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像是翻版的大腿是怎么回事。岑眠坐直身子,书还摊在膝盖,眼睛发直地还在想着刚才的梦境,丝毫不知道三花小母猫用他的手机咔擦又拍了一张照,发给了远在族里的贺少钰。
严肃的顶层会议室里,坐满穿着正装的大家长们。
“啧。”贺少钰长指点着屏幕上岑眠傻乎乎的脸,就这么想当灵医吗,他一晚上不在又在沙发上睡着。
“咳。”主席位上威严的男人咳了一声,继续他的讲话,视线没有落在贺少钰身上,却知道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沉着脸继续听着,脸上的冷漠和其他贺家人并无二致,仿佛刚才那一瞬的表情从未出现。
* * *
手痛着做不了饭,岑眠还是能勉强揭几下锅盖的,适当的活动对他痊愈也有好处。
僵硬着手,花了快二十分钟,岑眠才把简单的冬瓜薏米排骨放进紫砂锅,炖起了老火汤。身边那只三花小母猫一直形影不离的跟着他,脸上却是那样慵懒高贵的表情。
岑眠蹲下.身子,银白色的尾巴伸出来,温柔地悄悄卷住三花小母猫,柔软的毛发让他心都要化了。
岑眠笑着,竖起尾巴尖那簇青色的毛发,挠挠三花小母猫的下巴,小声地说:“我给你梳毛好不好啊?我会很小心的,你不要害怕。”
三花小母猫蓝得剔透的眼睛睨了他一眼,脑袋高傲地枕在他尾巴上,像是在说“挠得还挺舒服,继续”一样。
岑眠开心地笑起来,一边用尾巴卷起小母猫放到桌上的软垫,一边仔细地挑了一个短齿刷,配合三花小母猫的短毛。
岑眠细地绕开,如此梳了一阵子,三花小母猫整只猫都被他梳得软了一样,懒洋洋地摊在桌上,皇帝一般的样子可爱得岑眠嘴巴的弧度都收不住了。
想起刚才异想天开的梦,岑眠心随意动,尾巴顺道捋捋猫咪伸直的左前腿,整个人蓦地一震,连带着梳毛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蓬松的猫毛中间有一道凸起的伤疤,看出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上头却依旧不生毛发,狰狞的样子足够让人想象当时伤得多么重。
……就像,就像他在梦里看见的一样。岑眠心疼又依恋地用尾巴上那簇青毛蹭着那道伤疤,不过,年纪这么大的猫咪,应该成精了吧。
三花小母猫察觉到岑眠不再给她刷毛,不满地睁开眼睛,像是在问铲屎官“怎么还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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