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王哲瀚耸了耸肩:“看起来是这样。”
“你们会不会弄错了?也许他只是看到陈非被撞,所以拉了他一下?”
n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脑洞有那么大吗?你应该那时的表情,倒好像被撞的人是自己一样。”他摇了摇头,“还有那个抱着人死不松手的那个样子。不怪老大生气,谁要是那么抱着我老婆,甭管是不是在大街上,我肯定上去给他两拳。”
“呃……”j无意识地看向自家男友。
“不用看我,要是谁敢那么抱你,我能揍得他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j默了,半晌才下了一个结论:“那w一定气疯了。”
顾靖扬倒是还没有到气疯的程度,吃醋是一回事,无理取闹是另外一回事。虽然陈非对自己的索求基本上是无限包容的,无论是感情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只要他要,陈非从没真正拒绝过,但那并不表示他没有原则。
正相反,在很多事情上,陈非的底线是十分明确的,相识一年多,顾靖扬不敢说百分百清楚那些底线在什么地方,但有些事情也根本不需要确认,比如这种单方面的情绪垃圾,陈非绝对不会有兴趣帮他收拾。
如果他把allen的问题变成他和陈非之间的问题,那他才真的是疯了。
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陈非自然也不会去惹他。回到家,顾靖扬去取药酒,陈非自觉地脱了上衣趴到沙发上。
明亮的灯光下,那一片乌青好像又浮起了一些,顾靖扬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然后抹上去重重地推开。
相对于他手心的温度,掌下的皮肤微凉,薄薄一层皮肉贴着肋骨,在他用力的时候颤了颤,但陈非连哼哼都没有,头埋在胳膊里任他搓`揉。
顾靖扬又心疼又生气,手下却不停,认认真真地帮他处理好,又帮他把衣服穿上。
“晚点再洗澡,让药力吸收一下。” 硬邦邦地说完这句话,他拿着药酒站起来。
陈非拉住他空着的那只手:“你还要气多久啊?”
他那无奈中带着一些哄骗意味的语气让顾靖扬有点受用,他俯视着沙发上的爱人,眼神明显传达出了“再说两句好听的来听听”的信息。
陈非哭笑不得,他还真的不太擅长哄人。他扯了扯对方的手,在顾靖扬弯下腰的时候,抬起另一只手勾下他的头,吻住男人紧绷的唇线。
顾靖扬享受着陈非的主动,张开嘴任他探索自己的唇舌,在陈非的舌尖勾住自己舌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抱起对方坐到自己身上,深深地与他接吻。
药酒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了,陈非跨坐在顾靖扬的腿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等呼吸平复,他才轻声问:“不气了吧?”
顾靖扬小心避过他的伤处抱着他,心里堵着的地方早就被这个亲吻融化了,他撇撇嘴:“我不是生你的气。”
“我知道。” 陈非抚摸着他的脸,笑笑地。
“以后离他远一点。”
“我会的。” 陈非乖乖点头。
顾靖扬彻底没脾气了,这才问: “刚才是怎么回事?”
肯问,就是真的不生气了。
陈非也不瞒他:“我下午去francoien也在,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来我要走,他说有事跟我说,就陪我走了一段路。我没想到……”
“他向你告白?”
陈非:“……”
沉默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他……对我……?”
连我自己都是刚刚才知道的好吗……他心里腹诽。
顾靖扬的脸色又不好了,勉为其难地说了几个字:“长安俱乐部。”
嘎?陈非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那次打网球的时候?”
不会吧……
陈非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弄错了吧?我那时候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哼。”
顾靖扬明显不友好的态度让陈非想起了什么:“所以……你那天把他打得那么下不来台……?”
陈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能让两个男人为他争风吃醋,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顾靖扬,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梦到变成超人拯救地球还离奇:“我还一直觉得奇怪,allen明明人挺好的,你怎么……”
陈非的腰上忽然紧了紧,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男人危险地眯着眼:“人挺好的?”
陈非无奈地看了他两眼。
顾靖扬撇撇嘴:“好吧,他人挺好的,然后呢?”
陈非觉得这种对话实在没有进行下去的意义,他忍住翻白眼的欲`望:“你还想有什么然后啊?”
顾靖扬托住陈非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送了送,布料和布料的摩擦让两个人的敏感`部位都起了一阵颤栗。
“说你爱我。”
“……”
摆着这个姿态提这种要求实在略猥琐啊有没有。
陈非面红耳赤,嘴上偏偏不肯服输,逞强道:“嗯,你爱我。”
“喂……”顾靖扬恶意地捏了捏他的臀。
陈非却不给他进一步拿捏自己的机会,手脚并用从顾靖扬身上爬下来,闪到足够安全的距离后,顾靖扬以为他这次又要躲过去了,谁知他却转过身来,笑看着他,轻缓又温柔地对他说:“je t‘, l e.”(注)
顾靖扬怔在了当场。
就算他不懂法语,他也不可能听不懂je t’是什么。他呆呆地看着陈非,不知道是因为爱人说着法文的样子太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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