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西郊,靠近山水,有一家大的酒楼,对面是一间雅致的学堂。漠凌问这里的掌柜,为何不选城内一处较好的地段,不仅人多客多,也好混出个牌面。掌柜子一脸悠闲“不为钱财,赚的是乐趣。”入耳莺歌燕语,入耳书声朗朗。
漠凌笑了笑,做在临窗的位置。偶见学堂里,年轻的夫子被顽皮的孩童欺的欲哭无泪,不禁皱皱眉头,太软弱。哪像当初教他才识的先生,不听话就是几十板子,痛到长了记性,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到痛,他竟觉得有一点心痛,琴潇是不是至始至终都没用正眼看过他。短短几日,谈不到让琴潇对他日久生情,而他却很不争气地迷上了琴潇清冷的性子。如果和离欢讲了,肯定会嘲讽他活的□□逸,自己找罪受。
天渐渐阴了下,不一会飘起朦胧烟雨。淡寂如风,飘渺若尘,洒落在青绿色的油纸伞上。走到近处,才看清伞面簇拥一枝梅,不是诗人笔下的凌霜傲雪而是醉卧春风,听细雨绵绵。
撑伞的公子身形颀长,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衣,一步一姿醉到漠凌的眸中,怎么会是他?
笑的柔和的脸羞红了白绿色的桃花,惊艳的让人看不出真真假假。揽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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