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我……你……”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表达不出来自己的意思,眉毛纠结的皱起来,被子从撑起的上半身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沈言抬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头,趁着青年还在犯迷糊的打量四周,将人揽进怀中,“刚刚看你的样子好像的做了噩梦,对吗?”
骆舟阖上眼帘,应了一声,脑中还有些混乱。他记得自己和沈言在幼儿园的沙发上荒唐完以后,两人就离开了。期间男人提出来要送他回家,他也没有拒绝,如果说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骆舟是绝对不会同意,只是现在两个人也都挑明了,况且对象是沈言。然后他坐上了男人的车……再然后自己睡着了?在梦中又看到了那张让自己无法释怀的脸……
果然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会想到。
“只是梦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而已。”
沈言见他神色黯然,也没再追问,只是揉了揉他的脑袋,“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骆舟仿佛看到了多年前,这个不善多言的人笨拙的安慰自己,想不到时隔多年后,两个人又戏剧般的又重逢了。肚子发出‘咕嘟’一声,打断了青年的思绪,他看见沈言无声的勾起嘴角,“我去做点宵夜给你吃。”说着下床出了卧室。骆舟靠在床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沈言揉过的头发还残留着他手心里温度。墙上的钟表显示着4点半,难怪自己会饿。
说起来,这还是自己第二次来到沈言家,家里东西的摆设依旧没变。骆舟觉得沈言这强迫症的毛病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门口有人探进来,声音清脆的喊他,“哥哥。”骆舟被程浩思这么一叫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你怎么在这儿?”话一出口又想起沈言在幼儿园说的,看来现在是借助在他的家里。他冲程浩思勾勾手,小孩儿这才大胆的走上前,“浩思怎么起的这么早?”不是明明才四点多吗?这孩子怎么起的这么早?
“睡不着了。”小孩儿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问,“哥哥的身体很不舒服吗?”
骆舟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程浩思为什么这么问,见他不说话孩子拉着他的手,“我看到干爹把你抱回来,他还让我不要吵你……”听到他这么说,骆舟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这个孩子在用不同的方式关心着他,听话到让人心疼。他从床上坐起来,反手将浩思小小的手攥住,“哥哥的身体很好,没有不舒服,浩思不要乱想噢!”说着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烙下深深一吻。
沈言端着碗筷驻足在门口,他看见青年一手揽着孩子的后脑勺,闭上眼睛在他的额头亲吻着。只是一个简单的吻,眉眼间却流露着藏不住的温柔。沈言鬼使神差的看走了神,因为这样的骆舟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也能隐约的感觉到,骆舟很排斥这种恋人般亲密的接触,每次都是下意识的避开,即便是在床上,两个人亲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
虽然沈言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这个人已经变了,他曾经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可以坦然的面对他了。可每当青年准时出现在酒吧又揽着不同人出来,他发现建设的一切心理防线全部崩塌。于是沈言开始像个跟踪狂一样开车尾随,在酒吧外等待。他知道骆舟这些年过的不快乐,甚至可以说是很空虚。精神上的空虚是喝多少酒、上多少次床都无法掩盖的事实。
骆舟将程浩思抱到床上,抬起头见男人站在门口也不进来,不禁有些疑惑。孩子此刻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带着困意,看来还没睡醒。骆舟给他盖上被子,套上衣服走向男人。
坐在餐桌上骆舟才问他,“刚刚怎么站着不进来?”
“看你们关系融洽,就没打扰。”沈言喝了一口水。对面的青年正在吃面,炝锅面条劲道十足,汤汁更是香气四溢,骆舟一开始还算是矜持,转念一想反正什么样的自己男人没看过啊,去他娘的,还装什么矜持啊!这么想着,也就说服了自己端起大碗喝汤。
橘色的灯光照在青年身上,整个人带着一股柔和的气息,难怪程浩思的嘴上总是一会儿哥哥长,一会儿哥哥短的。骆舟喝干净最后一口汤,忍不住调侃:“没想到你还会做饭,我以为你的厨房就是一个摆设呢!”毕竟很多工作比较忙的人都不会自己做饭,首先是没时有间和精力;其次早上要早早起床,随便在街边找个早点摊子,吃点油条豆浆什么的就算不错了,碰上起晚的时候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工作了一天后又累的够呛,订外卖得了,哪还有什么闲心自己做饭啊。
“不忙的时候会自己做。”男人盯着已经空了的碗,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他,“你高三后那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这是他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只是骆舟当时走的太急,他想说的根本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到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少年,带着一脸轻佻的笑容走出校门。
青年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突然的问,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一如那个燥热不安的夏天。气氛在短暂的尴尬后,骆舟笑了笑,他笑的很难看,“一个勾引不成强吻别人的差生,闹得学校里人尽皆知,班长,你认为我还能怎办?”他叫了他班长。
“我父母第一次主动回来也是因为这件事。”骆舟仰头靠在椅背上,“那天,我妈用拖布杆打我,一边打一边哭,我记得那是她第一次打我。我爸就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的抽烟,我当时就是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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