泠泠。
忽然间,军中响起了战鼓声。
云寂蹙眉,“天狼又战!”
怀雩被侍从缠住,上官逻一招“青云蔽月”朝云寂攻去,“非也,非也!在下只是,调虎离山而已。”
不过这调走的大虎,却非云寂。
一道符,使得两万大军形同十几万,而这两万大军,将激出云寂所有部队应战,然,他们会毫不恋战,将他们引出,那道符便会助他们循地而逃。
上官逻毫不遮掩的说出,想来也是胜券在握。
上官逻道,“皇上,只要您将解药给在下,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斩草,除根。”云寂化掌风为剑,一招劈向上官逻。
右腿一扫,用一招“暗花逐流”攻向上官逻的下盘,此际,怀雩已经解决了那几个侍从,手中一刀划向上官逻的脸,“那么喜欢自损阳寿,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师承何处!”
上官逻面纱下脸色大变,连忙往后避开。
可凌厉的刀锋,还是划破了那层薄薄的面纱。
为什么一切是这样的
怀雩忽然很恨自己为何执意要看上官逻的脸。
苍白的面孔上五官俊秀,七条沟壑,纵横了整张面庞。
“七言……”怀雩喃喃。
作者有话要说:
☆、事变
上官逻见怀雩愣住,毫不留情地一刀挥去,怀雩的肩上衣裳破裂,血流不止。
云寂一把拉开了怀雩,抄起怀雩手中的刀,朝上官逻劈去,“原来你便是怀雩的师弟,难得怀雩还将你那一串破桃核留到现在。”
上官逻面不改色,横刀胸前,挡下了云寂的劈来的快刀。
当此际,十五忽然跃入帐中,舔血剑出鞘,直刺上官逻后肩。
“属下来晚了。”
“不迟。”
上官逻全胜之时都斗不过云寂,更不必说眼下大病初愈,双人夹击了。
云寂忽然道,“十五,赶紧去通知曲韶,令他撤回大军。”
上官逻却冷然,“你以为现在谁还走得脱吗?”
就在与此同时,听闻打斗声钻入帐中的于归大骂道,“妈逼的,这些尸体怎么一下子就烂成一坨了不会又tm是尸蛊吧!”
上官逻阴笑一声,嘴角淌出了一丝红血。
“我ri,居然是七言你这个小兔崽子!,还害他老子看你就不是个东西!”于归看到了上官逻的脸,怒吼着,欲要来一场殊死搏斗,“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救你!”
十五一把拽住于归,把他腿到怀雩一边。
于归站定,看到坐在一边的怀雩,肩上还淌着血,皮肉翻开,衣服染红了一大片,面上一脸茫然。
于归连忙替他点上几处大穴止血,又撕下一条衣襟来包扎他的伤口,望着怀雩这幅模样,于归不禁心疼道,“阿雩啊……你也别太难受啦!你的青梅竹马可是我,上官七言算个球”“我……”怀雩望着浑身是血,愈见下风的上官逻,神情恍惚,“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的”“我觉得……你还是关注一下你周围的好。”于归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怀雩环顾四周,只见方才被他杀死的十几个侍从,竟已经全身腐烂,站起了身来。
尸蛊。
昔日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怀雩爬起身,由于右肩伤势有些重,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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