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被他舔了几分钟后伸手摁住他的头用力送了几下射了出来。被子里又闷又热,我出了一身的汗,很快睡过去,失去意识前我模糊听见他咳嗽、刷牙,但是已经软成一摊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嗓子也干得冒烟,走出卧室我发现林泉已经洗漱完毕正把粥往餐桌上端。想到昨晚的事我有些尴尬,讪讪地看着他。
“卫生间里给你拿了一把新牙刷,洗把脸出来吃饭吧。”他一边从冰箱里拿小菜一边说,口气一切如常,好像昨天帮我□□的人并不是他。
“嗯……我……我想喝点水……”
“饮水机下面有一次性纸杯。”
接连灌了两杯水,我问他能不能洗个澡,他给我翻出一条新内裤和他的干净睡衣,又找了新毛巾给我。脱掉皱巴巴的衬衣,热水流下来的一刻我长长舒了口气。洗完澡,粥也温得刚刚好能入口。林泉坐在我对面看我喝掉半碗粥才说:“待会儿你自己到美术班取车吧,我今天轮休。”
“嗯。”
“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林泉……”我放下碗抬起头看着他,但是没等我继续说下去,他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你知道吗,你是那种让人拿你特别没辙的人,因为你非常非常清楚地知道别人没法拒绝的点在哪儿,所以你总能拿到你想要的。”晨光透过外面疏朗的枯枝照进来,林泉在淡金色的光线里眯起眼睛,“可是问题在于,你以为你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是又好像不尽然。”
“我……”
“吃点酱黄瓜,粥该凉了。”林泉把盛着黄瓜片的小碟子往我面前推一推,一边看我喝粥一边接着说,“你呢,高中时候跟同龄人玩不到一起,你觉得我跟他们不一样,觉得我新鲜,所以往我跟前凑。现在呢,我跟你没有利益瓜葛,又知根知底,所以你放心上我这儿来找个安慰。”
他的话让我一阵面热,我垂下眼睛看着他交握的双手,从他略微用力的指尖感觉到他内心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平淡,我把粥喝光碗放到一边:“可我喜欢你。不过是当时还是现在,我说喜欢你都是认真的。”
林泉笑了,那笑容里的含义很复杂,有一点儿高兴,有一点儿伤感,有一点儿无奈,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知道。”
“可你不当回事……”
“不是的。”林泉认真地看着我,深茶色的眼珠被阳光照得微微发亮,“当时我非常喜欢你,真的,所以我很清楚,你只是小孩子一时兴起,等你见多了世面就会发现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就会很失望,所以我还不如在你对我还有一点幻想的时候结束。当然这一点是我比较自私了。”
迟来多年的表白让我胸口一紧,我探身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你就该明白这不行的。”他没有躲开,坦然地迎向我的视线,“你是个精力旺盛、好奇心重、心气很高的人,但是我这人没什么特别的追求,是个挺没劲的人。这会儿你在事业上受了挫折,所以需要我给你一小点儿安慰,但是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好起来,重新像原来一样投入精彩的生活。我能陪你喝酒看你哭,但是我不能陪你过那种生活,我朋友也不多,也不爱热闹,就想平平静静地每天教教课画会儿画。”
“这有什么关系……”
“太有关系了。你跟一个人在一起,就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我们选择了不一样的生活,所以……别太执着了,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我。”林泉淡淡地说着,好像讲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
我必须承认,他说的话是对的。从理智上说,我们确实已经淡出了彼此的人生,只是过往的情愫、以及新近发现的林泉的好让我舍不得松手。
“话也说开了,你换上衣服走吧。”轻轻推开我的手,林泉站起来收拾碗筷。我默然在桌边坐了片刻,起身到卧室去换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手机钥匙走出来的时候,林泉背对着我在厨房里洗碗,我眼眶忽的有些热,深吸一口气说:“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他没有回头,手里不停地擦着我刚刚用过的白瓷碗。
下楼之后,我站在那棵大梧桐树下仰望他的窗口,透过树影斑驳的玻璃我隐约看见他靠在冰箱上仰着头。我很想冲上去抱住他告诉他就算想要的生活不一样又怎么样,还是可以一起试试看啊,但我知道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念头,我知道自己再不能凭一时冲动任意妄为。
从林泉家出来之后,我休息了半个月,然后找了一家新公吅司重新开始。我经常给林泉打电吅话、跟他见见面吃吃饭,相互聊一聊近况。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也不是说什么完全不同的生活,只是我以前少年得志难免心浮气躁,被表面光鲜的种种分散了太多注意力。以往的恋情从来都是天雷地火地匆匆开始,这一回我想慢慢地、真正地了解林泉这个人。这种朋友似的往来他也并不太抵触,渐渐地一起聊天的时候他也说得多起来,我喜欢听他讲美术班小家伙们的滑稽之举、讲新近的美术展谁谁谁的画突然上了一个层次,他喜欢观察周围的人事物,琐碎的生活里也能发现很多乐趣。每当他说得高兴就会眯起眼睛,那样子带着点狡猾又有几分天真,简直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我终于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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