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迈进。这就是公司为我们整团设立的形象,人们最爱的美好小清新,怀春少男最爱看到的充满梦想充满爱。
为此我们必须要友好亲近,他们妄想我们之间该有多友好,我们之间就必须有多友好。
这环节幸好我是不用装得太过分,老话一句形象问题。我的形象被设定成偏高冷的形象,为了保持形象的连贯性,所以我不需要太过放下身段讨好其他人,反而是其他人设定上要照顾我的小脾气。
我外表高冷内心无趣,现在这环节什麽事都别想做。
不要小看装友好的难度,其难度更胜陪酒。陪酒女你可以不真,所有人都是虚心假意你情我愿,但是装友好很重视真实的感觉,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些许之间的破绽。光是演好这个“友好”环节,众人就不能也不打算做任何事,不然绝对演不好。
比方说,跳舞的脚不小心拐了,没说就立即有好几个人发现,上来给他送水帮冰敷等服务。这个“立即”就是学问,说实话若是所有人都在认真做自己的事,怎麽可能会有这麽多人发现有人拐脚?
拐脚的人只要他没惨叫,根本没可能那麽快就被发现。能立刻发现就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众人这时其实都没在做事,认真观察四周,随时等待可以“服务”的机会。
这环节实在很无趣,可是观众爱看,我们这些人也只能每次都演出这些戏码,百看不厌的观众才会为我们买单。
我今天的“友好”戏份高出不少,我想是因为我有昏迷过不短时间,还被没人性的公司“压榨”,“悲惨”的被公司找人取代,所以为了展示自己的“友爱”,众人都想从我身上下功夫,我很不高兴。
虽说镜头下的我看似很美好,喝茶有人送水,唱累有人按摩,甚至跳舞没跳好众人还会找理由帮我解释,我有什麽好不高兴?我得说,多了。
茶我自己倒,可以选喜欢的口味,但镜头一来,现在我就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对方倒出其实我不太想喝的玩意,而且重点是我一定得喝掉。
没镜头时唱累,我可以躲在一旁装死,可是镜头一来,对方按摩按个几下後,我就得为了形象继续唱,镜头还在看着你就别想偷懒装死,这就是明星。
至於有关最後跳不好还被安慰的那段表现,实话说如果他们没刻意指出,我相信大多观众都看不出我有跳错。就算用这种跳错的舞步上台,也没多大问题。
我们是偶像,面向的是看脸不看实力的群众,所以舞只要标准以上就能享受尖叫了。
但在众人都想刷好感的现在,我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是焦点。所以不是因为友爱我才为我安慰,而是为了自己刷好感度而抓我错误,藉此表现出安慰我友爱我的亲情表现。
想到如此真相只有我一个人能知道,我就一阵心塞。
总之,我们花了大半时间演出“幕後”。工作人员看我们快累到极限,为免我们因为过度疲累而不小心露出真面目,所以其中资深老大比了个手势,其中主持活动的主持人就立即给观众表示要转移阵地看场地,让工作人员群快速脱出,团体也终於从大戏中解脱。
现在从此时开始,才是真正的演唱会排练。但由於公司想趁着我刚病好开始演唱会,替演唱会本身制造话题,所以排练时间不太多。
不过公司也为此做出解套方案,这场演唱会据公司说法是没有多少新花样,为照顾我刻意没排新出的舞步,全部都是旧舞步旧歌。
整场演唱会重点就是我,我的复出就是这场演唱会本身的最大卖点,我怀疑是因此公司才好心让我随意唱曲。反正不管我唱什麽,公司都能表示出他们补偿我的诚意,当然安抚我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是去安抚我的粉。
明星多少有偏激粉,而偶像是更容易出现偏激粉的明星种类,我自己就有不少只爱我不惜攻击别人的偏激粉,与为表示爱我什麽都能做的脑残粉。
但我不会瞧不起他们,实话说那时的我也是脑残,虽然我现在长得比较不那麽残了点,可我还没那个本事去瞧不起别人。书中曾用件小事描写我粉有多残,而这我自己也知道这还真是我与我的粉不对。
我过去欺善怕恶,因为自己一个角色被新人抢,就欺负那个新人,还转头就向粉表示被抢角色很难过。
其实我自己根本知道为何那新人能抢我角色,那新人虽新但是个演技派,演技简直甩我八条街,而我与他争的角色虽少镜头,但很重要,不是个能乱来的小配角。当时剧组可能资金不足,所以才为钱而给我这角色,但後来不知为何资金足了,剧组自然放弃我找别人。
重点不是我抢没抢到,而是在这事件中,我的粉就因为新人抢我角色,就寄刀片给那新人,放话要毁他容替我报仇。
我的粉就是那麽凶残,但我们这团每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粉,公司为不激怒这些人,团体不是有理由也不会轻易换人。
我先前是昏迷不醒,所以公司敢换我,粉也不至於为昏迷的我闹太凶。但我醒了,公司就必须安抚住我的粉向他们示好,而我只要表现出因甜头而高兴模样,我的粉心情好就不会凶残,事情安稳落幕。
我自己的打算,也是想着要表现高兴,公司怕而我更怕粉的闹事。我未来是准备要掉向万丈深渊,从凤凰落成麻雀,所以我现在不敢得罪太多人。
我一直都有自己未来会没权没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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