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整整守了三日,就光看见他摆子那些鸟笼了,什么事都没干!”说着,清宁英澈就没好气的在非忆墨脸上捏了两把,说:“你就是让我不高兴、不省心!你说说什么时候消停过?不是今个生个病就是明个闹个灾的,我就算真的养只猫都没你费省。这身子到底是你的,还是我的啊,怎么就不知道照护?”
“……你是不是看着我又是一身伤回来,心里有点窝火?”
“……有点儿……”清宁英澈看了看非忆墨又开口说道:“我们都知道,这并不是谁的错。”
“但你我也知道,这个错必须由一人承受。”非忆墨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似在与人对话。说道:“内疚之感须由惩罚来加以消除……不管是被惩罚,还是惩罚他人……”
“你还真是过目不忘啊。那几本书上确是是如此写的。”清宁英澈摸了摸非忆墨的长发,后,起身说道:“这些事情,先放一放,留着慢慢说,不急。火上炖着东西,我先去端过来。”
风,微微扇动树枝,发出“沙沙”响声,又是一阵衣襟带风之声,惊觉了在场所有人。
“几日不见,这里真是好生热闹啊~”一袭靛青色长衫宽袖镶银边黑长靴的人落入了院中,毫不见外的向站起的群人走去,停在了唯独坐着没动的非忆墨身旁。
“小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啊,是又挨打了,还是被人欺负了?”说着,就伸手往非忆墨头上摸,而随即一把打开了他的手然后危险的眯了他一眼。
“好久不见啊,非忆。”说着,毒医就把腰间葫芦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听着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而后递给了非忆墨。
“好久不见啊,良。”非忆墨接过葫芦“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又把口中之物嚼碎了吞下腹中,才开口说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这和你第一次见面之前,七公子给我看了那个箱子的时候,我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你。然而之后几次和你见了面,就完全打消了可能是你的可能性。因为太不像你的作风了,我就不相信你这么桀骜不驯的人,会在别人脚下做一只任人屈辱宰割的畜牲。再然后,就是你的赤凝露和蛊毒让我再一次怀疑了我的判断力。直到方才,我才确信了。你刚刚那眼神神色危险的足以杀人!就和两年前的一模一样!”毒医轻描淡写的说着,一面伸手在桌上拿了块儿糕点吃着,说:“如何,我的酒,可有长进?”
“老样子。”毒医这酒,不知是不上头,还是非忆墨定力好,喝了近半葫芦面色不红、鼻息不重的,整个就像是喝水似的。
“唉~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你和七公子说话就是这般口气吗?怎的到我这就生生没了音调?”看清宁英澈端着碗走过来,蹙着眉看着自己,毒医就立马装装样子恭敬的行了一礼,道:“毒医,见过七公子。”
“你?什么事?”清宁英澈将碗放下,搓搓烫红的手,说道:“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能没事逛过来的吧?”
“是啊~我是自愧技不如人,特来借他一用。”说着,毒医就伸手戳了戳非忆墨的脸颊,说道:“不知七公子可借否?”
“你不是想那他做药人,给你拭毒吧?”清宁英澈挑了挑眉,说道:“医殿那么多,不够你玩的吗?”
“喔?七公子你不知道吗?”毒医佯装惊讶的说道:“你家小宠与我、可是老相识了。”
毒医笑着的面容阴了阴,说道:“你可能还真的不知道~呵呵~你家这小宠,可是很有魄力!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惜用自己的身体跟我交易。”
清宁英澈看了看毒医,又扭头看着非忆墨,蹙着眉问:“你什么时候惹着他了?”
“两年前给你当影卫之前,我不小心误杀了大公子,又让毒医给我背了黑锅。回来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毒医因为这件事被罢去了医殿殿主的职位。”
非忆墨也不在乎自己的事被那么多人听见,斜了斜眼,继续淡淡的说:“五年前,我研究毒物也有些时日了,又就觉得殿里教的东西实在是太少,而且光看书没有实练就对毒物根本摸不透彻。想来想去,就只能像偷书那样,趁着野战的机会溜出去。因为披着黑斗篷带了黑色面具又穿着一身黑衣而且还是晚上,非常容易就躲过人的视线。想是要去有药材的地方,可是去自己采又太麻烦而且浪费时间。所以我就摸索着去寻了医殿的位置。可,没想到就在我拿东西走人的时候,给医殿殿主撞了个正着……”
非忆墨歇了一口气,看了清宁英澈一眼,就继续平淡的说:“也就只能将计就计,和他谈了个条件、做了一笔交易。其内容是:每隔七日日落后在毒医的私用药房见面,他授我医术,我共他试药。不过我的条件是他不能用入口即亡的那种□□和媚药,其次就是我只是将药服下,把身体的各项感觉、感受,以口述的形式告诉他。他是绝对不可以和我有任何肢体的碰触,也不能让我摘了脸上的面具。”
“我本来想着,教他医术最多也只能救人,而且自己又可以弄个小东西来玩儿玩儿,也就答应了。”毒医看了看天,搓着手背,说道:“慢慢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对了?因为我每次给他下毒都不会给他解药,而是让他自生自灭用已经学过的东西自己来解。否则我自己下的药又自己来解,多没意思啊。”
毒医又低头看了看非忆墨,调笑着说:“不过……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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