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不禁在玠沂的体内撞击得更加厉害,没有理性顾及玠沂是否适应了没。
「碍…」突如其来的进入,让玠沂不禁惊呼一声。
幸而经过方才的润泽,玠沂紧涩的甬道已湿润,疼痛没那么剧。且天旸吻着他的唇,吻去他因为疼痛而不自觉落下的泪,疼惜地低语呢喃,使他渐渐忘记痛楚。
玠沂可以感觉天旸的存在,体内的火热告诉了他天旸的紧绷,随着疼痛的再度减轻,他缓缓移动下肢,随即听见天旸的喘息。
玠沂弯起嘴角,欢喜自己对天旸也能有此影响力,不禁逸出愉悦的轻吟声,身体跟着紧贴天旸强壮的身躯,配合着他快速的进出,摆动自己的躯体,开始享受起x爱的愉悦。
怀中人儿的反应,使天旸失去所有的自制力,更加狂放激情……
「沂儿,我要去了,可以吗?」
「嗯……」玠沂只是狂乱的点头。
「我想射在你的里面,好吗?」天旸要求道。
「你……你喜欢就好……」
低吼一声,一股热流激射而出,玠沂只觉体内一热,不由得也跟着攀上高峰。解放后的倦怠感,让玠沂眼睛闭上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许久许久之后,天旸止住喘息,低头看向怀里的玠沂,他早已沉沉睡去,白皙的脸上有着疲 惫及安心的微笑。
他健壮的手臂占有且保护性地环住玠沂的腰,将他纤细的身子揽近他结实的胸膛,跟着将头埋在黑得发亮的发里,闻着他好闲的味道。而后两人亲密的拥抱,一起沉沉睡去。
第九章
看到眼前坐落在小山丘上,与他曾居住过的草泥屋迥然不同的豪华大宅,由四座院落交合而成,中间的庭院亦有仿江南建筑而成的假山流水,玠沂只能错愕的瞪着眼前的景物,一阵作恶的感觉包围着他。
天旸自然看到了玠沂脸上犹如见鬼一般的表情,低咒一声,低头想对他说些解释的话。
「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我!」玠沂痛苦地将目光自大宅移开。
「不是这样的。」天旸急道。
该死!他鲁莽做的那些事,现在要道报应了。若不是今早的气氛太美,他一时忘了向沂儿说明他曾撒下的谎,现在也不会让沂儿有受伤的感觉。
「和我住在草泥屋,真是委屈你了!」玠沂再一次确认了两人身分地位,的确是云泥之别。
「别这么说。」天旸捉住他的手。「你知道我多爱住那儿的。」
「我才不知道。」玠沂难得开脾气的挣开手。「进去吧!去把你头痛的事解决掉。」
然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天旸心一痛,真不习惯玠沂如此待他。
甫一进门,凌霜尖锐、斥责的声音随即传来。「石玠沂,你还有脸出现?」
玠沂闻言畏缩了一下,才又挺身以对。
凌霜仪态万千的走上前来,语气轻蔑道:「爹,」她对着跟在一旁的云世正说。「这人就是我陪嫁的奴才,在我生病极需要他时,他却一声不吭地走掉了,还把我的嫁妆都带走。没想到今日,他居然还有脸出现。爹,您一定要为我做主。」
玠沂惊骇莫名的看着惺惺作态的凌霜,原本他对揭穿凌霜仍有些迟疑的,但眼前是怎么回事啊?
「我……」玠沂仍未想清楚该如何开口,凌霜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硬是让他住了嘴。
「做什么打人?」天旸怒极,恶狠狠地瞪着凌霜,边将玠沂拉至身后。
抚着挨了一巴掌的脸颊,玠沂只能呆愕的瞪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凌霜。平白无故挨了热辣辣的一巴掌,过度的震惊让他无法思考。
从小到大,虽然没有高贵的身分,但也没有人对他动手过,第一次挨打,对象竟是一个弱质女流,玠沂一时也不知该不该生气了!
看着那不会掩藏心事的脸蛋和泛着晶莹薄雾的双眼,让天旸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当眼光再落到脸颊上那鲜明的痕迹时,他的脸沉了下来。
「好得很,这下恶人倒是先告状了。」天旸的语气是冰寒冻骨的吓人,阴森不苟言笑的表情更是骇人,让凌霜煞白了脸。
无视她惊惧的模样,天旸一把拉过她的右手,力道之大使凌霜惊喊出声。
「就是这双手打了沂儿吧?」天旸笑得不带任何感情,手掌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凌霜的手腕。
「爹……」凌霜流着冷汗求救。
「天旸,快放手。」从错愕中回神,云世正忙开口解救。
他是不赞成打人的,不过考量霜儿的遭遇,愤怒不是其来有自,怪不得她。但眼前被打的这个小娃儿,实在不像霜儿口中的刁奴。
「哼!」天旸愤愤地放手,仍难掩心中的愤怒。
只要看到那一巴掌印,他的怒火烧得更旺盛了。这该杀千刀的女人,竟敢打他的沂儿!
「没事吧?」天旸无限温柔的问着,惹来云世正一阵侧目。
老实说,从天旸小时候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天旸对任何人那么平声静气,甚至是语带怜惜的语气。如果这是对他未来的媳妇说的,那该有多好!
「我没事。」玠沂开口安抚盛怒中的人。
他都没生气了,天旸倒是气得不轻,他不禁为天旸的反应有些甜蜜,初见到这毫宅的怨怼之气消去不少。
「小姐。」玠沂鼓起勇气正视凌霜。「我不知道妳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我知道强摘的瓜不甜,天旸不想娶妳,嫁给他是不会幸福的。」
「一个奴才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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