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回头蔑视了眼小鱼,满心欢喜的离开。
见七星、花棉离开,其他鱼也纷纷游散。
小鱼沉在池底,身心俱伤。脑海里飘忽着紫薇送的紫薇糕,那味道甜甜的,也酸酸的。没忍住,鱼泪滑进了水里,不知踪影。
元子自有小鱼陪伴,日子过得极为顺心,觉也睡得极为舒心。伸直了手,打着哈欠,元子才睁开了眼,一转头,心却落了空。
捧起只剩清水的鱼缸,元子左看右看实在没能找出小鱼的影子,才惊慌大叫:“小鱼,小鱼。”
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元子闯在太阴岛的各个地方,大声喊着:“小鱼,小鱼。”
可惜每个角落,每个房间,都没有小鱼的踪影。越找越急,元子眼眶盛满了泪水,一个不注意就会泪流成河。
逮到一个人,元子就会急切的问道:“你看到一条鱼吗?”
可惜每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元子,摇着头道:“没有。”
“青梅师傅,你看到我的鱼了吗?”元子闯进青梅的屋子,青梅正看着书。
看到元子捧着个空鱼缸,青梅想笑却忍住,极其认真的回着:“让你送给我,你不干。现在好了,鱼不见了,到来找我了。没看见,没看见。”拂拂衣袖,青梅又靠在软榻上继续品书。
元子扫了一眼屋子,心灰意冷的离开,继续寻寻觅觅。
青梅用书挡住自己低语着:“真是玩物丧志。”拿下书,青梅又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了“情深不寿”四个字。看着元子消失的方向,青梅踌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鸽白纸
元子急切的奔跑在太阴岛的每一个角落,寻思着莫不是紫微叔叔偷走了小鱼。可惜询问了多次,紫微大帝更本就没有登岛。没了希望,元子一时腿软,跪在地上,泪水挥如雨下,哀嚎声响彻天际。
花鱼驾着白云驶向太阴岛。牤蝶站在花鱼的身后困惑的看着花鱼,心里太多的疑问。
眼看就要临近太阴岛了,花鱼停了白云,问着牤蝶:“还不下去吗?”
牤蝶踌躇着:“你怎么会驾云?”驾云不是只有和天界有关的人才会的吗?牤蝶看着花鱼直挺挺的背影,心里一阵拔凉。
“告诉你又何妨。我本是玉清大帝的弟子,会驾云是何难事,拜访太阴岛更是顺理成章。”花鱼正气凛然的讲完,转身面向牤蝶,一眼的鄙夷:“可以下了吗?”
牤蝶被花鱼突如其来的道明身份惊得个半呆,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花鱼,满眼的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
倒是花鱼满不在乎的说着:“莫不是你要冒着修为被废跟着我进太阴岛。”
“我,我。”牤蝶语无伦次,无从开口,低了头,跳到一座小岛上,看着花鱼乘风而去,牤蝶急忙大声道:“我在这等你。”
花鱼鄙夷道:“谁要你等。”嗖一声,飞出了牤蝶的视野范围。
太阴岛有洞阴大帝设下的驱魔结界。妖魔登岛只能硬闯,后果只会是自废修为。所以,太阴岛成了妖魔的禁地。
看着花鱼毫无留念的消失,牤蝶躺下,看着万里碧空,喃喃自语:“既不是妖魔为什么要入妖魔道。是为了谁,还是因为谁?”一股酸味窜到牤蝶的鼻腔,牤蝶紧紧地吸了一口气,为自己打气:“算了,看上你,本就不在乎这些。”
花鱼飞窜进了结界,一步跳上太阴岛,就看见一个青袍小童跑过来询问:“敢问是哪路仙家,到太阴岛所为何事?”
“在下玉清大帝座下弟子花鱼,途径太阴岛,前来拜访,还望师兄传达。”说着,花鱼躬身致敬。
青袍小童伸手道:“请跟我来。”
花鱼紧跟小童,环视着太阴岛。
“元子师弟,你这是去哪?”青袍小童截住低头奔跑的元子。
元子看见青袍小童,就扯着他的衣角急躁的问来:“绿袖师兄,你真的没有看见紫微叔叔登岛?”
“不是跟你说了嘛,真的没有。外来登岛的人都要经我引进。紫微大帝这几日都不曾来拜访。”绿袖拍了拍元子,严肃着:“不要再冒冒失失了。被师傅们看见你又要挨训了。”说完,绿袖侧身,继续为花鱼开道。
花鱼微微侧身,不让元子看见自己,毕竟曾经拔刀相见过,若是被元子认出自己,一切又白费了。好在元子情绪低落,从未抬头,更未注意过花鱼的远道而来。
花鱼走了几步,回首,看着元子微颤的肩头思虑着他是怎么了,难道是那条惹人恶心的鱼精出了什么事。
“请。”行至一院落,绿袖就立在门外,让花鱼自己进去。
院里,一灰白长袍的俊秀男子正在暖阳下抄写书文,看见有人便起身自报家门:“在下云岚,掌管出入记录。不知阁下是?”
“在下玉清大帝坐下弟子花鱼,奉师命远去极南岛。途径太阴岛,特来拜访。”花鱼说得有条有理。
云岚自是没有怀疑,简单的录下缘由又抱歉道:“家师出岛,不知何时归来。还望花鱼师妹见谅。”
“是花鱼唐突了。”说着,花鱼躬身。
“既然来了,花鱼师妹不如多住几日。”云岚客客气气。
花鱼勉为其难的接受:“那就要叨扰岛上几日,还望云岚师兄多加照拂。”
“不客气。绿袖。”云岚一声唤来,绿袖小跑进来。“领着花鱼师妹去远道院。”
绿袖领命引着花鱼出院。花鱼回首,正看见云岚又坐回椅子上,继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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