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后庭处还含着一根黑紫色的性器,不断进出,随着每次顶入囊袋拍打在骆舟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
“你下面那张嘴真贪吃。”男人每一下都狠狠的顶在那脆弱的一处,明明极少在床上说荤话的男人,今天却破天荒的用言语挑逗他。骆舟能感觉到沈言的情绪不对,似乎是在生气吗?他一手抓住沈言的手臂,一手狠狠在男人乳首上按揉了一下。看见沈言因吃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他才放下手:“啊哈……你也知道疼啊………那你他妈……发什么疯?”
青年被顶弄的语不成句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沈言这才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他的yáng_jù慢慢退出骆舟的后庭,骆舟感觉体内一阵空虚,蹙起眉头看他,“我说,你该不会……”‘阳痿’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沈言便将他翻了个身,提着他的腰肢,拿起沙发上的抱枕垫在他的腰间,然后扶着自己的家伙进去了。后入式的经典姿势使得yáng_jù插入的更加深,沈言的身体紧贴着骆舟的后背,他的手摸到青年的性器,温柔的撸动着不时爱抚着下面的囊袋。
骆舟爽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失神的盯着沙发上的图案,嘴里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有几滴津液滴在沙发上。“啊……太深了……”他整个人跪趴在沙发上,身体随着男人的抽动而摇荡,后庭处一片黏腻。沙发偶尔发出“咯吱”几声,宣告着二人yín_luàn而激烈的交合。
“你说什么?”沈言含住他泛红的耳尖,虽然不能看到青年的表情有些遗憾,可这样类似shòu_jiāo的姿势可以进入到体内深处。把青年侵犯到哭一直都是他想做的事情。
感觉男人埋在自己耳边的气息灼热的很,骆舟扭过头,对上沈言的视线,他只觉得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主动亲了上去。只是嘴唇覆上去,带着别样的温情。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感觉到骆舟笨拙的收紧了甬道,他说:“用力干我。”
青年眼中带泪,黑色的衬衫早就在刚刚翻身的时候被男人粗暴的扒了下来,浑身赤裸的模样和身上的吻痕让男人更加兴奋。他一面伸手在骆舟的rǔ_tóu上揉弄,一面挺胯chōu_chā,“这么喜欢被我干,舒服吗?”骆舟也顾不上门还没锁,淫叫着点头,“喜欢被干……舒服!”
“喜欢被谁干?”男人的yáng_jù猛地抽出来,故意为难他。
被操的正爽时抽出来,骆舟转过头不悦的看着他,咬紧下唇,“你,喜欢被你干——”
沈言一只手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继续引诱他全部说出来,“我是谁?”
“沈言!我喜欢被沈言干,喜欢被沈言的ròu_bàng填满,你他妈能不能快点?”
虽然骆舟骂骂咧咧的说着,可脸上的潮红却越来越明显。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骆舟转过身顺从的跪在沙发上。腰肢下沉,屁股翘起,两手支撑在身体两侧,露出颜色鲜艳的后庭。这会儿穴口正饥渴的收缩着,仿佛是在向他埋怨什么。沈言没有丝毫犹豫,将性器挺身没入这个温热之地。里面的温度刚好,能感觉到肠壁蠕动。
这个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舒服就是舒服,喜欢就是喜欢。这性子和少年的时候几乎没有区别。沈言莞尔一笑,骆舟现在他的身下,将来也会在他的怀里,是他的。
身后人不断向那柔软的一点进攻,骆舟不得不抓紧了自己黑色衬衫,上面皱皱巴巴还沾着点点白浊,沈言不算温柔的按揉着乳首,“嗯啊……要射了……”在男人再次狠狠的顶弄到那柔软的一点时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稀薄的液体射出,青年有气无力的趴在沙发上。
性器被甬道里窒息的紧致包裹着,沈言也有些气息不稳,提起他的腰,在狠狠的chōu_chā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里面。妈的,你又不戴套!要不是现在使不上力气,骆舟真想给他几拳。
沙发上一片狼藉,骆舟能感觉到后庭里不断有白浊流出来,他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自己老二的沈言,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拔屌无情这四个字,没好气的提醒他:“浴室就在右面那个门。”呸呸呸,什么叫拔屌无情啊!本来两个人就是炮友关系,又哪里来的情字一说啊?
沈言看了看他,俯下身将他抱起来。“你要干嘛?”骆舟慌乱中搂住他的脖颈,男人对此表示很欣慰,“带你去洗澡,不然你这肾亏的样子要耗多长时间?”
肾亏?!“哈!开什么玩笑,你才肾亏呢?”青年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沈言被他的白眼逗笑了,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他很少看见沈言笑,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现在。少年时期的沈言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冷漠小孩儿,现在的沈言身上多了一点成熟的魅力,若不是那张面瘫脸想必在圈子里一定很吸引人。
站在花洒下,骆舟忍不住调侃他:“沈言,你说要是让咱班同学知道曾经的班长弯了,而且还和自己班上公认的差生打炮,他们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啊?” 青年一边打着肥皂,一边冲男人挑眉毛,活脱脱的一副痞子相。
闻言,沈言眸色一暗,继而轻描淡写的说,“他们什么表情我不知道,不过你也说了,我们刚才在打炮,那你不考虑找一个长期的炮友吗?” 说着手指从肩胛骨一路滑向青年的尾椎,最后停留在后穴处打转,不时按压着周围的褶皱。一节指节缓慢的进入,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引得骆舟喘息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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