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了温暖的五指,缘着经脉缓缓揉搓着。
“对不起。”漠之尘低道。
啊,糟糕,又让他想起来了。
南九反手勾住他的五指,十指紧扣,向漠之尘顷身,用没有受伤的手臂环住他,语声低轻,“别说对不起,你那时来救我,我就很高兴了。”
“我以为……啊……以为你不要我了。”
那时把南九推向浩气盟,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当听到南九被漠晚风带走的时候,他整颗心都要拧碎了,发了疯一样的到处找他。
又怎么会,怎么可能……
“怎么会不要你呢,怎么可能不要你。”漠之尘托住南九的身子,紧紧抱着他,低吟一般的重复着。
半身坐起的姿势只让南九陷的更深,结合的紧密直到了未曾触及的深度,破然的开疆扩土刺激起他本能的收缩和绞动。
抑制不住的几声呻吟飘出,蹭着漠之尘的耳郭,如靡靡之音让人沉醉。
感觉到身体里漠之尘的火热胀了一下,突然的就要退出,同是男人,当然知道漠之尘是到了紧要关头。
南九愈加揽紧了身前的男人,伏在他耳边,带着深喘的轻笑说,“别出去。”
声音染上了情`欲,像午夜留宿的邀请,搔刮着漠之尘的耳膜,也搔刮着他的心,身下坚挺胀满的难受,忍得漠之尘的身体些微发僵。
“可是……”
“别出去,就在里面……”南九以自身体重压的更深了些,手顺着漠之尘的脊骨一节一节的抚下去,汗水濡湿了他大片的肌肤。
南九咬着漠之尘的耳朵诱惑他,“漠之尘,我想要你。”
声音如电流般从耳朵缠上心尖。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味道,催生着人所有敏锐的感觉,解放所有压抑的情愫。
南九只感到身体里的yù_wàng猛然的一下跳动,漠之尘喉咙里压着低哑的叹息,托抱他的手臂紧紧收拢着,肺脏里的空气都似乎要被趋赶殆尽,一股热液终于冲刷进南九的内壁。
一瞬的冲顶后是沉沉的迷蒙,南九整个人软了下来,依偎在漠之尘的臂弯里,长久的平息着呼吸。
直到漠之尘以为他累得困睡过去,要把他轻放下的时候,南九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刚刚长过肩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末梢,南九捞起一把抓在手里揉玩,学着漠之尘经常对他做的那样,也凑上去吻了一吻,就近轻咬了一口他的肩头,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出去拈花惹草。”
肩上被南九咬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真像是被某只乳狼嗫过一样,漠之尘侧头蹭上肩旁那只又下口咬他的脑袋,柔声道,“你就为这躲了我一天,又缠了我一晚?”
南九松了口转头看他,有些困觉的眸子半眯着,嘴唇将将要碰到漠之尘的,却拿指尖轻柔的抵上他的唇畔,然后抬头亲了自己的手指。
留下了一线将破未破的暧昧。
然后他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
南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四个字,从唇边一直缠绵到耳缘,勾挑着漠之尘心中紧绷的琴弦,抹出玲珑的欢曲。
“阿九,你饿麽?”漠之尘忽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南九望了一眼桌上早已凉透的年夜饭,摇了摇头,他此时昏昏沉沉的,只想卧倒了睡觉,哪里管得了别的。
漠之尘扶正了南九的面孔,弯起了一个十分优雅好看的笑容。
南九沉迷的想,这人即便是满身汗水的赤`裸着,也笑的那么有君子气度。但他忘了一件事,漠之尘这样笑的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可是我饿了。”漠之尘说。
没有反应过来,南九已经又被压上了床榻,随即感觉到尚未从体内退出的小漠同志一寸寸的变大。
“漠……啊……”
“阿九别忘了,我可是一把重剑背了二十多年的。”漠之尘挺身道。
——漠之尘你个qín_shòu!
夜还很长,窗外炮竹声寥寥,新的一年已经到了。听说,如果除夕夜里守完岁,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礼物,新的一年会吉祥如意。
不知道,这样的礼物,两人满不满意。
☆、第二十九章
——满意个球!
再回想起那晚,南九只想吼上这么一句。
藏剑山庄的人,整天挂着一把重剑,腰力堪称打桩机啊。
单看漠之尘,压了他一整晚不说,第二天竟然还能笑眯眯的问他舒不舒服,他的小腰可都差点折断在床沿上!
不约了,再也不约了。
南九满脸苦相,捧着手里的粥,白淡的汤水上轻飘着几缕菜叶儿。
看了看漠之尘面前的大鱼大肉,南九嘴撅的都够挂上一把勺,沉默了半晌,最后猛的顿下碗,“漠之尘,不是说好了不喝粥的麽!”
漠之尘悠然的目光扫过南九,从他的脸一直往下,停在凳子的高度附近。
南九一把护住了屁股。
“你只能吃清淡的,”漠之尘笑着夹起一块鱼肉,“而且那叫青丝白玉粥,好东西来着。”
南九拿起勺子搅动着寡淡的粥色,挑起一片菜叶说,“好个鬼,不就是小菜白米粥麽,还青丝白玉!”
漠之尘又夹起一颗虾仁,“我不是也吃了好几天剩菜了麽。”
对,南九因为被做的下不了床,没有人做饭,漠少爷又只会炖简单粗暴的小粥,再加上南九的消极怠工,间接导致了漠之尘吃了这许多天的剩菜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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