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宜说不出口,误会可多了,误会他是父亲的情人,是散养的宠物,是故意装傻的妖艳贱货。
“对不起,温禾。”顾景宜又道了一次歉,然后傻笑了一会。幸好,幸好他没有对温禾做出太出格的事,他竟然还幻想着把对方囚禁起来。这样的人应该被温柔对待,而不是遍体鳞伤。
爱情这场战争,谁先爱上谁就输了,所以他和温禾一样,都是输家。不过如果自己输的对象是温禾的话,他愿意输得更惨一点,最好把底裤都输给对方。
温禾扯了下顾景宜的衣角:“你……你不会嫌弃我吧?”
顾景宜收回思绪:“怎么会,我也可以像父亲那样抱着你,不,可以抱得比他更舒服,”说完将温禾从凳子上拉起来,紧紧搂住了他。一时间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传达彼此的温度。
“谢谢你听我发牢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后,感觉真是一身轻松啊。”温禾回抱住顾景宜。
他又拉起温禾的手摸到自己胸前:“这没什么,给你我一点信心,我们一定要互帮互助,一起走出困境。你摸摸这些胸肌练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
温禾乖乖靠在顾景宜颈窝,手指不停戳他胸口,还挺有弹性的。戳了一会儿又被顾景宜突然抓住,抬头问道:“干嘛不让我戳了?刚才还在推销你的胸肌呢。”
“你戳到我rǔ_tóu了。”
22
自从两人敞开心扉把话说开后,关系好了许多,但对于顾景宜提出做炮友的建议,温禾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顾景宜这边继续穷追猛打,一得空就电话骚扰温禾,午休间,堵车时,甚至是上厕所的时候。
顾景宜已经能够很娴熟地拨出那个号码。“在干嘛?”
电话那头传来温禾迷迷糊糊的声音:“……还在睡觉,被你吵醒了。”
顾景宜例行盘问:“晚上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呢,”温禾打了个哈欠,“昨天有点着凉,早上醒来时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现在。”
“吃药了吗?有没有发烧?”顾景宜追问,“待会我叫秘书过来一趟。”
“不用过来了,已经没事啦,我正准备起床呢。”
“真不用?”
“真的,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得。”温禾打趣道。
“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嫌弃我,”顾景宜委屈。
“不是,”温禾忙解释,“我没有嫌弃你……好啦,我以后也会试着多关心你的。”
“我现在就病了,你快来关心关心我。”
温禾:“啊?你生什么病了?”
“硬不起来的毛病。”
“……”
顾景宜忍笑:“怎么不说话了?刚刚还说要关心我呢。”
“……你去看过医生吗?”
“嗯,医生说我生理上没有任何问题,是心理因素,最后诊断为某种性冷淡的疾病,只有对特定的人才能硬起来,”顾景宜故作悲痛道,“可能是我父母从小离婚的关系,我原本在这事上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那一晚,我却对你非常有感觉。”
“哦。”
“这种事本身就没法勉强,我也不可能去外面找人一个个来试。我父母就是因为父亲的性向才离婚,这些年公司也因为父亲的花边新闻而饱受诟病,最近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我不能因为自己再让顾氏陷入舆论之中。”
“哦。”
“所以你更该帮我这个忙啊,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让我能够正常硬起来的人,我跟医生说了那一晚的事情后,他也建议我找那个人多多尝试几次,说不定这病自然而然就好了。”说话间,顾景宜一度哽咽,还是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了,温禾并没有看到他憋到扭曲的笑颜。
温禾恍然大悟:“难怪你一直怪怪的,原来有这种难言之隐……”
“是的,怪我之前没跟你说清楚,我只是希望你能做我的练习对象。”
“练习……对象?”
“就是,练习……xìng_jiāo的对象,医生建议我多多练习嘛,”话一出口,顾景宜也为自己的厚颜无耻而脸红。
“……”温禾脸红得更厉害。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父亲说不定以后都抱不上孙子了……”
“你……一定要这样才能治病么?我一直把你当弟弟……”
“那你追求我父亲的时候,把他当爹么?不吧,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没办过收养手续,名义上都没任何关系,一切都合法合理。”顾景宜理直气壮道,“而且这个交易对你我来说是互惠互利的,你能够治疗情伤,我能够治好隐疾,对你来说也是功劳一件,顾家终于有后了,父亲知道后一定也会很感激你,做不成父亲最爱的人,还可以做他最感激的人,你的人生无憾了。”
温禾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被顾景宜绕了进去。
顾景宜趁热打铁:“这是一个完美的交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像我一般符合你心意的人,打着聚光灯都找不着,你不想试试么?”
温禾莫名觉得这些话耳熟,好像是自己广告里的台词。
“温禾,心动不如行动?”
“顾景宜,你够了……”
“不逗你了,下班后我再过来看你。”
“嗯……”这人真是越来越无聊了,温禾把手机放回裤兜里,然而他说的话,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顾景宜挖空了心思想让自己开心点,其实他都是知道的,他也希望能够接受顾景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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