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用的被人打晕了么?你就如此废柴的连个结界都打不破么?你就这么傻乎乎看着你弟弟死么!我的四小郎,虽然知道这都是假的,娘还是好心疼啊,今晚‘娘亲手给你zuò_jī汤,我的小心肝啊我苦命的小……等等!
——等等……这是什么神展开……老娘生了三个儿子都是断袖么……还来家庭lún_lǐ大剧么……三三和四小郎就算了,长得一脸受样……家里好不容易有个攻,还要啃光窝边草么……老娘生了四个孩子啊,生了四个都要绝后么?这是什么神展开!这特么在逗我吗?……
虽然有三个儿子,狐夫人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如生一窝女娃子,起码能挣点嫁妆,再生几个小孩给她玩一玩是不是!
了解完事情的大概再看弈秋,狐夫人心里的不舒服简直到了极点,那种心情就有点像是岳父看女婿,再好的孩子都看不顺眼。
弈秋此人虽然优秀,可他在忘记自己身份的镜花水月中自卑满满,若不是四小郎一再勾引,他根本就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思,而现在又太过刻意的平静淡薄压抑本心,压根就不是敢爱敢恨、宠辱不惊的性子,这样的人若是当朋友可以相交,但做四小郎的良人,着实入不了狐夫人的眼。
这种人,他老狐家从来都瞧不上。
不过路都是自己走的,到底要不要和弈秋在一起,应该四小郎自己选择,为人父母狐夫人实在不愿多加干涉,将儿子变成自己梦想的傀儡。
这是她一手养大的,狐夫人相信他们的智慧和眼光,更要求孩子们对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负责,作为引导者,她不能替孩子去过他们的人生。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即将上演兄弟luàn_lún的家庭lún_lǐ大剧,就不可能不管了,这种事搁到哪个母亲身上能一笑了之当戏看啊,冷血的后妈还要脸呢,更别提亲妈了!
送走弈秋摔了杯子叫来狐二郎,狐夫人上来就是两个耳光,直接打得狐二郎嘴角出血。
“你可知错!”
“儿子知道。”
狐二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知道,母亲不是爱亲自动手的人,母亲从未打过他,母亲从没不讲缘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如此发怒,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弈秋的味道,狐二郎坦荡的昂着头,直视狐夫人:“儿子知道母亲指的是何错,但儿子不认为自己有错!”
在心里给自家儿子喊了一声好,狐夫人站起身来,又给了狐二郎响亮的两声耳光。
“你可认错!”
将被打掉的牙优雅的吐在手里,狐二郎抬起肿得不像样的脸,坚定的大声回答:“爱上四小郎么?儿子自问一颗真心丝毫不愧对天地,我已发誓不管世俗眼光,不怕轮回报应,儿子没错!”
“好一个不管世俗不怕报应,好一个没错!真不愧是我养出来的儿子!”
狐夫人气得凤眼怒睁,玉手带着风声又狠狠挥了下去,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打成。
不是她心软了下不去手,而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了狐夫人的胳膊。
“娘你不要再打了,二弟他,他已经和四小郎说的清清楚楚,他们俩的事到此为止了!真的结束了!”
阿姐青涟护在狐二郎面前,心疼的泛出泪来。
狐夫人甩开大女儿的手,指着狐二郎厉声说道:“结束了?是四小郎不应吧,四小郎现在一颗心都系在他大师兄身上,怎么可能应他?涟儿,你问问他,他打算放手么?他若是打算放手那都不是我狐姬养出的儿子!”
不等青涟阿姐继续说情,狐二郎拉了拉她的手,顶着一张大肿脸笑了:“阿姐别拦,弟弟该打,那弈秋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我的四小郎?我确实不打算放手,知我者真真母亲也。”
狐二郎被打的一嘴都是血,双颊肿的老高,原本霸气十足的脸现在笑起来真是又丑又吓人,说完这些他继续昂着头看着狐夫人,那样子简直就是找打。
心里哀叫一声天啊,青涟挨着狐二郎也结结实实跪了下来:“娘,此事我早就知道,您要是打,就连着我一起打吧。”
看着自己的一儿一女,狐姬心里骂翻了天,她到底是得罪了谁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啊,这简直就是乱七八糟一锅粥……
此时正在天庭喝酒的月老打了个喷嚏,最近太子殿下要成亲,那位花仙莲大人为求看一眼姻缘,可是给他送了不少好酒,这酒真香啊,让人一喝就放不下啊。
月老又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醉倒在一堆红线里,若是有心人细细看去,不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名小木牌中,狐二郎和狐四郎的牌牌下赫然系了一条红线。
究竟是缘分天定,还是月老喝酒误事,亦或是有人刻意为之呢?谁知道呢,这种事情大家来猜好了,反正这两人注定了纠纠缠缠,这一世绝对跑不掉了。
————番外完————
“我三哥要成亲喽!我三哥要成亲喽!”
翠绿的山坡上,唇红齿白的少年拿着小铜锣,满山遍野喊着,脆脆的小声音甜得人心里都能生出蜜来。
听到狐四郎的喊声,一个阿婆拄着拐杖,小步小步晃到了路边,朝那蹦蹦跳跳的小孩招了招手。
“四小郎,是谁要成亲啊?”
“灵芝婆婆!”一溜烟跑到阿婆身边,狐小四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婆婆,是我三哥,我三哥下个月就要成亲啦!”
慈爱的拉着狐四郎的手,灵芝婆婆感慨的说:“是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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