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抱我。”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上他精壮的腰腹,果冻般润泽的唇瓣缓缓吐出这样的字句。
“遵命,王子殿下。”于天麟哑声道。
窗外,灯明人静,大雪纷飞……
这一回,两人都没用任何润滑物品,漫长的前戏让彼此下身早就春潮泛滥,于天麟只扶着自己同样情液满溢的雄根,在早就被自己弄得湿漉漉的穴口处摩擦了几下,往里一撑,就顶入一小半。
“啊……”方严微睁着眼低叫了一声,被侵入的感觉让他连心都跟着身体颤抖起来,蓦地生起一股焦灼难言的渴望,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的后背,抬了抬臀,配合着男人推动的动作将自己往前往送。
一个小心翼翼,一个急于迎合,噗滋一声,推进的动作就这样一气呵成。
“可恶……”原本于天麟还想慢一点来,但全根没入的地方实在过于美好,身下不按理出牌的人又总是能够随时制造意外,一次次地让他失去控制,当下腹部肌肉猛地一紧,精囊大开,像野兽般低喘着将滚烫的jīng_yè齐齐释放出来。
方严没料到男人竟会这样激动,一bō_bō如注的jīng_yè射入自己最柔软的穴心,就像做最私密的按摩,比直接插入还来得销魂,爽得他几乎失去意识,然而体内的那条鲜活的阳龙却丝毫没有歇气的动向,趁主人喘气之机,依然生机勃勃地在体内游移,寻找最敏感的花心。
“你怎么又……”大腿内侧无意识地蹭着男人的腰部,诧异他不可思议的精力。
“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什么叫爱美人不爱江山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吸得精尽人亡。”于天麟俯身亲吻他的嘴唇,像是要重振雄风似地很不甘心地继续挺腰研磨。
他自恃持久度不弱,但刚才的早泄实在让他很没面子。可是看到心爱的人毫无防备地在身下张腿迎合,谁又能把持得住呢?
“这样下去我才会被你操死。”被那根ròu_bàng磨得浑身激颤,方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那东西在体内又怒涨了几分。
这句话足以惹狂发情的公兽,yù_wàng来得又猛又烈,下一秒左腿便猛地被架到男人肩膀上,双腿被最大程度地打开,柔韧的腰腹被一双大掌托起,迎来了凶猛的冲击。
浓稠的jīng_yè本身就是天然的润滑剂,让甬道变得柔软湿滑,即使是被这样凶猛地进入,也几乎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这一次于天麟更有余裕将节奏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方严也俨然一副欲海沉沦的模样,男人间的xìng_ài模式本身就没有更多章法可循,也不似男女有着力量上的绝对差距,一旦放下那些世俗层面的东西,势均力敌的两人无非是回归到最本来的荒原野兽模式,粗暴地抚摸,啃咬式地亲吻,互相吮吻着彼此身上的体液,身体摆弄成各种不堪的姿态最大程度地迎合对方。
男人果然一雪早泄前耻,惊人的持久度和上一次的经验让他牢牢记住了怀中人的每一处敏感点,时而直击蕊心,时而刻意研磨,爽得方严有种灵魂离体的错觉,绷不住的声带不断吐出销魂的呻吟,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下起伏。
激情烧到至高点时,于天麟甚至激动地凌空抱起方严,将他的双腿缠在腰上,仅靠腰力持续着顶入的动作。这样的姿势虽然需要强大的臂力,但同时也能够最大程度让性器顶到后穴蕊心。
方严即使一度放下羞耻心全意迎合,也不禁被这种猛男小电影里才有的yín_dàng姿势搞到又羞又急热潮滚滚,情难自抑时只能抓住男人的肩膀仰头吟叫,一声又长又撩人的呻吟后,竟绷不住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一bō_bō热液如数溅在男人小腹上,滑入深密的黑色丛林,余潮激荡,再也忍不住环住环男人的背轻声抽泣起来。
于天麟也没经历过这阵仗,当是用力过猛,赶紧抽身出来,将方严放在床上,一并躺下,温柔舔去眼角冒出的微咸液体,右手顺着汗湿的脊线慢慢抚摸,待他缓过气来。
“是不是我弄疼哪里了?”把好容易才缓过神来的人搂在怀里轻声问。
好一会,见方严还是浑身轻颤一声不吭兀自把头埋在怀里,他不禁有些急了:“疼得狠了?我看看。”说着就要起身探看。
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臂便被抓住,怀里传来略微沙哑的声音:“我没事……不疼……”
于天麟正想再问,看到怀里那具白皙中泛着淡红色微微颤动的身体,忽然就明白过来了,心里涌上几分柔情,吻了吻他的发线,试探着问他:“是太舒服了?”
“别说了。”一只手气急败坏地捂上了他的嘴。
此刻方严真恨透了自己仅用后面就能高潮的体质,像个女人一样一插就射,还舒服到几乎失去意识,连什么时候哭出来的都不知道,偏偏这个可恶的男人还半途停下来追问,自己也是男人,那处还火辣辣地硬着,怎么不知道高潮到一半就被强迫停止的感觉简直要命。
覆住嘴唇的手心被舔了一下,随时便被握住往下探去。
“你让我舒服得简直就要死了,”男人低沉诱人的声音越来越放肆,“你那里又热又紧,咬得我只想呆在你那里再也不想出来……严严,我爱你,没有你,我真会疯掉。”
火辣低沉的耳语赤裸又疯狂,毫不避讳地表述着纯粹强烈的爱意,而手中碰触到的阳物就像最真实的印证,方严失神地摸上去,感觉到那狰狞的形状,还有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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