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
“别,可别为了我专门请厨师,你和我也就早晨在白楼吃点东西。”杨晓歌连连摇头。
杨晓歌有时在公司,有时在学校解决中晚两餐,袁明毅中晚餐在公司或是跟客户应酬在酒店餐厅解决。
“再说,我那房子两年后能住了,等我离开后,花大钱请的高级厨师每天光给你做早餐?”杨晓歌觉得不但浪费自己的钱,还浪费厨师的手艺。
袁明毅嘴角往下一拉,觉得杨晓歌的话刺耳,听起来好像两年后两人分道扬镳一样。
就在袁明毅感觉不悦时,放在一侧的手机响了,是他得力干将梅秘书打来的。
“嗯嗯...,知道了....嗯嗯,我马上来。”放下手机,袁明毅将咖啡一饮而尽。“晓歌,我先去分公司。”
“喂,喂,你把早饭吃完再走。”杨晓歌抬头见袁明毅的早餐才吃了一小半,连忙冲着他的背影喊。
袁明毅给杨晓歌的回答就是摆了摆手。
“总不会这么快就来麻烦吧?”杨晓歌自言自语,觉得袁明毅刚才周身气压低了一个等次。
吃完自己面前的早餐,杨晓歌没有收拾厨房,直接到车库驾车去浦东上班,厨房自有来搞清洁的阿姨清理。
一上午在忙碌中度过,下午带着姜丰伟过江回浦西办事,事办完,杨晓歌将姜丰伟送到袁明毅母亲的公寓小区门,姜丰伟暑假期间都是住在这里。
看看已到下班时间就不必回浦东,便驾着车回了白楼。
袁明毅晚上有应酬,杨晓歌一个人不想动手做晚餐,拎了钥匙出门到附近一家比较高级的自助餐用餐。
晚饭吃得太饱,杨晓歌出了餐厅四下张望了下,没有回去,而是想晃到附近的公共公园散步消食。
“晓歌?”一个声音在杨晓歌身后响起,声音犹犹豫豫,带着不确定。
这声音让杨晓歌头皮一麻。
“晓歌!晓歌!”一只手重重搭在杨晓歌肩上。“真的是你!”
杨晓歌慢慢回转身,他眼前是笑逐颜开的杨国新。杨国新上身穿的是一朵花红t恤,下身是白色西裤,看起来精神潇洒,外表还是比前妻年轻七八岁。
“晓歌!我的好儿子!真的是你呀,我以为看花眼了!”杨国新兴奋地晃到杨晓歌正面。
“爸。”杨晓歌咧咧嘴,这祸害怎么没死还养得白白胖胖?
“晓歌,你怎么在申市?”杨国新目光在儿子身上扫来扫去,见儿子穿着打扮都很不错。
杨晓歌眼珠转了转。“我来申市打工。”
“你大学毕业工作啦?”杨国新连儿子多少岁都模糊了,如果清楚,必然知道21岁不应该大学毕业。
“没,我没念大学。”杨晓歌往后退了一步,跟杨国新脱离身体接触。杨晓歌撒谎是不想让父亲到学校找自己。
杨国新没注意儿子流露的疏离,追着问原因:“为什么不念大学?”
不念大学找不到好工作。
杨晓歌朝父亲笑笑:“没钱,我妈一个人供不起。”
杨国新登时板脸恨声道:“那泼妇,离婚时要跟我抢你,把你抢去竟然不供你念大学,可恶!”
一副儿子跟了他必然吃香喝辣一样。
听到杨国新辱骂周红梅,杨晓歌怒火沸腾。“杨国新,我和我妈的事跟你无关。”
见儿子眼睛都冒火了,杨国新连忙缩住对前妻的谴责。
“晓歌,你现在在哪工作?”
“还没找到工作。”杨晓歌呲呲牙,朝杨国新讨好一笑。“爸,你有没有钱?我身上带的钱快没了。”这是向渣父表明,自己是穷鬼一个。
杨国新两手往西裤兜一插,支支吾吾道:“爸出来没带钱。”
苗跃从来不会让杨国新身上有一分钱。
“你也没有钱?那你在申市做什么?”杨晓歌狐疑,看杨国新穿着不错,怎么会没钱?
“跟一个老乡后面打打杂。”杨国新眼神闪烁。
“老乡?司马巷的?”杨晓歌琢磨这老乡是谁,如果是老乡,不可能泸海市的所有亲戚都不知道杨国新的下落。
“你不认识。”杨国新打断儿子的猜测,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被苗跃包养,这太失面子了。
杨晓歌闭嘴,估计扫帚星父亲是编话糊弄自己。为什么要糊弄,杨晓歌并不在意,本来他对杨国新的一番说辞就没有一句真话,怕的就是被杨国新纠缠。
不想跟杨国新有交集,也就不在意对方说话真伪。
“晓歌,找到工作通知爸爸好不好?爸爸以后跟你住一起。”
本来杨国新被苗跃包养三年已经习惯,但看到儿子后,心底升起脱离苗跃的念头。苗跃那里生活无忧,可没有自由,没有钱,没有女人,有的只有每天屁股疼。
现在儿子能工作了,做老子的跟着儿子一样可以衣食无忧,不用屁股疼之外,还能要点钱花花,自由之下,也许还能再丰富丰富感情生活,回归以前的潇洒生活。
杨晓歌歪头不怀好意地瞧着杨国新。
“爸,你真要跟我住一起?”
“当然,咱们父子俩住一起也可以有个照应。”杨国新挺了挺胸脯,一副照顾儿子的长辈样。
“爸,你最好不要跟我住到一起,也最好不要跟我多来往。”杨晓歌耸耸肩。
“为什么?你嫌弃你老子?”杨国新鼓起腮帮子。
杨晓歌撇撇嘴:“爸,你身上有案子,跟我在一起,我怕被泸海市法院知道,派警察来这里把你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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