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雩只觉得这山邪门得很,却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个什么。
乘着如雪白马在山间缓缓走着,想到大军一夜消失,怀雩心乱如麻。
忽然,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位与怀雩年纪相仿的黄衣公子。
公子踏花而来,身后却一个脚印都没有,相必须是轻功了然。
“怀雩兄,即是来了,不如随在下去临云亭赏一番花,煮几壶茶可好”全然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询问态度。
怀雩心下诧异,为何这个陌生男子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还未做出定夺之时,他□□的马已经朝着黄衣公子走去。
“哈哈,连怀雩兄的爱马都迫不及待了,怀雩兄还不愿赏这个脸吗”男子的声音极为好听,就像迷蒙烟雨声中穿透出的沉沉暮钟一般,低沉,耐人寻味。
怀雩也不好拒绝,点点头,下了马,“马就先拴在这儿了,我同你使轻功过去。”
到了。
临云亭果真是不辱其名,山之巅,一亭耸立,四周云雾缭绕,一侧流水潺潺。牌匾上临云亭三个狂草的大字把此处的潇洒闲适挥洒地淋漓尽致。牌匾下两根粗大的红漆木柱上分别题着:坐望千山竹林掩云幕,悄闻静水梨花落山路。
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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