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坐在堂屋的季红和他旁边的季大宝。
小远看了一眼季红,哽咽着说:“父亲出去的时候给了我一块糖和糕点,我坐在院子里吃,大宝哥要吃,我不同意他就抢我的糖和糕点,还把我推到地上,小叔叔骂我还打了我一巴掌。”
李染听完小远的话,揉了揉他的头,站起身,双眼发怒的看着季红,冷声的说:“是你打的小远?”
看着这样的李染,又想到这些日子李染的所作所为,季红还是有些怕的,可他又不想表现自己的害怕,撅着嘴强硬的说:“是我打的,怎么了,他一个赔钱货不尊重长辈,我做长辈的教训教训他,怎么就不行了!”
李染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对着他那张一脸理直气壮的脸就是一巴掌,这些日子张大凤、季红对着他自己刁难、摔摔打打的,李染可以假装没看见没听见,可是他们欺负小远,李染就第一个不同意。
躲在旁边偷看的朱英华,见李染连季红都敢打,怕自己的儿子也被李染打了,赶忙跑出来护着自己的儿子,看着李染一脸愤怒的说:“我说小远,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谁抢了你的糕点、糖,你这不是诬赖我儿子,败坏我儿子的名声吗?这么小小年纪就心事这么狠毒,以后长大了谁还敢娶你,我说李染,你虽然是后阿姆,但也得管管他,别让他出来祸害人。”
李染真是气急,指着季大宝说:“你敢发誓你儿子没抢小远的糖和糕点,那他嘴上的糕点屑沫是哪里来的,我可不记得你们有谁买过糕点。哼,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会抢弟弟的糕点,长大了还不得又偷又抢,祸害一方百姓,成为我们季家村的耻辱,我看这样的孩子还不如早早的关到牢里去,省的以后拖累家里。”
朱英华听得这个扫把星竟然这样恶毒的诅咒自己的儿子,气的冲过来就要干李染拼命。朱英华虽然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喜欢挑拨是非,但季大宝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唯一的孩子,这是他在季家立足的根本,他看的比自己的命都还重。旁边被打蒙了季红也回过神来,冲过来跟李染拼命。
幸好这时屋里的季海出来了,季海今天十六岁,又做惯了田里的活计,很有一把子的力气,一手一个,把季红和朱英华拉开,沉声的说:“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刚刚的话我都听见了,小红你是长辈,怎么能小远计较,还打小远,还有大哥么。”朱英华是长哥么,季海不想多说什么,只点到为止。季海又对着李染说:“二哥么,小红不懂事,请你多多包含。”季海平时沉默寡言,但此时说的话还是镇住了季红和朱英华两个人。
李染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两个人一起上,他一个人肯定要吃亏。李染没回季海的话,只是道了一声:“谢谢。”李染对于季海不了解,前李染的记忆里没什么关于季海的记忆,只知道他平日没什么多话,沉默寡言的。但今天看他的作为和说的话,还是很明事理的,李染对他的印象有了些好转。
中午,季南提着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入春,经过一个冬天休眠,动物们都活泛起来,季南就有干起来老行当——打猎,这手里的两只兔子就是前几天季南做的陷阱的兔子。季南把两只兔子扒了皮,收拾干净,李染把兔子皮收好,等以后积累多了,给小远做一件兔毛大衣。中午李染把一只兔子红烧,一只用盐腌起来,现在天气还不热,可以多放几天。做好了□□,焖好了饭,李染叫小远去叫季海来他们家吃饭,感谢他今天上午的帮忙,不过被季海拒绝了。分家之后,李染得了一半的粮食,就自己临时垒了个土灶,自己做饭吃。
吃完午饭,李染就跟季南说:“季南,我们今天下午就搬家吧。”通过今天小远被打的事情,李染实在的再不想在这里住下去。
季南周正的脸上还是挂着傻呵呵的笑,在单纯的脑子里,他当然是想从这里搬出去,跟自己的夫郎和哥儿一起生活,他不喜欢这里。
这么说定了,李染就去季叔公家里借了牛车准备搬家,季阿嬷还叫季东大叔来帮他们搬家。不过被李染谢绝了,他们的东西不多,就房间里的那些大件和粮食,再加上锅碗瓢盆什么的,有了牛车,两三趟就可以搬完。
李染和季南先把粮食和锅碗瓢盆这些小件的搬到茅草屋去,再回来搬房间里的大件。季南把他们睡得床给拆了,搬上牛车,李染把房门关上,在以前放床的地上挖东西。他们的银子就藏在这里,挖了几寸深的土,一个土布小包出现在李染眼前,李染拿起来,打开是二十俩纹银,李染把它放在一边,接着挖,挖了一寸深,一块小木板出现在眼前,李染把木板拿开,有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三十俩纹银,李染又接着挖,再一块木板出现,不过这次拿开木板下面没有土布包,李染接着挖,知道第四块木板出现,李染把木板拿开,一个更大土布小包,打开是一百五十俩纹银。二百两纹银,是他们的全部存款。其中一百二十俩是李染阿姆临终前嘱咐李染藏着的银子,八十俩是季南从他十五岁开始打猎买猎物存下来的。
李染把所有的银子用一个土布包好,二百两纹银,拿在手里,还真沉甸甸的,李染把他递给季南,让他放在怀里收好。李染拍了拍满手的泥,站起身,对于这样藏银子,李染是真的很无语,但这样也是没办法。张大凤那个不要脸的经常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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