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把咆哮和呻吟全数释放出来,简直成了催情剂。单荀yīn_jīng胀痛,开始挺动腰腹回应。床给撞得咯吱直响,好像下一刻就要塌了。
萧君漠射完就摊倒在单荀身上,单荀只晚他几秒,shī_jìn似的射了他满肠满腹。两人这么抱着等缓回力气。待到单荀要抽出来,萧君漠一收肠壁将他夹紧,他只好停了。
单荀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下下轻拍男人宽阔的背,哄孩子似的。
萧君漠伸手将台灯关了。
单荀道:“急什么,一会还要去清理。”
射进去的麻烦之处就在这里,他是喜欢不戴套,nèi_shè的感觉的,但基本上都要考虑事后萧君漠急不急着睡觉,第二天要不要上班。
明天是休息日,也好在是休息日,很久没出过血了。
萧君漠一时没回他,两只手勾住的肩,指腹在他后颈上游走,痒痒的。
“为什么喝那么多。”他忽然问。
单荀一愣,好久才道:“没留神,那天叫的是龙舌兰。”
萧君漠道:“心情不好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单荀道:“没有的事。”
萧君漠道:“你宁愿去找他喝闷酒。”
单荀合了合眼,徐徐道:“那只是意外。”
萧君漠没接话。
单荀道:“我早就说过,我和苏枳是朋友,我看重这个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各自也有私人空间,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社交。”
萧君漠道:“我什么时候和前任不清不楚?”
单荀道:“我和他不清不楚?”
没有应答。
单荀等了很久,最终放弃,合上眼睛,脑子却一团乱。
就这么挨着躺了不知多久,谁也没睡过去,单荀那根软下来的yīn_jīng还他暖融融的肠道含着,随时可能再硬起来。但他不想再做了。胸口堵了一团气,这种伤人又自伤的性事,他早就不想来第二回。他不知道萧君漠是不是吃准了他会心疼,就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已经够烦了,他还在这种时候钻牛角尖,他以为他会成熟些。
没什么交流,最终萧君漠撑着身子把肉穴从他yīn_jīng上移开。下了床,摸黑开了浴室门,啪嗒一下,浴室灯亮起,半透明门被关上。里面好像着了火,火焰被囚禁在狭窄的空间里,只有暖黄的光穿透磨砂炸裂开来,那光线却太短,在离床沿很远的地方就消失了。
浴室里水声不断,单荀听得愈加烦躁,掀开被子出了卧室,到外面的浴室冲澡,水很烫,他闭上眼睛,不想动。
回房间时候,台灯亮着。萧君漠躺在床上,人还醒着,见他进来,目光停留一会,再挪开,合上眼。单荀一言不发躺进去,伸手熄,朝另一方向侧躺。本以为会失眠,结果睡得很熟,一觉醒来,身边已经空了。
明明是礼拜六。
他还是拨了电话过去,对方也接了。
“乔梦闹自杀,刚脱离危险,我还在医院,李辞情绪不太对。”语气平和,倒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单荀道:“什么时候的事?”
萧君漠道:“凌晨四点多钟,吞了药,家里人发现的,好在及时。”
那他出门也不会晚太久。李辞对乔梦的用心,单荀就接触过他俩一次也能感觉出来,肯定吓傻了。
单荀叹了口气,沉默一会,道:“你也注意休息,药膏抹了没有?”
萧君漠道:“出门前又抹过一次,没什么事。晚饭估计不回来吃。”
单荀没说话,良久的缄默过后,忽然道:“我过来。”
“不用了。”萧君漠道,“这边乱得狠,乔梦的父母认为李辞有一半责任,他提的分手,乔梦求了两次,他把她拉黑了。”
简直荒唐。单荀道:“李辞不说什么?那小三人呢?”
萧君漠道:“打算给一笔钱。”
单荀好笑道:“李总这脑子里都想的些什么?”
萧君漠道:“没那心思再争个你对我错了吧。”
以李辞的能力,要硬碰硬也是占很大胜算的。但转念一想——设身处地,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待一个人,结果遭来这种事,恐怕已经心凉多余愤怒,连闹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这世上也不是谁都能像李辞这么潇洒,砸钱给失败的感情埋单,也得有点资本。
单荀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支烟,也不点上,就拿在手里把玩。
“小三没影?”
“也在。”萧君漠道,“昨晚上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差点跟李辞打起来。”
这人倒也是用情之深。
深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来,单荀放轻了声音,“遇到麻烦一定给我电话。”
萧君漠应下来。
也没再说什么,电话挂断。单荀又躺回床上,什么都不想做。
36
不想上游戏,又没精神工作,无所事事。
萧君漠为李辞的事忙得不着家。也难怪当时摊牌,李辞对他们能那么宽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无聊是家人,朋友,还是恋人,的确都是相互的。但单荀觉得对方也是在借机躲着他,他们的确不能再吵了,一次两次的争吵是调剂,和好之后还适当增进感情,但人对待任何事都是会疲劳的,如果吵架成了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出路,那两个人也就完了。加上近来又是家里又是工作,再碰上李辞的事,他也忙得一头乱。单荀也烦,冷处理未必是个坏办法。
头几天单荀一直担心他穴口的伤,消炎药都放在茶几上让他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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