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愁体现的淋漓尽致,渐渐的融入酒桌之间。
俗话说酒桌是最好的交流平台,几杯下肚,仇人也许也会成为无所不说的话友,一会我们就打成一片,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女人永远是男人谈论最多的话题,无味居生意不错,不到七点已人满为患,为我们话题提供了丰富的谈资,在我们不远处有四个女生正吃得火热、聊的起劲,那四个女生都长的不错,虽说不是倾国倾城,确也均匀剔透,十分养眼,完全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标准,且有一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她们即幸运也不幸,成为我们重点照顾的对象,从头到脚对她们四人大谈特谈。
在谈论中,脑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便犹犹豫豫的说道“对了,我在报名时好像见过她。”我指向她们中的一人说道。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那不是说我们同系!天赐良机。”高守激动的说道,“我们应该去认认同学,不然天打雷劈。”。
“不用了吧,我也不是很确认。”我补充道。
“嘿嘿,没事,错不了,相信你,就是错了也没事,是吧!走,认识去。” 高守笑哈哈的说道。
“主意不错,我想这快乐的任务,还是交由你来完成吧,你们说呢!”程凤笑着说道。
“对,高守出手绝不失手,去吧。”
我们还没说完,高守拿着一杯酒往对面冲去,真实急不可耐。
“来,我们继续。”
约莫过了几分钟,高守兴高采烈的回到原座,似凯旋大将,得胜将军。
“怎么样,搞定了。”程凤笑道。
“我谁啊,天纵神武,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还没等高守说完,孙衡抢先说道“得了,快说,怎么回事。”
见我们大家这般的模样,高守也就不再做作,说道“春景说的没错,和我们同系,走,去见见。”
“走。”
我们相跟走向对方,当我看向对方时,只见四朵鲜花迎风招展,带着青春的旋律,正不停的舞动自己的双臂,我七魄走了六魄,脑中出现短暂的短路。
“你好,我叫薛迪。”一个约165cm,稍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停的转动,犹如好奇宝宝,对周围一切充满好奇。
“你好,春景。”我心跳渐快,脸也烫了起来,好似喝了二两小酒,我的心、我的脸,因血液流速加快,有些不受控制起来,脸红了,心块了。
“你好,我叫刘芹。”“陈梅。”“张紫轩。”
两桌变一桌,氛围变得让我有点拘谨、有点兴奋。
也许,大家见我拘束,时不时找我喝酒、说话,慢慢的,我脸也越来越红了,当然这非心之罪,乃酒之过也。
“春景,起床了。”迷迷糊糊中听到母亲的叫唤,出生来第一次,想妈妈、想回家;眼角有些湿润,想哭,想回到那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每天清晨有妈妈叫唤的小山村。
我头昏的厉害,难受极了,当年一次生病时,也难受极了,当时天地间出了疼痛还是疼痛,在乡间交通、医疗极不发达,还好有母亲,在母亲背上十来里的山路不是那么的难熬了,因为有母亲的安慰、母亲的关爱,当到医院时已不是那么痛了,天地间除痛之外,还有母亲的爱、母亲的汗水。
此时我是那么的无助,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忍受。
“春景,起床了,昨天你挺疯狂嘛,看不出来。”程凤打趣的说道。
“哪有,喝多了。”
是啊,确实挺疯狂的,酒是拼命的喝,歌是使劲的唱,现还是记忆犹新,尤其是程凤的“母亲”,张紫轩的“我爱台妹”,让我即感动也意外。
“母亲”让我想起了千里之外的母亲,想起了母亲的种种与歌声不谋而合,“我爱台妹”让我意外,看着是那样清纯无限的少女,唱出这样直白的歌,且动作又是那样的夸张、大胆。
“好了,洗洗我们吃饭去。” 程凤接着说道。
“好的,稍等。”我急忙拿上洗漱用品,往水房冲去。
“别急,慢点。”程凤笑哈哈的说道。
这就是我入学的第一天,身着中山装脸如红苹果。
☆、第三章 心灵枷锁(一)
学习是学生永恒不变的话题,偶尔掺杂些许爱恋、游戏、社团;除刻苦学习外,其它暂时与春景无关。几天前,春景曾做过几次家教,效果不理想,因嘴笨,辅导效果不佳,多次被人婉拒;这不,又有了新的工作。
春景拿着一沓英语辅导传单,见人就递上一张,并微笑着说道“你好,新东方英语,四、六级考前冲刺,名师辅导。”。
路走的越来越多,传单是越来越少,眼见发完。
“春景。”后面传来清脆的叫声。
“啊…,你好。”春景见薛迪微笑着朝自己走来,有些意外的说道。放眼望去,只见薛迪斜走来,薛迪那细致乌黑的长发,散披于双肩之上,随意而柔美,大眼一闪一闪、东张西望,且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春景的神经。
当薛迪走近时,春景脸微微发红,手里拿着传单,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羞的,还是害怕同学看见自己发传单而变红。
薛迪犹如没见着春景的呆、傻,自顾自的伸出手,微笑着说道“不给我一张?”,
“哦。”春景慌忙将手上的传单呈上,薛迪接过传单后,说道“再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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