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
本在气头上的天演看着元子异常的表现,立马询问来:“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怒火攻心导致走火入魔。”青梅缓着气,看着天演替元子把脉。
“他的脉象紊乱,全无法术,却。。。”天演皱起了眉头。
青梅追问着:“却怎么样?”
“你摸摸。”天演让出了位子,青梅立马摸上。
“这。。。”青梅转向了天演,怀疑着:“不是被禁了吗?元子的身上怎么会有?”
天演也是无奈的摇着头:“虽然被禁了,但是泄露也不是不可的。重点是,元子是小帝君,谁敢向他下手。还必须是在出生的时候。”
此话一出,天演和青梅思绪万千,眉头深锁。
突然,云岚闯了进来急急道:“紫微大帝求访,即刻便到。”
天演和青梅互看对方一眼,眉宇间的焦虑更深了。
“知道了,准备下去吧。”天演疲惫的说完。
云岚看也不看桌上的元子就离开,只想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莫不是。。。”青梅还没有说完。
天演就接了口:“不要妄下推论。”
“可是除了他,我们还能想到谁。”青梅痛惜的看着元子,“莽撞无知,由来已久。若不是今日元子迹象败露,只怕是要瞒天过海了。”
天演只是皱紧了眉头,什么都没有说。
“抱他回房吧。他来了,自然知道怎么解。我先去准备准备。”天演说完,走出了房门。
青梅无奈,只能抱起元子离开,等着解铃人来。
看着紫气天降,天演一脸苦涩走近道:“不是紫微大帝突然到访所为何事?”当看到跟在紫微身后的林葵时,天演眼里的心惊一闪而过。
紫微走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子夜帝君托我多来看看元子。”
“这可赶巧,元子正等着紫微大帝。”天演略有意味的看着紫微。
感到天演话中有话,紫微只是颔首:“劳烦带路。”
“林葵到我的书房等候,我自有事情要询问你。”天演在前为紫微引路,语调平常。
林葵见紫微没有反应便应着:“是。”走上和紫微错开的路。
紫微开始寒暄着:“不知元子近日可好。”
天演直接道来:“紫微大帝何不亲自看看,便可知晓。”说完,便步履匆匆。
紫微的疑虑更重了,紧跟在后。
看着紫微和天演都走远了,林葵又变了道。
推开门,林葵直接问来:“得手了吗?”
“得了又怎样,不得又怎样?”花鱼走出房门,看着一脸假笑的林葵。
“我给你通风报信,你也不感谢我。”林葵打趣着。
花鱼嘲笑着:“各取所需罢了。”
“当真如何?”林葵一收戏谑,严肃着。
花鱼瞟了眼林葵,又看了看天色:“我知道他在哪。”
一抹奸笑爬上林葵的嘴角:“人来了,你想怎么样?”
花鱼疑惑着:“谁?”
林葵靠近花鱼低声道:“你说是谁让你如此良苦用心。”
花鱼正想一掌打向林葵,林葵已经一跃在外“呵呵”嗤笑。花鱼不理林葵回到房间。
“何时何地,我可不想错过如此好戏。”林葵在外询问着。
花鱼却打着花腔:“想看好戏,跟着他不就对了。”
“呵呵。对,对。”说完,林葵含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自求多福
天演推开房门,元子躺在床上,青梅守在一旁。看到紫微跟在天演的后面进门,青梅的眼里开始透着怨气。
紫微看到元子惨白的脸三步两步逼近,语调略微重了点:“怎么回事?”
“不如问问你自己。”青梅没有好脸色的回应着紫微。
天演在一旁使眼色,青梅才起了身,将位子让给了紫微。
紫微沿着床坐下,握着元子的手腕,平淡的脸色依旧平淡无奇,只是放下元子的手腕,平和的说着:“你们出去吧。”
这可惹恼了青梅开始破口大骂:“好你个紫微,还是个什么鬼大帝,竟敢对元子下这样的毒手,你。。。”
青梅一肚子的怨言还在肚子里转,天演就捂上了口无遮拦的青梅,将他拖了出去,临走不忘关门。
青梅挣脱出天演的束缚就将气撒在天演身上,指着天演骂:“你个懦夫。欺软怕硬的家伙。要是元子再有什么三长两短,你。。。”
青梅依旧没有骂的完,天演就抚了抚衣袖道:“这里有紫微大帝就够了。他知道怎么处理。我还有事,若是青梅师弟想要留守也无妨。”说完,天演就箭步离开。
青梅遥指着天演的背影气得话都说不出,看着紧闭的房门,指着天怒骂道:“都是混账。”一甩衣袖,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一路上不免踢着石子儿发气。
紫微拂开元子的眼睑,看着漆黑无焦的眸子,知道元子的封印被破启封导致千丝万触开始反噬。好在只是紊乱了心绪,不伤大碍。右手放在元子的额头,念着咒语,元子的灵台泛起紫光,千丝万触开始从元子的灵台处钻出,绕上紫微的手指又慢慢的缩回元子的灵台。
“师傅。”看天演跨进房门,林葵就跪地不起。
天演也没指示,坐在椅子上俯视着林葵,久久才问来:“你还是放不下?”
林葵没有作答,天演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是我的错。”
“师傅。”林葵抑制不住抬头看向天演,眼里藏满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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