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你是个男人,我却那样对你,你难道一点不恨我吗?”
这话问到了我的心坎里。一次两次会恨,三次四次会怨,五次六次甚至更多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么多时间去恨去怨?我都已经麻木了。
但这话当然不能和对方说,所以我故作深沉地开口道:“恨啊,怎么不恨?你强迫我的时候我可恨你了,觉得你就是个王八蛋。但你恢复正常之后,对我实在不能算差,我就又恨不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道:“你太心软了。”
我一听,笑了:“听你这意思是想让我恨你啊?也行啊,你不知道你那玩样儿捅进来有多疼,你要不让我捅一回我就不记仇了。”话是这么说,但我一想到萧仲南这大高个儿躺在我身下的样子就直打冷颤,简直毛骨悚然,连忙又打了退堂鼓,“算了,你让我捅我也硬不起来。”
萧仲南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耳边突然又响起了他的声音。
“我不想你恨我,但又替你不值。下次我要是再犯病,你可以拿刀在我身上捅着玩,捅死了活该。”
他竟然还替我不值?我的心猛烈的一跳,差点从胸膛里跳出来。
我侧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斥道:“胡说什么啊,别老死啊死的!”
仔细想想萧堡主要相貌有相貌,要身份有身份,武功也是位于高手之列,这么个人中龙凤,还真是说不好谁占了谁便宜。要是这人犯病的时候能再顾忌点另一方、温柔点、体贴点,别那么粗暴就更好了。
那之后他彻底安静了,我想是药效发作睡着了。
我们一行人紧赶慢赶,在半个月后赶到了鹧鸪山下。
到的时候山下已经围了许多的武林人士,他们看到萧仲南来了立马两眼放光,纷纷过来打招呼。
我退到一边,眼神四处乱飘,就怕见到个眼熟的把我身份拆穿不说还以为我是魔教派来的奸细。那我可真的是有嘴说不清,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所幸当年见过我的人不多,我又特地改变了穿着打扮,现在的我看上去就是个最普通的黑鹰堡弟子,应该不会有人认出来。
众武林人士在山脚下安营扎寨,只等盟主一声令下就攻上山去。
萧仲南让我留在山下等他,还要留下一名弟子保护我,被我想也不想拒绝了。我之后是要单独行动的,身后跟着个拖油瓶算怎么回事。
太阳下山后有几个掌门、阁主之类的过来说要去找盟主商量明天的对策,问萧仲南要不要一起,萧仲南嘱咐我自己当心便跟着他们走了,直到半夜才回来。
他坐到我们的那摊篝火旁,没有休息的意思。
“你不睡?”我问他。
他点点头:“在此处失去意识太过冒险,我还是睁眼到天亮吧。”
我一想也是,这要是林岳半夜带人攻下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萧仲南睡得死沉死沉的也太不像话了。
我干脆也不睡了,爬起来坐到他身旁,问他:“盟主说什么时候攻山?”
“天将亮未亮之际,等第一声鸟鸣。”
我算了算时辰,发现也没多少时间了。
“这次你们要将那魔教教主活捉还是就地斩杀?”
“反抗就杀,不反抗就活捉。”萧仲南脸色冷肃,“我还是希望他反抗,这样的人杀了干净。”
我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听得寒毛直立,引得对方朝我看了过来。
“冷?”他诧异道。
这都快夏天了,虽然是山里但也不到冷的程度,但我难道能告诉他我是被他吓到了吗?
我讪笑着:“刚刚那一下有点凉飕飕的,现在好了。”
他拿着根树枝挑了挑火堆,让火然得更旺一点。
“这场恶战恐怕短时间内结束不了,你在山下也要时刻小心,可能会有漏网之鱼一路逃下来,要是正好被你遇上,你下不了手就躲得远远地让别人动手。”
我闻言郑重点头:“嗯!”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整晚,直到篝火熄灭,天空露出微白,第一声鸟鸣响起,他站了起来,然后许多人也陆陆续续和他一样站了起来。
“我走了。”他示意其他人先走,自己留下和我道别。
“万事小心。”我十分认真严肃地叮嘱他。
他微微泛出点笑模样,也不知我哪句话取悦了他。
“你也是。”他摸了摸我的脑袋,随后施展轻功朝山上疾行而去。
我见他们走的连影子都没了,左右查看了下,很好,没人关注我。
我缓慢退到营地边缘,很快便融入到了树林中,等再也看不见那些武林人士后,我转身撒开腿就跑。
那条小道离营地不远,我又对鹧鸪山熟悉得很,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我顺着小道一路往上,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终于绕到了寒一教后山。如我所料,后山没几个弟子,我轻松就翻进了院墙。
随后我施展轻功飞快地寻到了教主居所外,院内那棵巨大的紫藤已经开满了花,我却没时间欣赏了。
我在墙上趴了会儿,见真的没人才利落翻身进入。林岳不是名正言顺的继任者,所以他不知道密室的存在,也不知道它在哪里。
我一个闪身从书房窗户跃了进去,轻巧地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站起来左右看了看,接着走到书架前,小心拧了拧放在上面的一只笔筒。很快地,书架整个朝一边移去,露出条只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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