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慎泽依旧没应声,目光愈发深沉。
“嘿,我说你”顾林秋疑惑间撑起身子想把头转过去,谁知一只带着惊人热度的手抵上了自己的脖子,逐渐握拢手指,带着一股压迫的力道生生擒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整张脸都压在软枕之上。
那个力道他很熟悉,自己根本无法与之对抗。
像动物世界里那些发情的公兽挟制母兽一样,那人声音喑哑的开了口,“别动,我帮你看看。”然后一双手来到了自己受过伤的臀瓣附近,轻轻揉了揉。
顾林秋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快炸裂了,他都没想到哪一天宗慎泽能这么主动地触碰自己,一时间惊喜交加,感觉自己受的都值了!不由得把屁股又挺了挺,半闭眼睛差点呻吟出声。
宗慎泽呼吸一滞,那双大手仔仔细细描摹出伤口的形状之后突然换了个方向,灵活钻入了那条紧闭的臀缝之中,中指微微往下抠压,直击顾林秋的脆弱之地!
一股电流凶猛过境,顾林秋求饶般地去推阻宗慎泽的手,却被对方成功避开,中指又深入一寸,并且sè_qíng十足的在里面转动抠挖。
“你不是帮我看伤口的吗”顾林秋躲在枕头里低呼出声,一股子羞耻感由心底升了上来。
要说能让顾林秋感到羞耻实属不易,每次调戏宗慎泽还不是仗着他正直严肃,不跟自己一般下流么?要是宗慎泽一上来就跟现在这样,他一准得吓跑。
流氓从来就不怕正经人,因为他们相信正经人不会跟自己耍流氓,他们怕的是比他们更流氓的人。
顾林秋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肉也跟着用力收缩了两下,屁股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
“别动!”忽然觉得身后那人的呼吸粗重了不少,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顾林秋是真的怕了,他本想调戏调戏宗慎泽的,没想来真枪实刀,这后边儿一直没好利索,哪能再经得起折腾?你要说他自作自受,那他也没想到宗慎泽会突然“野性大爆发”啊!想跑,一条腿被拽住,夹紧的两团肉被撬开,三根手指一同闯了进来。顾林秋翻腾扭动,受刑一般地哼叫着,不知道是因为强烈的刺激还是那无法避免的疼痛。
“别……我后面还没好!上次都见血了你知道的!”
此话一出,后面果然停下了动作,感觉那人下了床,似乎是向外走去了。
顾林秋松一口气,心想那小子终于良心发现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忽然他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一声门锁落下的声音——
出去的人又折了回来,重重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林秋嚎了一声,被这么生猛的宗慎泽给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宗慎泽看着顾林秋那窄小紧致的臀部,还有那紧绷的结实大腿,心脏又开始不规则地跳动。一种怪异的感觉在心中升腾,他拼命压抑了一会儿,趴在顾林秋背上没动。
他其实是在和自己较劲,和感觉较劲,因为,他现在根本就忍不住了为什么会这样?
顾林秋微微开阖的嘴唇带着一抹刚毅的诱惑,宗慎泽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嘴唇,是最为自己不齿的那个人的,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去啃咬的冲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具身体已经对他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在器材室、在他家里、在梦里已经数不清到底多少次,那个人频繁出现的身影提醒他,自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宗慎泽律动的胸口贴着顾林秋的脊背,顾林秋能感觉到他的焦急和烦躁。
不知为何,他有些怕了:“要不你今天放过我,我下次十倍补回来?”
补回来?
那岂不是还要等很久?
宗慎泽眸色骤黑,手一攥拳,骨头“咔咔”作响,拍翻顾林秋,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顾林秋疼得直抽气,用手推拒着宗慎泽的胸膛,不知道为何发起狂来的男人令他感到害怕。
宗慎泽凶狠地挺着腰,凶猛的攻击力道让顾林秋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身体随着撞击摇摆,像是一片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舟。
他抓住宗慎泽有力的臂膀,用力咬了下去!
宗慎泽肌肉猛然抽痛,但他并未阻止,反而更加深入并且用力。
“呀轻、轻点儿疼”
吱呀作响的床板混合着顾林秋的鬼哭狼嚎,响了大半夜才停下对于宗慎泽的主动,顾林秋是窃喜的。总归有进步不是?宗慎泽能这么主动可是自己的辛勤成果啊!老是自己情动那才憋屈是不是?可怕就怕,他只是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而已。
办完一次事,已经是一个多钟头以后的事了,顾林秋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喘着粗气,那人却神清气爽的下了床、洗了澡、还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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