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贺少钰眼神随着岑眠的话幽深起来,忽然坏气把岑眠的手拉回来,说出和那天要教蠢龙种草莓时一样的台词。
啧,去他的悲剧命运。家养的龙在怀,岂有不吃之理。
白玉深洞里,外面的蛙声虫鸣和追兵人声依稀可闻,鼻端还有“宫廷玉”万恶的香气。
贺少钰一身正式的深灰西服,里面的黑色衬衫扣得紧紧的,明明一副严肃的装束,却竖起腿圈着岑眠。
脸上烧得慌的岑眠任由贺大少握着自己的手,僵硬得不行。
贺少钰倒是漫不经心地舔了下上唇,眼神紧紧盯着岑眠,牵着他的手划过深灰色西裤,松开拉链,西裤自然敞开一道口子,露出里头的浅灰色内裤。
……那还是自己亲手挑的。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太色气了啊!岑眠控制着自己起伏的胸膛,看着贺少钰危险得勾人心魂的表情,只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相比之下,贺少钰脸色虽染了不正常的红,神情却依旧游刃有余,牵着岑眠的手顺着人鱼线蜿蜒而下。
避无可避的岑眠干脆破罐子破摔,想起小黄漫里看过的情节,玉白的指摆脱贺少钰的控制隔着浅灰的布料慢慢划过硬热的坟起,激起主人的闷哼,一丝前液晕开,在布料上染出深灰色。
“……别闹。”贺少钰眉头皱起,胸腹紧绷,淡淡地撇了恶作剧的岑眠一眼,凶恶的眼神此刻野性而美,让人窒息。
“……你不舒服吗?奇怪,书上的人看起来……” 岑眠被贺少钰看得身子一麻,只觉得血液都往下半身涌,还是努力地忽略这陌生的感觉,想要让贺少钰舒服。
“闭嘴。”贺少钰打住他接下来的话,漂亮的眼睛睨着他,空闲的手将浅灰色的布料扯下,露出黑色的毛从和剑拔弩张的头;另一只手握着岑眠的手,将布料完全拉下,整根狰狞的大家伙跳出来,头上的小口冒出刚才藕断丝连的前液,随着刚跳出来的动作要落不落的样子。
……救命。他不能呼吸了。岑眠看着身上西服整齐完美的贺少钰,只有这里袒露着,洞顶还有人声虫鸣,只觉得嗓子眼发紧,腿脚是和恐惧不同的发软,那个和对方相同的位置几乎同时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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