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吓了一跳,连忙施展“枯木逢春法咒”帮他疗养和平复气血,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慌什么?也不怕厥过去!我可不记得你是封建家长啊,打击有这么大吗?喜欢同性既不是病也不是犯罪,军中都有不少,你也不是没接触过,心照不宣罢了,他们哪里不正常了?开明点,开明点啊!”
许昭脸色难看,过了片刻才咬牙切齿的道:“我倒是想开明点,可这混球,这混账蠢货,他,他是在作死,他自己作死不够,还要连累爸妈和小清……”他不仅愤怒于自家弟弟好好的女生不去喜欢偏偏去喜欢上个男的,更是惊惧于许盛阳喜欢上的恰恰是被一尊超级强者认定的准徒午轩。
午轩是什么人物,又是何等性情,许昭岂会看不清楚?他活了二十七八年,就没见过有哪个人比午轩更干净利落,更不食人间烟火!他以前就想,只怕正因如此,午轩才被强者收为准徒。
可是现在,他的弟弟许盛阳刚被那尊强者传下功法,刚要做午轩的护卫,就妄想跟午轩搞基!
作死啊!
许昭差点喷血。
许昭向来十分高看修行者,想到严重之处,他不由气得直抖,呼吸急促起来,顿时咳嗽不止。
刘朴策皱眉:“我说你行了啊,至于吗?没那么严重。”
许昭摇头,闭了闭眼,迅速镇定下来,低声道:“怎么不严重?午轩那种风采谁不喜欢?全国人民都在喜欢!可不能是这种畸形爱恋的性质。那混账,万一他痴缠上午轩,那就是给全家惹祸。”
刘朴策照他肩膀用力拍了一巴掌,嗤笑道:“那可不一定。”
许昭一怔,镇定的盯着他。
刘朴策道:“我学了那尊强者的枯木逢春法咒,自忖在那尊强者眼中,我与你许家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许盛阳暗恋午轩会有祸患,我早就急得炸毛了,还能一直瞒着你?”他便将自己的看法详加说来,“你不是修行者,不了解灵异圈的一些潜规则,这种情况,吃亏的只能是你弟弟……”
他们这边低声探讨,刘朴策用多个实例来说服许昭,许昭听得脸上阴晴不定。
那边,六楼的午轩房中。
许盛阳早就锁上门窗,撕扯衣服把自己tuō_guāng,而后凶猛地冲进浴室,粗喘着拧开了水蓬头。
前天晚上,他忍耐不住情欲和爱恋的煎熬,破罐子破摔的抛开自尊自重和自制力,一面低喊着午轩的名字,一面把自己前后兼顾着发泄了一回。耻辱的极乐之后,他从后面抽回手指,头脑一片空白,瘫软的靠着冰凉的墙壁呆怔,半晌之后,他确定自己体内爆发的燥热消减了回去,诡异阴暗的消极情愫也如同云雾一般消散而开,才僵硬着冲洗浴室和身体,然后回床上睁眼到半夜才入睡。
他本以为发泄过后就没事了,总算可以恢复理智,但是第二天一早醒来,阴暗消极的情绪和蠢蠢欲动的yù_wàng在他体内再次开始抬头。他恨得暴跳,急忙运转灵力,勉强压制下去它们的萌动。
他发了狠,拼命压抑了昨天一整个白天,到了晚上终于煎熬不住。
他已经尝到了那种耻辱却极乐的甜头,便更难以隐忍,更渴望再次发泄出来。
但是家里有刘朴策在,有老爸老妈他们在附近,他怎么能那么不要脸皮的放纵自渎?他想要回楼上,有一就有二,赶紧再发泄以便消除yù_wàng,免得被家人看出猫腻。但是老妈说的话他无言反驳,他只能回房间里看午轩的视频转移注意力,而后又做了半夜的俯卧撑,后半夜也只是勉强合眼。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他把内裤绷紧,到处拜年,一个白天都没有闲暇,脱不开身。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脑中全是午轩的身影,下身雄赳赳的把内裤浸湿了一大片。
他更不知道就在他的眼眸中,一抹微不可察的黑芒飘忽不定,勾起他体内深沉的渴望、炽烈的欲念、绝望的爱情观。他被折磨得几乎崩溃,恨不得立即去打架,去拼杀,去狂吼疯叫!他一直熬到晚上,终于用练武给午轩看做为借口,匆匆回到六楼,身体早已像被狂暴火焰从里到外焚烧一样难受。
流水哗啦。
他弓着身体,任由略烫的流水冲刷着他麦色的精壮体魄,从他厚实的双肩流向宽阔的脊背。
“哦午轩……午轩……午轩……”他双眼迷蒙,黑芒浮现,喃喃的叫着午轩的名字。他在热水下低头粗喘,双手焦急颤抖着激烈的忙碌,滚烫的体魄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
他已经煎熬了两天一夜,狂暴的情愫在他体内疯狂勃发,催促着他,拉扯着他堕入yù_wàng深渊。
他练武刻苦,又有极夜阴胎的常年淬炼,所以发育早熟,虽是少年,却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胸肌平厚,腹肌明显,身上看不到半点赘肉,浅麦色的健康肌肤更是光滑紧致。他一身青春匀称的肌肉就这么随着他的羞耻动作而清晰的绷紧和舒展,显得健实而流畅,如同一幅阳刚蓬勃的艺术图画。
“午轩……午轩!午轩……摸摸我……”
渐渐的,他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双手越发用力,原本喃喃的声音也变成了亢奋的低吼。
正当此时,一道微光突然从天边飞来,瞬间穿过窗户进入客厅!它来得极快,电射一般,但它刚刚穿过窗户却猛地一颤,紧接着便放慢了所有动作,呆滞的缓缓僵硬下来,停在了客厅边缘的半空。
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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