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的手在陆宸的磨蹭下渐渐暖和了起来,他带着一点寒气往陆宸身上蹭了蹭,坏笑着说:“出事?你是说我出事,还是我让别人出事?”
沈皓看着陆宸苦笑着摇头,顿时一肚子坏水翻滚上来,脑袋里千回百转想出了一个特别符合自己气质的梗,啧啧道:“倒还真是出了点小状况。有人不开眼,想碰我的瓷儿,我在路边停车的时候,一大妈突然躺在我车前不起来了,张口问我要一万块,不然就不起来,去医院检查就是不去,我拿出电话说:爸,往我卡上打一百万,我要撞死个人……大妈爬起来就走了撒开腿就跑走了哈哈哈哈!”
沈皓大笑不止的时候,看见陆宸脸上不出所料地飘过几道黑线,陆宸狠狠撕开他衬衣,捏他敏感的腰肉,没好气道:“还学会恐吓老弱妇孺了,应该好好教育教育!”
当陆宸压在他身上以教育为名把他这样那样了一夜之后,沈皓再没笑的力气了,连泪腺都被刺激地有点失控,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让人不忍耳闻的变了调的哭音,但还是嘴硬道:“嗯哈……qín_shòu,你假借教育之名行shòu_yù之实……啊!”
陆宸身下毫不留情地顶弄着,手上刺激着沈皓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装得一本正经道:“我这是在替天行道,以后还敢不敢恐吓老弱妇孺?”
“啊啊……轻点,太深了……”沈皓手脚并用的挣扎了一下,狠狠咬住陆宸的肩膀舔舐啃咬,把陆宸勾的更欲火中烧,沈皓抬起头直视着陆宸作死嘴硬道:“哼!就是这么任性,你咬我啊?”
陆宸突然抽身而退,在沈皓下意识地想收缩穴口阻拦的时候,陆宸突然狠狠一个冲刺擦过他最敏感那一点顶到了他都不敢想象的深处,“啊啊……”沈皓一下子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让冲散了。陆宸看着沈皓失神的表情,突然笑得有点恶劣道:“是你在咬我吧?”陆宸意有所指地动了动下身,在沈皓发出难耐喘息的时候说道:“咬得真紧啊。”
沈皓这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除了下面那根直直翘着蓄势待发的样子,浑身上下全都软了,在陆宸再度用力顶入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狠狠磨蹭几下之后,沈皓感觉眼前一阵失神,抱紧了陆宸肩膀就喷发了出来。
陆宸的律动炽热而猛烈,狠狠挤弄脆弱的肠壁,沈皓可怜兮兮地呜咽着,觉得自己身体疲倦得不行了,心里却控制不住想要更多,他抬头眼睛红红的看着陆宸,仔细吻着陆宸脸颊上沾着地几滴汗水,这时候的陆宸简直性感惑人地厉害,眉目之间全是风情。
沈皓咬了咬牙,在火热激烈地律动中后面把陆宸咬得更紧了,陆宸也闷哼一声,身上漂亮的肌肉绷紧了,不多时就释放在了沈皓身体里。
两人相拥着喘息,陆宸温柔吻着沈皓,把人翻到自己身上抱着,陆宸抚摸着沈皓的脸颊,突然感叹道:“真想和你绑在一起,每时每刻都不再分开。”
沈皓从身体到心里,都像是被搅乱搅软的一池春水一样,沈皓把脸埋进陆宸胸膛,伸手紧紧抱住陆宸,声音略带嘶哑地叹了一声道:“哎,一辈子总觉得少了点,我能有几辈子,都想和你在一起。”
陆宸留院观察了几天,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陈医生终于准许陆宸出院,其实陈医生也不容易,这两人留在医院,简直把这儿当自己家,即使这是陆老板自己开的,但也不能这么可劲造啊。
医院的风化简直都被这两个家伙伤得一点不剩了,他有时看着这两人就有种要自戳双目的冲动。麻痹单身狗也是狗,这特么简直是虐狗行为。可惜陈医生敢怒而不敢言,只好勤勤恳恳给陆宸治疗,盼着两位大神赶紧出院。
沈皓和陆宸终于出院回家,那天天气虽然依旧严寒,路边尽是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摆,但是艳阳高照,是个大晴天,空气中的微尘透过阳光清晰可见,说一句话就有白茫茫的呵气在半空漂浮。
沈皓揶揄道:“我说你这医院可真没白开,全家都在这儿住了小半年,真够本儿的!疗养度假胜地啊!”
陆宸无奈摇头,搂过沈皓的腰,保镖打开车门,陆宸望了沈皓一眼,笑容在这料峭冬日里温暖无比,他柔声在沈皓耳边道:“宝,我们回家了。”
这些年兜兜转转,其曲何折道阻且长,时而遍寻不着,时而咫尺天涯,也曾荆棘遍身鲜血满地,也曾只身流落绝望心伤,所幸迷途未远,峰回路转失而复得,他们终于能够得偿所愿。
我们回家,多远都能回去,多远都已回来了。
——正文完——
番外一:陆宸的全世界
(1)
陆宸从懂事开始,就经常会想到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没有父亲,母亲总是一副超然物外难以捉摸的样子,他不像别人有快乐自在无忧无虑的童年,他从出生开始,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忍耐。
渴了,要忍。饿了,要忍。累了,要忍。
这世上并非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尤其是对于他。既然一无所有,更不能提什么要求,他连做梦都不会,他只要学会煎熬和忍耐,这就够了。
房屋狭小破旧,邻居粗野鄙陋,他在这样的地方出生长大,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哭,他默默看着周围的一切,那是窥出世间罪恶人心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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