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主子手上,看着他二话没说就一手捏住了非忆墨的鼻子、一手端着药碗连汤带药根一口气的就给人灌了下去。
灌完,就把碗给了会会,自己就又躺了下来睡了。
也不知是被这样灌药习惯了还是怎样,非忆墨并没有呛到而是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又大哭起来。
哭得像是夏天的雨,一发不可收拾。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泥土整张脸都花了,看起来真像只花猫。
就再非忆墨哭得会会怎么都哄不来,反而越哄哭得就越凶的时候。吕叔同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站在了非忆墨旁边,怀中还抱着个不停挣扎的小动物。
“这个,墨墨抱好。”吕叔同蹲下来在他身边,将怀中竹鼠递了过去。
非忆墨止了哭泣,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目光就像是一个孩子看到了一个陌生人给的糖果,想要,却又不敢去拿。
但,这并没有僵持太久。
因为,小孩子永远都没办法抵挡糖果的诱惑。
吕叔同在这一瞬间也忽然觉得,眼前的人像个孩子。
哭得快,笑得更快。
无论什么烦恼都侵染不到他身上,所有的忧愁都与他无关。
什么也不必考虑、不用担心,无须打算。
一个单纯无邪的孩子。
中午,在树荫下便又摆了那张方桌,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围了一桌子的人。
这一桌子的好菜,不油、不腻做得清淡。
不管是在夏天来吃,还是对重伤未愈的人来说都是极好的。
可见这做菜之人的用心。
即便是这样,也没能让清宁英澈的胃口好上多少。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不时的吃几口菜。
但,非忆墨抓来的竹鼠煲的羹汤,到被他喝了不少。
因为,以非忆墨现在的伤势要抓住这些整天在地底下打洞而且还窜的飞快的小东西,实在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了。
所以,就算再没有胃口,非忆墨费了这番心思的情,还是要领的。
毒医一通胡吃海塞把自己喂了个八成饱之后,才悠悠开口说了这场饭桌上的第一句话。
“七公子,你家好静。虽然,你家以前也不大闹,但这几天是出奇的静。”
回过头看着清宁英澈接着说道:“静得让人心烦。”
清宁英澈挑着眉看着毒医,调笑道:“你是不是发现,这里即无虫鸣也没有鸟啼?”
毒医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没有?”
清宁英澈笑了笑,说道:“因为虫全被鸟吃了。”
毒医继续问道:“那鸟呢?”
“鸟……”清宁英澈笑了,说道:“鸟都不叫了。”
毒医不依不饶的继续问道:“为什么?那些鸟叫不叫七公子管得住?”
“呵呵。”清宁英澈摸了摸身旁往嘴里扒饭之人的长发,说道:“墨墨,来,叫两声听听。”
非忆墨看着清宁英澈,抹了抹嘴,便仰天长鸣。
长鸣未末,八方便有百鸟齐鸣,阵阵悦耳欢快。
到末,便有几只鸟飞入院中。其中,一只五彩缤纷极其的绚丽的鸟落在了桌子上。
毒医见了这鸟却是格外亲切,逗着它说道:“真想不到小宠还有这等本事。人长得花容月貌不说,召来的鸟的也都是如此精致的。”
谁知这鸟突然就在桌子上又蹦又跳扑腾起来。
“会会坏,会会坏。会会让蒙把小彩带走了。会会坏。会会不要小彩了,小彩最讨厌会会了。”
此语一出,把人都吓得不轻,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瞪得核圆,愣愣的看着。
人还未反应过来,另一个声音便入了耳。
“笨蛋!真是傻鸟!你见过几只鸟会自己开口说人话的!闭嘴!”
清宁英澈抬头看着枝桠上的纯白色大鸟,硕长的尾羽垂下到了触手可及的地方,再看那琥珀般金黄色的眼瞳里明显是蓄了怒气。
但他还是没眼色的开了口,说道:“我见过四只,而且眼前就有两只。”
起本就愤怒的金瞳愈加愈烈了,对着清宁英澈就吼道:“跟你说话了吗,你插什么话!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蛋!”
会会听到这话就气急了,叫道:“你说谁是混蛋?!你才是混蛋!凭什么怎么说我家主子!”
起冷笑起来,说道:“他是不是混蛋,他自己心里清亮。你又替他辩解什么,有你说话的份吗!”
清宁英澈听着她们的叫嚷,就好像被骂成混蛋的人不是自己。
“其实,我家里寻常时还是很热闹的。”
毒医汗颜道:“是……非常热闹。”
就在毒医想要感慨时,又是一阵鸟禽拍打翅膀的声音,一只和那白鸟极其相似的大鸟落在了同一根枝桠上。
白鸟金色琥珀般的眼瞳里深邃、冰冷,仿若站在十二月大雪严寒中仰望的星空,是和另一只白鸟那火辣辣的目光完全不同。
“还不住口。”蒙冷冷的看了起一眼,说道:“当着客人的面,真是失了礼数。”
听到这如此清雅的声音,吕叔同和百里鹤不由的微微一怔,而又充满了疑惑。
他们那天房门外的无疑的就是这个声音!
绝不会错!
但,为什么会是只鸟?
又是,如此冰冷的声音……
“客人?”一看到蒙,起眼中的火立刻就熄了一半,但还是要面子的半硬不软的回了一句,说道:“哪有什么客人,一个是隔三差五来白吃蹭饭的,另外两个是……该死不死的。”
话说了一半,起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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