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又想不起来。看着蒋雯红着脸,浑身散发着幸福的气息,我不禁叹了口气。
随便吧,只要她觉得幸福,觉得开心就好。
蒋雯又絮絮叨叨和我说了很多事,都是关于孩子的。什么刚出生的孩子眼睛是闭着的啊,什么小孩子五个月左右就能分辩出妈妈啊,什么小孩子长几颗牙家里有什么风俗啊,什么小孩子多大就会爬啊,什么小孩子学说话的时候有多可爱啊之类的。
她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腹部,微微垂着脸。风扬着颊边碎发,现出她有些酡红的脸颊。
她说的那么温柔,神情间带着一些希翼与小心。她就那样坐在那,满足而平静的样子,却好像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我想自己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毕竟我不想学其他人那样,为了周围人的眼光和态度,平白祸害一个和自己无仇无怨的女孩。
所以看着蒋雯宁静柔和的脸庞,我也开始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26.现在篇
唐医生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又折了回来。
我有些腿软,幸好被他及时扶住才不至于出糗。
唐医生道:“顾宁?”
我看了他一眼,又掉转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房间。唐医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怎么了?”
我不说话,左手握住正在轻微颤抖的右手。目光紧紧盯着房间里的人,呼吸都变轻了。
突然,一股温热包裹住正在交握颤抖的手。我抬眼,看见唐医生的脸离的很近。他脸上带着担心,双手温柔的包住我的手。
仿佛春天来临,我感觉四肢终于不再僵硬,血液的奔流带上热度席卷全身。
我对他笑了笑,不动色形的收回双手,食指竖起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唐医生疑惑的看着我。
我摆摆手,悄悄向刚才盯着看的那个房间移动。陈阿姨见状刚想出声,唐医生立刻示意她安静。看的出来唐医生在这里还是有些身份的,因为陈阿姨很听他话的闭上了嘴。
我心下疑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慢慢移到门边,我背靠着墙壁开始听墙角。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我一边暗暗告诫自己必须改掉,一边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竖起耳朵。
门房半掩,里面人的说话声清晰传来。
“这是最近收进来的孩子的照片,您看一下。”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沧桑,嘶哑。
“真是非常感谢。”这是一道略清亮的青年声音,沉着又稳重。
书页翻动的声音“唰唰”响起,我靠着墙壁绷直了脊背。
唐医放轻脚步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发顶,动动唇瓣无声的问:“到底怎么了?”
我朝他摇了摇头,专心致志的继续听墙角大业。
“啪”,书本之类被放下的声音,青年静了片刻,才失落道:“没有,还是没有。”
中年人似乎也有些遗憾,低声道:“您确定吗?要不再看一遍?”
青年似乎摇了摇头,声音有些不稳:“不用了,我确定没有。”
中年人犹豫了会,还是开口提醒道:“您说最后一次见他时他还很小,那他现在会不会已经长的跟小时候完全不同了呢?”下面的话中年人没说,也许他找了这么久,早就错过孩子了。毕竟眼前的先生没有小孩近照,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孩子时,小家伙还在襁褓里睡着呢。
青年喃喃道:“完全不同………”他似乎苦笑了一下,涩声道:“可我只记得他小时候的样子了,那时他刚满月。小小的一团,就那么躺在他妈妈怀里,眼睛明亮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欣喜………”
中年人叹了口气。心里想:看样子这位先生的孩子很早就意外失踪了,难怪他这几年总是不厌其烦的寻找。每次听说孤儿院有新的孩子进来,不管在做什么,他都会放下手头的事立马赶过来。
然后满怀希望的翻开资料夹,一页一页,认真而细致的辨认。有时候一张照片他会看上十几分钟,确定不是他要找的人之后再翻开下一页。翻到最后也没有的话,他就会起身告辞。叮嘱下次有孩子进来时还要再告知他,然后强掩着失落出门离开。
如此反复,至今已有三年。
中年人大概还不知道他把自己心里想的都小声的嘀咕出来了,除了房内有些失神的青年外,其他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无语的想,原来这世上真有雄性二呆蠢这种生物。偷偷去看唐医生,发现他也忍不住弯了嘴角。
心情似乎,莫名变好了那么一点。
房间里的中年人大概真的是好奇心爆棚,又忍不住问:“那您太太呢?要不请她来认认,都说母子连心,说不定她能认出来呢?”
过了好半天,青年才声音不稳的回答:“她…当年和孩子一起不见了……”
中年人似乎没想到这种情况,愣愣的接不下去话。片刻的猛然意识到什么,连忙鞠躬道歉:“抱歉。提起您不愉快的事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我站在门外冷笑不已。唐医生奇怪的摸了摸我的理,我瞪他一眼。唐医生对我温柔的笑了笑。
“那您干嘛非在宁波找呢?”中年人不解。
青年道:“因为有人告诉我,曾经在宁波见到过…”他顿了顿,才接着道:“……我太太和孩子。”
我简直要控制不住笑声了。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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