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铐住他一辈子。”
“这我当然清楚。等到厌倦了,处理掉他不就行了。”阿尔方索有些烦躁地说。
“可是陛下,您并不能确定您什么时候会厌倦不是吗。陛下,铁链只会让他更想逃离,想长久地拴住他,要靠心。”
“心?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感化他?别开玩笑了,第一我没有这个耐心,第二那个家伙可没有心。”阿尔方索对医生的说法嗤之以鼻,以为这是偶像剧?用心?别笑死人了。
“不,陛下,不用您怎么样,是让他爱您。”
“爱?那家伙会不会拼这个单词还是疑问呢。”
“陛下,让他主动爱上您,其实很简单。只要用这个……”卢修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几支透明的药液。
“这是……”阿尔方索问。
“黑市上把这个称作 ry 。不知是从什么渠道流传到各国黑市的。这种药具有很强的致幻作用,利用它可以篡改人的记忆,操控人的精神。黑道上常用它修改某些要人的记忆。用它可以让他爱上您,死心塌地跟着您。”
阿尔方索把玩着手上透明的药剂,笑得危险,“不错。就按你说的做。”让他爱上自己,这样他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大床上的斯诺正虚弱地靠在床头,脸上的蒙着的绷带勒他眼睛生疼。他怀疑阿尔方索是不是根本就是在骗自己——自己也许已经瞎了,再也看不见了。于是自己成了一个又瞎又瘫的人。想到这儿斯诺有些伤心,他认真考虑着自己以后可以拿什么谋生,或者怎样可以活下去,最好能活得舒服一点儿——或许可以去海克斯那里当个小白脸……不,还是算了,到他那里还不如给自己一个痛快。
不知道想了到什么,斯诺看上去脸色很差。
阿尔方索拨开厚重的帷帐,看到的就是斯诺这幅忧郁的表情。一直微笑的他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阿尔方索觉得有些惊异。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斯诺收回了思绪。两个熟悉的脚步声,他又恢复了笑容,脸上的微笑恰到好处,“亲王陛下,卢修医生,早上……哦抱歉我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总之,你们好。”
“现在是下午。”阿尔方索伸手抚摸着斯诺宽大睡衣领口下性感的锁骨。最近他又变瘦了,身上柔韧的肌肉也渐渐消失了,消瘦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男·宠。也许真的不应该再打那个药了。
“哦,已经是下午了吗。”斯诺对着阿尔方索的方向笑着。
“阁下,我来为你打针。”卢修将注射器里的空气推出去,对斯诺说。
“又打针?现在不是还没有到打针时间吗?”斯诺问,“亲王陛下,我发誓那药对我没有好处,最近我已经很难勃·起了。”
阿尔方索将扣在床头的镣铐从床头解下来,在铁链碰撞声中将斯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团长大人,这次的针和以往的不一样,打了这次就再也不用打了。”
斯诺温顺地靠在阿尔方索怀里,安静地呼吸着。像是并不关心自己即将被注射什么药剂——新药有什么作用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了不是吗。
卢修找到他脖子上的静脉,扎进去的时候他感到斯诺颈上的脉搏慢得可怕,像是一个垂死的人。
透明的液体推进了斯诺身体。随着药效发作,斯诺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他扣着镣铐的苍白手指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光是这样仿佛就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皱着眉头,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水。
“你最爱的人,是谁?”卢修在他耳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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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节预告:过量的cm让斯诺失去了记忆,阿尔方索成了他的全部,“我是谁?”“你是雪,是我的雪。”
☆、虚妄与遗忘
“你最爱的人,是谁?”卢修在他耳边轻声问。
“最爱……我自己……”斯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阿尔方索惊讶地望着怀里的男人,一个人,哪怕是监狱里最穷凶恶极的杀人犯,不论是谁,心里总会有一个最重要最爱的人。这个人会是恋人,会是孩子,会是父母,总归会是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然而这个男人,心里最爱的,居然是他自己?
这种状态下不会作假,那么,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不,你最爱的是阿尔方索陛下。”卢修轻轻说。
“阿尔方索?”斯诺重复。
“对,你最爱的,是阿尔方索陛下。”
混乱中斯诺仿佛轻蔑地笑了一下,“……那个傲娇……王子?”
什么!这家伙就是这么看自己的?阿尔方索脸色不好地望着怀里的男人。
“你最爱的人,是阿尔方索陛下。”
“……我……不爱……阿尔……”
卢修有些着急,按理来说cm的药效,在第一次就应该成功的,可这个已经很虚弱的男人貌似精神力很强大,一次一次拒绝自己的催眠。
“陛下……”卢修为难地看着亲王。
“再给他打一针。”阿尔方索吩咐道。
“可是陛下,这种药规定的剂量就是这么多,再增加药量的话,有可能会对阁下的精神造成损伤……”
“按我说的做。”阿尔方索无容置疑地说。
又一针推进了静脉,斯诺抓着床单的手捏的骨骼咯咯作响。“你最爱的是阿尔方索陛下。”
“……最爱……阿……我……最爱……自己……”
“再打!”
卢修再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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