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很多人向他表白。”
“有楚斐的帮忙,何襄在高一当上的会长,在他当上会长的那一刻就开始邀请哥哥参加学生会,不过哥哥开始是拒绝的,因为他的性格散漫,喜欢自由,比起参加学生会被束缚,他更愿意多加入几个社团去赢得比赛,他那时候是一个非常享受学习和胜利的人。”
陈牧希忽然感觉,这个宁绪和自己真的很像啊。
“直到高二开学的时候,宁绪才加入学生会,因为事情太忙哥哥他的成绩下滑,但因为答应了何襄从来没有提过退会,又想提升成绩,又想把工作干好,哥哥压力忽然变得很大。”
“一次国际高中重要的活动,省教育厅的副厅长都来参加,哥哥作为总策划要陪同,却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病倒了,我和我的哥哥非常像,为了不轻易得罪那位副厅长,我扮成哥哥去了,活动结束后还被邀请去参加庆功宴,没想到是一场鸿门宴。”宁淮嘴角露出嘲讽。
“那个副厅长没呆多久就跑了,剩下的一群人并不是体制里的,而是小娱乐圈的老板们,以前混过黑,之后也洗了白,当时我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位副厅长的同事,后来我喝了点酒……竟然喝的不省人事,醒来之后才发现出事了。”
宁淮看着陈牧希,哭着脸道:“他们喜欢男孩子,但是娱乐圈的男孩子他们玩腻了,就骗大学生和高中生的玩。”
陈牧希倒吸口冷气。
“我哥哥知道了这件事就觉得对不起我,导致有了抑郁症。”宁淮眼泪终于落下,他擦了擦道:“我口口声声说是何襄害死的他,其实真正害死他的人是我啊。”
陈牧希感觉现在说什么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握住对方的手,给他一些力量。
宁淮继续道:“我发现哥哥精神状态不好,我就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我们按照医嘱吃药和心理调节,慢慢哥哥病情好转了,可是有一天哥哥在校长办公室看见了那位副厅长,他的病情复发,直接扑向那位副厅长,可是却被及时拉着,那位副厅长直接动用关系将哥哥学籍取消……然后,在我们放暑假的第一天,宁绪我的哥哥他从天台跳了下来。”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但是伤痕还是没有办法愈合,宁淮永远都忘不了,看到宁绪尸体时的情形,他大吼大叫,却被所有人都拉着。
他们一遍遍告诉他,宁绪死了。
曾经很长时间都以为这句话是欺骗,哥哥一定是在哪个地方等他。
走的时候陈牧希叫住宁淮,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娱乐公司叫什么吗?”
宁淮想了想,才道:“好像叫雅美。”
雅美?好耳熟啊。
陈牧希和宁淮分开后回了寝室,童弗已经把饭菜带回来了。
宁淮的事情还是要跟童弗谈一下的,虽然陈牧希并不想说,但是关于那个副厅长和雅美娱乐公司他有些在意。
雅美?陈牧希忽然想起了,肖曲之前不是说他签的公司就是雅美吗?
陈牧希电话打给肖曲,响了许久才被接通,而另一边还在小心翼翼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张先生,是我的朋友……不不不,是男生不是女朋友。”
稍后才响起清楚的嗓音:“喂?陈牧希?”
陈牧希道:“经纪人么,那个是?”
“嗯。”肖曲的声音很轻。
“你有工作啊,那我不打扰你了。”陈牧希说道。
“没有工作,就是晚上要参加一个重要的聚餐,我们正在挑衣服,你先说也没关系的。”肖曲道。
“什么聚餐?”
“好像是庆功宴,也不知道叫我去干什么,但是张先生说这是一个比较重要的机会。”肖曲道。
肖曲家里条件不好,所以不会拒绝经纪人错过任何机会,就算对方话里含糊,他也答应参加。陈牧希心沉下来,从宁淮那里他知道了雅美是怎样的娱乐公司,那让肖曲参加的聚餐肯定不是普普通通的那种。
陈牧希没有直接让肖曲不参加聚餐,因为就算肖曲能答应下来,那个经纪人也不是容易答应的。
挂下电话后,陈牧希给路季容打了一个电话。
“雅美是什么公司?好吧,我查一查,还有什么事情?”路季容那面声音嘈杂,似乎在忙。
陈牧希有些不好意思道:“有时间晚上去**大酒店的411号房间走一圈吧,我初中同学在那,有点不放心。”
路季容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电话就撂下了。
……
很快就要到会长选举当天,学校操场上摆放了几个巨大的箱子,上午八点开始会长候选人进行演讲,十点钟就结束投票,开始统计票数。
最后票数多的人就是新任学生会会长,其中的校领导一票顶十票,学生会干部一票顶五票,社团干部一票顶三票,普通学生会成员和社团成员与学生们没有两样。
陈牧希的社团也发生了变化,埃尔文社长和其他的社团干部都是高三学生,陈牧希作为外国语辩论赛的主力之一被当选为副社长,虽然社团很小,但也有投三票的权利。他自然毫不犹豫的将这三票给童弗。
还有楚斐老师,竞选会长的班级里只有童弗,楚斐老师将自己手里的十票也都投给童弗。
即便如此,童弗的票数此时也不是最高的,所以最后一轮的演讲非常重要。
能在学生会脱颖而出竞选会长,都是非常优秀的学生,他们每个人的能力和闪光点都特别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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