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御尚这时凉凉的说,“爸,您孙子还没出世呢,就有人已经打上他们的主意了,儿子挺纳闷的,咱们老商家什么时候沦落到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起了,要叫别人来教养了?”
商国章没空细想儿子那句‘爸’现在可是枪口一致对外的时候,国章本就严肃的脸上,刚刚因为贺长宁展露的笑容又因为商御尚话收了回去,脸上的温度降到了零下,“怎么?居然有人敢质疑商氏家族的能力?那我到是你要好好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藐视商氏家族?”
对于传承了几百年的商氏家族而言,贺家真的不够看。无论根基财富权利或是背后的势力,贺家在商氏家族面前就如同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在真正的大人面前耀武扬威一样,是没办法同日而语的。所以在商国章问出这样的话时,贺家父子不约而同的瑟缩了一下。
贺家父子可以不把御尚放在眼里,即使他真正掌握着商氏家族的精锐力量,也总觉得他的年龄不足以震慑住他们,而即使商国章在位的时间不长,但是毕竟是商家教导出来的继承人,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气势,是容不得别人有半点亵渎的。
贺铭凡轻咳了下,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商大哥你别误会,家父的意思是希望长宁的孩子贺家也能抚养。”
商国章皱着眉,“怎么?贺老弟觉着商家养不起自己的孩子?”
贺铭凡赶忙挥手,“不不,商大哥你去误会了,我们只是希望长宁的孩子,我们贺家也可以教养,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商国章紧皱的眉头松动了些,脸上也没那么严肃了,“是这样啊,那是我多心了。不过我商家的孩子就不劳贺老弟费心了,我母亲对这俩个小家伙非常重视,我想她老人家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的重孙子流落在外的,你的好心我只能心领了。”
贺老爷子非常不满商国章的态度,“国章这话说的不对,长宁的孩子在我们贺家怎么会是流落在外呢?贺家也是孩子们的外祖家,在自己的外祖家生活无可厚非。”
贺长宁微微笑着,“爸,我的儿子可是姓商呢。”
商国章立马微笑着对贺长宁说,“那当然了,商家的孩子当然要姓商了,他们也会在商家长大成人,他们会是整个商氏家族的宝贝,未来也会成为商氏家族的骄傲,想想看二十年后俩个玉树临风的大小伙子站在我们面前,那该是多么大的成就感啊,我都等不及要见到他们了。”
贺老爷子又嫉妒又愤恨又无奈,商家是绝不会轻易把孩子送到贺家的,但是没了这俩个孩子贺家就完了,“国章啊,要不这样吧,孩子们二十岁之前我们贺家会教养他们,等到他们二十一岁的时候就让他们回商家继承家业你看怎么样?”
贺长宁冷眼看着贺老爷子,“我的孩子我会亲自抚养长大,绝不会假手他人,至于老先生提出来的假想,我想我应该给予正面的以及肯定的答复,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踏进贺家半步,我与贺家也没半点关系,老先生可听清楚了?”“如果老先生年老记忆混乱,那么贺先生正值壮年应该听得懂我说的话吧。希望贺家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懂我的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贺老爷子的怒火即刻爆发,“你这是对贺家的列祖列宗大不敬,是要遭报应,你别忘了,你身上始终流淌着贺家的血脉,这可不是你一句不想承认就可以不认得。”
“我只认我的血脉是我妈留给我的,与你贺家无关。”
“别忘了你妈她是贺家的人。”
“贺家的人?真是笑话,既是你贺家的人,那么她被逼迫为了贺家牺牲的时候,你身为父亲在做什么?哦,我忘了,是你这个亲生父亲想拿自己女儿的人生做筹码逼着她跳火坑的,对吧?那么一计不成又来一计,骗她回去对已婚的女儿下药再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又是你们所谓的贺家人做出来的事?午夜梦回你可曾梦见过我妈,她有没有跟你诉说她撇下三岁的我跳楼自杀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她心里可有怨恨?她可有说过身为贺家人是多麽耻辱的一件事?这样肮脏龌龊的贺家,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会把我的孩子送到贺家抚养?”“还有,你别忘了我身上可不止你嘴里所谓的贺家的血,还有另一种血脉在我身体里流淌,我想你知道那是谁的血,对吗?”
贺长宁突然笑了,“我从来没验过血型,你说要是我的血型只像我的生父,那么我的孩子可是一丁点你嘴里高贵的贺家血脉都没有,这样你还打算强抢我的孩子带回贺家抚养吗?”
贺老爷子嘴唇气的青紫止不住的哆嗦着,手指头颤抖的指着贺长宁,“你,你···。”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
贺铭凡慌忙帮着父亲顺气,“爸,爸,你冷静点,吸气,快吸气,爸,爸。”
眼看贺老爷子就要背过气去了,贺长宁不紧不慢的说,“老先生你可千万别昏过去,在我家如果老先生晕过去了,世人会唾弃我是个不仁不义的畜生,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是很会记仇,万一不被逼急了抖出点贺家的阴私隐讳什么的就不太好了,毕竟我有什么事我男人都会无条件的给我兜着,要是贺家出个什么事,只怕会加速颓败甚至是就此消弭于世上,那可就太不划算了,你说呢老先生?”
明明已经快不行的贺老爷子居然奇迹般的慢慢缓过气来,贺长宁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刺激的贺老爷子真的快昏过去了,但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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