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要什么,林师兄去给你抓来。”
林葵的一席话就像一桶油,直接浇灌在元子愤怒的火焰上。元子不仅没有消气,火气还更大了:“我只要小鱼。”喊完,元子一甩袖子,冲出了屋子。
留着林葵一个人看着空鱼缸,低语着:“看来,戏越发的好看了。”
横冲直撞,元子撞进了素锦的怀里。
素锦推开元子就严肃的问来:“怎么学的规矩,你是小帝君,是表率。”
怒火不减,元子也不管不顾向着素锦第一次说了重话:“什么小帝君。我是吗?什么表率,父亲就够好了,要我来表率什么!”
“啪”,素锦恨铁不成钢,一个耳光扇在元子的脸颊上。手痛,心更痛。素锦想要上前解释什么,可才走了一步,元子就退了一步。
毕恭毕敬,元子弯腰拱手道:“母亲训斥的极是,元子受教了。”说完,元子噙着泪,绕过素锦,离开夜啼宫。
素锦握着手心,一股炽热烧得身心疲惫。
“你说南子是犯了什么罪,紫微大帝要这般处罚他。”
元子游荡在天界,远远地听到仙子们在讨论。南子?也许他知道小鱼的去向。迫不及待,元子奔到仙子周围打听:“南子现在在哪里?”
看是元子,仙子们纷纷跪拜回道:“天牢。说是要废了仙骨,投掷转轮台。”
元子心头一惊,这处罚也忒重了。没了仙骨,被投转轮台,南子只有死路一条。元子越想越急,奔跑的速度也加快了。这么重的处罚也就意味着南子知道紫微大帝不该知道的事,也许就是小鱼的事。
奔到天牢,天兵死死守着牢门,元子怎么施威,天兵也无动于衷。无奈,元子只能候在天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元子就看到南子被天兵拖出了天牢。
一路紧跟,元子急切地问着:“南子知道小鱼去哪儿吗?”
南子听到“小鱼”二字苦笑着,费力的扭过头看着元子道:“此鱼必是祸水,元子勿要学紫微大帝。清誉、威名,都将毁于一旦。”说完,颗颗汗珠滑过南子灰白的脸颊,最后南子失望的垂了眼。
转轮台边,元子心痛的问着南子:“南子,你。。。”
南子睁了眼,看了看混沌不着边际的云雾,嗤嗤地笑了,自嘲着:“当初有条鱼精就是从这里被推下去,灰飞烟灭。虽不知道这该有多痛,但是看着紫微大帝失常的表现,我就猜到,这该是追悔莫及、痛不欲生。如金再见到紫微大帝被鱼所困。。。”哽咽着,南子的男儿泪绝望的落下,“轮回的宿命啊。”说完,也不等天兵动手,南子就自己坠入转轮台。
措手不及,元子想要伸手拉住,却迟了、迟了。
隐隐约约,元子听到了南子的回音:“望紫微大帝不要再被鱼精蛊惑,自毁声誉。望元子能替天界毁了这条鱼精,不再轮回。”
“轮回”?元子不解,只知道紫微大帝是铁了心要和自己争小鱼。看着转轮台黑烟缭绕,想着一个仙家就这般烟消云散。世事无常,元子的心冷了一大半。
当天兵离开时,元子揪住一个天兵问道:“曾经有条鱼精被罚下转轮台吗?”
被揪住的天兵语塞,另一个天兵开了口:“好像是有这么一会儿事。那都是千面之前的事了。我是听其他仙家提过,好像也是妖魔作祟,就是那条鱼精,扰了三界清明。”
元子扑通扑通,心脏跳得厉害。若是真是前世的鱼精转世,那么今生又害得三界不宁,再下转轮台也是可能的。
一想到南子堕台的场景,元子就心悸。无论如何也得弄清楚小鱼是不是千年前的鱼精,不是就好,若是。。。小鱼处境堪忧。
元子疾步奔到太白宫,想要一探曾经。
作者有话要说:
☆、命数命定
“太白星君。”元子赶至太白宫正看见太白星君匆匆离开,想也不想,元子冲到太白星君的前头,将其拦下。
太白星君没料到元子的出现,差点撞了个满怀,看着元子急切的表情问来:“这是怎么了?”
“您这是要去哪?”元子张开手臂拦住太白星君的去处。
太白星君捋着白胡须,摇着头笑道:“元子所为何事?”
元子踌躇间还是问出了口:“听闻千年前也有一场人间祸乱,我想了解一下原委。”
“这件事。当时闹得人仰马翻,人间天界不得安宁,好在最后将妖孽都付诸于法,还了一个太平天下。”太白星君三言两语敷衍完就想抽身赶去大殿,
可是元子不依不饶,皱着眉头逼来:“听闻是一条鱼精搞的鬼。不知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只是。。。”太白星君看着元子的反常行径有些疑惑。
元子看着太白星君遮遮掩掩的态度很是不满道:“太白星君为何有所隐瞒,只是什么?”
“只是现在大敌在前,我们得先平了人间祸乱再闲谈也不晚。”说完,太白星君就拂开元子的手臂,向前行。
元子恨太白星君的谈吐不利索,恨自己未能一探究竟,恨小鱼前途未卜。一个箭步,元子又横在太白星君的前面直接问来:“那条鱼精和紫微大帝有何瓜葛?”
天机岂可泄漏。太白星君严肃的看着元子,郑重着:“元子,现在人间生灵涂炭。。。”
还没等太白星君将大道理说完,元子就握着太白星君的胳膊急促着:“是不是,是不是。他们早就纠葛在一起了。”
虽然元子问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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