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
“这里是哪里?”小鱼醒了,朦朦胧胧看着陌生的帷幔,看清凶狠的花鱼。
花鱼面无表情的逼近小鱼,低沉着:“你不认得我了吗?”
小鱼皱紧秀眉,摇摇头。不料花鱼一个耳光用力的扇向小鱼。一声响亮的“啪”,小鱼的嘴角立刻沁出血迹。
“我是谁!”不是质问,反而是笃定,花鱼一双桃花眼却射出把把厉剑,刺向小鱼。
小鱼反而开了口,坚定着:“不知道。”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小鱼的脸颊红红的肿起。
可惜花鱼并不打算放弃:“你是他的什么,他这么舍不得你。”
不等小鱼回味他是谁时,花鱼的耳光又来了。这次可把小鱼打的眼冒金星。
“你这么不会说话,要嗓子来干什么!”花鱼趁着小鱼还在东西南北的神游,中指食指并拢,指甲长长的生长,向着小鱼的喉咙就是一闪。
“啊。。。”小鱼痛得眼角直流泪,手脚又动不了直打颤,张着嘴巴,鲜血不断的冒出。
不管小鱼死活,花鱼舒心的走出正碰到戾魔靠在柱子边。
“你与他什么关系,这么恨之入骨。不惜将其变成哑巴。”戾魔眼角瞟着花鱼。
花鱼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只怪他曾经说了句我不中听的。”
戾魔笑在一边,想着女人心海底针,这针眼也忒小了。怕是和天界那位有关。
花鱼撇过眼问着:“戾魔心疼了?”
“怎么会。”戾魔靠近花鱼,拦腰一拉,“美人这么多,我又不是情圣。”说着就要俯身下来。
花鱼用手挡住了戾魔的挑逗道:“可是我喜欢专一的人。”
看着花鱼枯井般的双眼,戾魔漏了句:“若是他专一的不是你呢?”
这话可说到了花鱼的心头刺,猛地将戾魔推开,又目露凶光的看向屋内翻飞的帷幔,丢了句:“让他有本事抢没本事受。”
看着花鱼愤然离去的背影,戾魔无奈的叹了口气。
戾魔走近床边,看着血迹斑斑的小鱼,一丝怜悯油然而生,用手拂开小鱼面颊被汗渍打湿的青丝,自言自语着:“奈何卿本佳人下手毒辣。你也不要怨她,谁让你抢了她的心头好。”俯身,戾魔将小鱼嘴角的殷虹添净。
小鱼被突来的疼痛忘了存在。当戾魔不安分的长舌钻进小鱼的口腔,血腥猛然的涌出,堵得戾魔立马退出。
“怎么看上紫微的都这般烈。”戾魔胡乱擦了嘴角,意犹未尽的离开。
小鱼似乎在想谁,却又不知道应该想谁才能缓解自己的痛苦。被戾魔提到“紫微”,小鱼才停下的泪水又簌簌流下。紫薇、紫薇。。。似乎喊着这个名字,小鱼蚀骨的痛才能得到一时的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内忧外患
“妖王,天空集结了大量的天兵。”小妖跪在大殿慌张的禀报。
封妖表面无波无澜,心里却痛骂戾魔又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自己,真是唇亡齿寒,不应该过早的废了戾魔的势力,如今成了独臂作战。
故作镇静,封妖挥一挥手道:“花鱼,你守着城门,不要让天界得了势。”
“是。”花鱼领命退下。
“牤蝶,守在花鱼的后面,不要让她自作主张。若是必要,先斩后奏。”封妖凛冽的眼神看着大门外黑压压的天兵。
牤蝶若有所思的离开。
“哟哟哟。这是要斩外敌还是要处内乱。”戾魔靠在大殿的柱子上,斜眼看着封妖。
封妖也不避讳,当着其他下属直接说来:“不忠者,杀,以绝后患。”
声音不大,却贯穿着整个宫殿,下属们连连打颤。谁都知道,花鱼一直跟着封妖鞠躬尽瘁。可惜一次不忠便百次不忠。谁让封妖法力至上,无妖敢抗。
“戾魔不要以为自己是局外人。炎都败了,戾魔也无容身之所。”封妖好声好气。
戾魔却打着哈欠道:“困了,困了。我得补个眠。败了再来叫我。”
此话一出惊得殿上的妖怪们冷汗直冒,想扬起头想要窥视封妖的神情却觊觎他的威严不敢抬头。只希望戾魔的这番风言风语没有被封妖听了去。
可惜,封妖的耳朵极灵,听了戾魔的调侃也不在乎道:“败了自然得叫醒戾魔,免得你落入天界的手中,那才是生死不如,阿鼻地狱。”
“谢封妖,那我就放心的去睡了。”戾魔扭着腰、扭着脖子施施然离开。
封妖双眼射向戾魔离开的地方,怨气四散,大殿寂静一片。
戾魔转角走进花鱼的房间,掀开帷幔,小鱼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
“果真是病了。这么弱的妖精,还真是少见。”戾魔掀开被子,一手揽过小鱼,“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颜面倒有几分,却骨瘦如柴。”
小鱼在戾魔的怀里直打颤。废了嗓子后,小鱼的身子骨一日差过一日。
大发慈悲的戾魔抱着小鱼,驱散他的病痛、孤寂。是为了紫微大帝的承诺,也不是为了紫微大帝的承诺。
“林师兄。”自林葵病愈后,这是元子第一次看到精神奕奕的林葵。
林葵也不含糊,直接走进元子的房间坐下,看着元子一脸愁容便开导着:“元子这是为什么事如此焦虑?”
元子也不避忌林葵,直接道来:“小鱼不在了。”
林葵看着桌上空空的鱼缸才想起还有这样一颗棋子,慢悠悠着:“哦。那元子有眉目了吗?”
说着眉目,元子气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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