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又这么说,你是这么想,但是到真的生病了我们能看得过去你一个人躺在那里么?”
听到晓莲带着一些责备的话语,建荣笑了一下,希望这样可以缓解一下渐渐紧张起来的气氛。然后,他才说:“那就先这么办吧,以后的钱可以慢慢筹起来,这些钱先给孩子送过去,总之这样总比要借了债生活的好。”
海滔像往常一样下楼,只是在走出西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正站在那边早餐摊的边上等着早餐。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海滔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和他打招呼。不过这样的犹豫似乎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李清正好买好了早餐,转过头来看到了他。他笑着和他挥了一下手作为招呼。
海滔也笑了一下作为回应,然后和他一起向校门的方向走去。李清拿着刚买好的蛋饼捂着手,然后说:“对了,你不买早餐吗?”
“每天早上爸爸都有给我做。”
“哦,真好呢。”
听到李清的羡慕,海滔却只是无奈地抿了抿嘴,然后说:“有什么好的,难吃都难吃死了。”
李清听了先是有些意外,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对他笑了笑。在走过马路之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又问:“对了,这个星期六不练习对吧?”
“嗯,因为要去扫墓。”
“啊,是呢,我家也要去,叔叔阿姨还有我堂哥。”
“说起来从来没听说过你说你父母的事情呢。”
听到海滔这么问,倒是让李清有一些意外,他抬起头来看了海滔一眼,在稍稍的犹豫之后又重新张开了笑容,然后说:“哦,他们因为一些关系所以在外地,所以我们也很少见面,除了偶尔才有的电话之外,我也不怎么了解他们现在的状况。”
这样的字词中有一些闪烁的意味,但以足够让海滔明白其中的掩饰意味。于是他不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转过头去继续走向教学楼。
而李清看着海滔的眼神之中却又有一些歉意,毕竟自己在面对朋友的时候无法坦诚以对。犹豫了很久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的歉意,只是注意力又转向了别处。他忽然看到海滔蜷缩的样子,再看他单薄的穿着,于是不禁问:“你穿这么一点不觉得冷吗?今天又有新的冷空气过来呢。这么冷的天连羽绒服都不穿一件。”
而海滔这个时候也才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这个,于是有些无奈地说:“因为不习惯穿好多衣服。”
“说的也是呢,你在南方住了这么久。不过说起来江南的冬天很湿冷,如果不多穿的话会很难熬吧。”
海滔应了一声之后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对了,你最近有空吗?我想去买些厚点的衣服。”
“嗯,当然好,要不然就圣诞节那天吧,双节的时候商场都会打折呢。那我之后再联系你,拜拜。”
听到李清和自己告别,海滔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入了教学楼。他看着李清的背影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抬步走进了楼道。
“嗯,明天不行,不是冬至吗?我要去上坟。要不然后天怎么样?……嗯,好,那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呵呵,那拜拜啦。”
虽然已经挂掉了电话,但是耽云的视线却依旧还是停留在手机的屏幕上久久都没有办法移开。只是就在他微笑着想着电话那边那个人的面容时,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喂,换了怎么好看的一张桌面啊?魂都没有了。”
回过神的耽云转回头来,看到刚刚走进来的耽雨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不过他却又很快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啊?”
“哦,过来看病咯,顺便过来看你一下。”
“看病?哪里不舒服啊?要从城西特意赶到城东来看。”
“城西不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医院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边那个新华医院不把人治短命了就已经很好了。刚好这边骨科的孔医师是以前认识的朋友,所以过来看看,也不怕会给我乱开药。”
一直看着眼前病例的耽云这时才抬起头来,有些关心地看了他一眼问:“怎么?又痛了吗?最近很忙吗?不要老是坐着,到时候也站起来做点运动。”
“哪有时间运动啊,这几天几个学生考英语,自己的考试也差不多就要到了,哪里来的时间啊。”
耽云原本想再责备什么,只是在听到他说了这些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不过趁着两个人这样的空隙,耽雨倒是将话题转向了别处,很有兴致地笑着说:“对了,你和阮怎么样啊?刚刚就是打电话给她吧?”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让我们两个联系上。”
“诶?这句话的语气怎么这么奇怪,不是应该感谢我让你们两个联系上才是吗?明明就是你先问我要她的电话和地址的。”
耽雨这样的回答让耽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而耽雨却在其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于是坏坏地笑了笑说:“喂,你不会是对他还有感情吧?”
耽云听他这么说连忙抬起了头来,只是他脸上的神情有一些复杂,无奈却又充满了窘迫。这样呆呆的眼神停滞了稍稍几分之后他终于开口说:“怎么可能,都已经是什么岁数的人了。”
“感情这种事情和岁数没有关系吧?更何况一个人是未婚,一个人是离婚。”
听到“未婚”和“离婚”这两个人,耽云终于是无力地叹出了那口气。有些无奈的他终于决定坦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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